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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们还在可惜着远去的福利,李靖宁已经被节目组带去换衣服了。六月初的天气虽然已经带着夏日的热意了,但是穿着湿衣服穿久了也是会感冒的嘛! 第7章.1 李靖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转眼就到了下一个世界,明明刚刚还在更衣室里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一眨眼就换了地方。 这让他有些警惕。 李靖宁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揉一揉太阳xue,就看见了身上的素色长衫。他心里渐渐升起了一个微妙的猜测,立刻沟通了世界意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李靖宁捂着眼睛,耳尖有点发热。 他现在是个戏班子的少班主,唱的是旦角,名字是燕于飞。 燕于飞啊! 李靖宁想起自己在之前那个世界对着贺归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如今就有些面红耳赤。 大写的尴尬,就算老三不知道这些......不,等他恢复记忆,肯定也就知道了。 李靖宁叹了一口气,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还有突然离开那个世界的事......怎么想都感觉有古怪。 他明明感觉到贺归息就是老三的分魂,可奇怪的是,这次穿越,那几片融合在一起的分魂居然没有跟着他一起来...... 李靖宁还记得,谰壹说过,老三之所以会迷失在小千世界里,是因为中了教廷的咒术。而他现在,居然在毫无感应的时候被迫穿越到另一个小世界,这让李靖宁有些怀疑,这些个小千世界,是否在教廷的掌控之下。 这个猜测让李靖宁有些担心。 他想起谰壹的话——“希望你不要在那些小千世界中迷失了自己。” 那个时候李靖宁只觉得,谰壹是让他不要穿越来穿越去,最后忘了自己的最终目的导致无法脱离,可现在看来......也许还有别的意思? 李靖宁沉下眼眸,头一回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教廷和血猎组成联军骤然对血族发难,斐玖死后,他们才知道血族内部出了叛徒,而那个叛徒,居然是同为血族亲王的拾瀛。 然后,柒耀对拾瀛展开了报复,拾瀛死得太过轻而易举,反倒让人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再之后呢?柒耀被围攻,用了血族的禁术和敌方同归于尽,削弱了教廷和血猎的力量,也让血族的情况变得不那么危急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三消失了。 李靖宁在屋子里的太师椅上坐下,食指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扶手。 前几个世界没有老三的踪影,这也很正常;可是从第四个世界开始,出现了老三的分魂。 之前没有细想,现在却觉得有些奇怪了——就算是穿越到小世界里,为什么老三的灵魂会分成好几份?这实在很不寻常! 也许,老三如今的情况正是教廷造成的,可是教廷为什么不直接送老三去见撒旦,反倒把灵魂分了那么多分魂出来?难道是为了引诱他? 李靖宁微微眯着眼睛,他对于小千世界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无论怎么说,李靖宁也不觉得自己穿越小千世界会对自身造成什么负面影响,那么,问题就出在老三的分魂身上了。 他如今穿越的时候会将老三的分魂纳入灵魂中温养,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是他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老三的分魂不管。而且,如今老三的分魂也不在他这里了。 李靖宁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原以为只要找到人就好,现在看来,还得把爱人一片一片的拼起来,那分魂还不一定能拿得住,一不小心就跑走了...... 也许是关心则乱,此时的李靖宁完全忽视了赵榛本人的战斗力——他并不是什么弱者,心性手段更是强大,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教廷算计,还被拆分了灵魂? “少班主,快些准备,还有一场戏就该您上台了!”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走了进来,见李靖宁仍然穿着长衫、脸上的妆也没上,顿时有些急了,“少班主,时间不等人哪!” 李靖宁恍然想起燕于飞还是个名角儿,今天有一场贵妃醉酒要唱。他对着那少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看着梳妆台上的黛螺胭脂,眼神有些微妙。 他还是第一次上妆呢! 面对平生的第一次,人大概都会有些新奇的。李靖宁看着镜中的少年,面容已经完全长开,却仍然带着一股雌雄莫辩的秀美。他拿着黛螺描了眼睛,将眼尾往上拉长,勾得妩媚明艳;然后,在脸上薄薄的敷了一层粉,将胭脂晕染开来,初步的妆便上好了。 燕于飞并不喜欢太复杂的妆,好歹他底子好,老班主便也由着他去了。李靖宁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就算是戏妆,妆容太厚也让人觉得有些腻味。他又拿唇脂抹了嘴唇,将那淡色的薄唇染成朱红,再拿黛螺在脸颊两侧画出鬓发的模样,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差不多可以了。 褪下身上的长衫,换上贵妃戏装,戴上罗冠,一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之前的温润如玉佳公子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 燕于飞的眼睛很美,顾盼生辉,如今扮了贵妃,更有一种仙姿玉色。李靖宁没见过杨贵妃,如今倒觉得有些可惜了。 他走到后台,戏台子上那段牡丹亭刚刚唱罢,台下一片叫好声。老班主正向宾客们介绍接下来的戏段,一听到“燕于飞,”几个字,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 李靖宁循着燕于飞的记忆款款上台,漫不经心的提着袖子,吹拉弹的伴奏响起,台上的少年也唱开了。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李靖宁自己唱着都觉得奇怪,那声音柔媚动人,又带着一种天生的清灵,李靖宁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他唱的——就算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真的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可听在耳里,却一点也不真实。 他眉头微蹙,不知道为什么,骤然觉得有些冷清了起来。 一曲唱罢,李靖宁对着台下行了个戏礼,心思斑驳杂乱,匆匆下了台。 他脱下头冠,拿了素帕浸了水把脸上的妆悉数擦去,没了浓妆的燕于飞就着华美的戏服,却也不让人觉得容颜寡淡。此时镜中的少年面色苍白,脸上的神情满是忧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李靖宁不知道为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