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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都是让我打残了推着轮椅来的,这算不算奇怪的混蛋。” 卢嵇搓了搓膝盖:“我是说——有个人回来了。” 江水眠瞧他那一脸吞吞吐吐的模样,抬起眼来,倒是有点兴趣了:“哟哟哟,你哪个传绯闻的前姨太太找上门来了?可以啊,我也来个姐妹认亲——” 卢嵇:“江水眠!你说你整天说话阴阳怪气的!” 江水眠搓着自己手指上那块儿量戒指尺寸的地方搓了一天了,仔细一看都能看出来那儿红了一圈,她觉得赶明说不定自己就给搓掉皮了。这事儿越想越心烦,就忍不住嘴上没留德。她叹气:“好好好,我错了,你说吧。” 卢嵇凑过来,坐在她沙发上,抱着她穿着短袜的脚,放在腿上:“克里斯汀回来了。我今天在甘石桥俱乐部的剪彩现场遇见她了。” 江水眠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瞪起眼来:“她回来做什么,是要针对你的么?她做了什么吗?” 卢嵇:“没有,我怕的是她来找你。” 江水眠愣了一下:“她来找我干什么……你不会,就因为她当年亲了我一口,然后你就觉得她会来找我吧。” 卢嵇心道:她当然会来找你!她这几年往我在天津的办公室寄了好几张明信片,还有从印度发来的,埃及发来的,甚至还有西伯利亚来的!上面的话rou麻的他都不敢相信有女人能对女人写出这种情话来。 只是他当然都烧了,肯定不会告诉她就是了。 卢嵇挺着脖子道:“不得不防。” 江水眠气笑了:“她要是来找我那倒也好。就算她是在别的地方找我,我现在也有自信捉住她,到时候连着三年前的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卢嵇仔仔细细瞧她,她脸上的表情确实不作假,他道:“你真的这么想的?” 江水眠对于他的恐慌也有点不可思议:“……要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卢嵇开始又气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半天道:“她可是第一个亲了你的人啊!第一个,比我还早!凭什么!” 江水眠笑了:“你这话就不对了,第一个亲我的是以前隔壁陈班主养的大黄狗。我这是相信命运之吻的公主啊,还是中了毒的睡美人啊,谁一亲我,我就开关立刻打开把对方当成真爱,不论她是不是杀你的凶手,不论她是不是个暴揍过我一顿的娘们,我都要一秒爱上?你脑子里是被虫蛀了吧!” 鲁妈已经听不了这俩人的智障对话,早早去小厨房准备饭菜了,卢嵇坐在沙发上安了心,忍不住探头探脑,前后左右都没人。他又去蹑手蹑脚的关上了小饭厅的房门,坐回在沙发上,脸上绷着一点特别虚伪的矜持,道:“真的,你不介意她亲了你的事儿?” 江水眠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要介意啊!” 卢嵇特别夸张的咬了咬嘴唇,那暗示动作已经明显的恨不得都把嘴撅上来了,江水眠忽然在他开口之前,就一下子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卢嵇道:“那……那你也好歹亲亲我呗。别让昨天的事儿,就当没事儿似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再改错字。 以及之前给徐金昆的贿选俱乐部起名叫做红花会。我今天才想到,红花会好像也是那个HIPHOP团体的名字啊Orz。忽然一下子就出戏了。 我之前取名的时候,是因为原型中的贿选议员俱乐部身在北京甘石桥,所以叫甘石桥俱乐部。因为背景换到天津,这个名字不合适,我就用了金庸里那个反清组织“红花会”的名字,没想到撞了。居然没有人提醒我,因为我不看中国有嘻哈所以我不知道这件事,大家看到的时候居然没有违和感啊Orz 所以我就把之前的给改了,还是改叫“甘石桥俱乐部”了。 * 以及之前49-50因为被锁所以把密码撤下来了。我再试一下,把密码放在50了。 ☆、第69章 江水眠今日听着栾老说宋良阁从上海出发了, 怕是到天津也就几天之后的事儿。 之前卢嵇说句有娶她的意思,宋良阁都要爆炸,这几年更是听见江水眠提起来卢嵇都要皱眉头……他要是知道现在这种状况,知道还是她主动地……肯定更更要爆炸。 江水眠硬着头皮想,就这几天,赶着吃掉他来得及么? 再说卢嵇那个蠢样……她觉得自己暗示了都没用。说不定她坐在床上解扣子, 卢嵇能从衣柜里扯出一床红色被面的大棉被给她裹上, 十分贴心道:“别冻着。” 她沉思着, 卢嵇果然蹭上来, 江水眠抬起头来,却不着急去亲他。她伸手很孩子气的捏他鼻子,又去钳住他下巴。卢嵇在她颇为蛮横暴力的手下无奈道:“眠眠……” 江水眠一边□□着他那张脸, 捏来捏去,一边倚在沙发背上, 颇有兴致的瞧他, 眉眼里写满了隔岸观火:“干嘛, 你回来了让我捏捏还不行了?” 卢嵇被她说不上是冷漠围观还是饶有兴趣的眼神, 瞧的心里七上八下,她什么时候这么有小妖精气质了。江水眠眼神朝他嘴唇上移过去,像是一个挑剔的主厨端详着学徒做好的菜品, 卢嵇觉得自己一切完美,做好了万全准备,忽然想起来,连忙道:“等等, 我忘了吐口香糖。” 江水眠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卢嵇赶紧拿纸一包,笑出一口白牙,恨不得给口香糖做广告似的:“我托人买的美国的箭牌口香糖。” 江水眠:“……就为了这个?你是不是回家路上就开始嚼了啊。装作一副还急着有事儿找我的样子,实则两不误。” 卢嵇又坐过来,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两手放在膝盖上,老老实实就像是等着上午课间发牛奶的幼儿园小朋友。他简直急不可耐了,却还强忍着没动,就坐在那儿等着江水眠主动。显然他就是非要证明江水眠爱他爱得不得了。 江水眠有点想笑,却又忍不住对他这些小动作投降。她转头也瞧了瞧小饭厅外头,扔掉报纸,挪过去坐到他腿上,蜷着腿拽他耳朵,道:“你长的这张脸,就该也打两个耳洞,去带个墨西哥人那种特别sao气的蛇的耳钉。” 卢嵇因为她的接近,得意的笑起来,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她刚刚野蛮的捏着他脸玩,这会儿又去拿手轻轻揉着他鬓角。卢嵇忽然觉得跟徐金昆那些腌臜事儿都不算什么,眼前的事儿才是重要的,他低下头去,鼻子蹭了她半天,直到江水眠实在受不了他的粘人劲儿,抬头摁住他后脑,说是亲,更像是教育他似的咬了一口。 她浅尝辄止,卢嵇却不满意了:“你早上还骂我是猪头来着,要我多演练演练。” 江水眠心道:你要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