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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的男根,却被玄胤握住了手,随着越来越快的摩擦与敏感甬道被jingye灼烧的快感,明崇终究是低泣着直射出了淡黄的尿液。玄胤也将性器再次埋入甬道最深处将更为浓稠的jingye喷洒在了明崇温暖的巢xue内。 玄胤一抽出略微疲软下来的性器,明崇的下身就开始泄水,身前疲软的性器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液,原本颜色粉嫩的花xue经过持久的撞击已经变得殷红,薄嫩的花唇变得肥厚肿大,肿大得不可思议的阴蒂完全探出了花唇,隐藏在花唇内的小rou瓣外翻着露出红艳艳的内里,大股大股的混合液体从中“啪啪”的坠落在床褥上,明崇被液体撑得微微鼓涨的腹部逐渐恢复了平坦,这次两人身下的床褥是真的可以拧出水了,甚至还有小片的水洼。 “唔……玄胤……可以了……”经过几次射精与高潮的明崇神智已经彻底清醒了,欲引的毒素也都解掉了,他翻身躺倒在湿漉漉的床褥上歇息了一会儿,丝毫不顾还在淌水的花xue就要起身下床去洗澡。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明崇回头一看,玄胤静静地盯着他,眉间的莲纹一片赤红。 “啊……唔……不要了……会坏……”明崇被拽了回去,大敞的花xue很快又被塞入了一根熟悉的火热rou棍,并很快又开始孟浪抽插起来。 ☆、<九>毒解 明崇是被下身的刺痛感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是一片袅袅雾气,以及朦胧日光照耀的被水汽晕染的幽暗竹林,然后……为什么还有东西插在自己那里动! “你你……你还要做吗?!”明崇声音沙哑气若游丝,他觉得自己再做下去就要升天了! 见他醒来,玄胤就着怀抱明崇的动作亲了亲他的耳朵,手上动作不停,“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难受吗?” 你弄得我更难受!明崇动动绵软得使不上力的身子,“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这根东西收起来!”他昨晚被做晕过去的时候看到太阳都升起来了!现在身下两个小口是合都合不拢了,现在还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不断灌入他一前一后两个xiaoxue。 说好的清心寡欲呢?! 明崇就算一开始存了诱惑玄胤的心思,但也仅仅只是想到他恢复感官的时候为止!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无论怎么看怎么禁欲一扯到性就害羞的不行的好友一破处就变成了禽兽?! 失策!太失策了! 明崇在心里忿忿不平,于是愤怒的明崇又作死了。 他咬牙切齿地转头朝玄胤一笑,随即抬起虚软的腰身朝玄胤胯部狠狠一坐。 哼!坐断这孽根! “唔!”玄胤闷哼一声,“别乱动!” 哦豁!做过之后脸不红了心不跳了还敢反驳了! 明崇充耳不闻,继续对小玄胤施压,背对着玄胤的他完全没看到身后人越发漆黑如墨的眼。 “嗯……明崇!”玄胤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他一手搂紧明崇的腰,一手伸指将明崇还张着小口的后xue拉得更开,胯部已经完全挺立的rou刃磨蹭了两下对准入口就插了进去。 什么叫作死? 这就是。 “你……绝交!我要跟你绝交!”明崇奄奄一息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面色发青——气的,刚才在温泉里他的前xue后xue又被玩了个通透。 “你引诱我。”玄胤一边帮明崇揉着腰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驳。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经不起挑逗?!明崇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翻白眼。 “我饿了!饿死了!”明崇又嚷嚷起来。 “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饭菜,现在就去端来。”玄胤说罢起身到外室端餐盘。 余光瞥到昨日一同带回的精致蜡烛,玄胤皱了皱眉,这红烛似乎小了一点? “好饿好饿好饿!”内室穿传来明崇低哑的声音。 大概是多想了罢。玄胤摇摇头端着餐盘走进内室。 “一会儿静柳会来给你再看看,真的没事了吗?”玄胤一边舀着粥喂明崇,一边担忧地问道。 “当然有事!”明崇在玄胤紧张起来的目光中翻了个白眼,“我下面痛!” “……”玄胤面色一红,“你不让我帮你上药……” “就算要上药我也要自己来!”明崇压低嘴角,他哪还敢让玄胤帮自己上药,他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明崇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阴郁,然后他吃完下一口粥之后抓着玄胤近在眼前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挺有精神的嘛。”刚走进内室的静柳看着两人的动作,“我来的不是时候?” 玄胤淡定地抽回了被咬得满是牙印与口水的手,拉下了袖子,“你来帮他再好好看看。” “嗯?小柳儿?”明崇擦擦口水,看向刚进来的静柳,“你长大了不少嘛!” 他惊奇地摸了摸静柳的头顶。五年的时间让静柳长高了不少,当年的小道童如今已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年了。 静柳没有理会放在自己头顶的大手,直直伸手掀开明崇的眼皮看了看,又捏着明崇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最后抓起明崇的手腕把了把脉。 “毒素已经祛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点对身体构不成什么威胁。”静柳收回手坐到桌边埋头写写画画,“我写个方子,喝几天药就能好全了。”说罢静柳也写完了药方,他朝室外叫了一声,“修远,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 “我我……这……观主的寝室,我一个无名弟子怎能随意进出……”外室门外远远传来一道底气不足的细小声音。 “进来罢。”玄胤觉得这声音有一点点耳熟。 隔了许久,一名身着玄天观弟子服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扒着隔断内外室的屏风探了个头朝里看,一见室内三人齐刷刷地看着自己又立刻吓得把头缩了回去。 “……”明崇看了看玄胤,“我们很吓人吗?” 静柳深吸了一口气,“修远。” “唔!”那名弟子终于慢慢地挪进了内室,他朝玄胤作了个揖,“弟子拜见观主。”他看着明崇愣了愣,抓了抓头又朝明崇行了个礼,“拜见观主朋友。” 这个少年皮肤黝黑,一双浓眉下的虎目大而有神,与静柳年岁相差无几,却与纤瘦的静柳不同,生的高大俊朗,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精神。 静柳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对这人不用行礼也行,来,按着这个方子去药房抓药,以后三天早中晚都按这方子煎药送来。” “噢。”名为修远的少年乖乖的接过药方,转身朝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向静柳,“那我今晚……” “照常来我房里。”静柳收拾着纸笔头也不抬地打断,“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喔……”修远跨下了肩膀。 “这孩子,是发现明崇的那个?”玄胤终于想起来了。 “是啊。”静柳收拾好东西,看了看一脸局促地站在一边的黝黑少年,“就是那个把明崇带进来的弟子,名为修远。” “欸?是我的救命恩人吗?”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