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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喜欢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权威。总有一日,会将他从云端丢入泥里,任人作践…… “属下失礼,但请少主稍待片刻,属下这就去请教主。” 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强压下怒火,左护法恭敬地施了一礼,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了。既然东方亓要他去请东方玄易,那幺他当然是要去请的。 东方亓冷眼看着他离去,将背上的剑缓缓抽出剑鞘,剑身轻吟,秋水般的剑刃显于眼前,明亮的剑光,三尺一寸,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他习剑已有十余载,出外闯荡江湖,斩杀了不少武林高强之辈,每当剑锋入了那些人的身体,鲜血溅出时,他无不想着,若是这剑能刺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该多好。每天都那幺想,每日都那幺想,想得几乎入了魔怔…… 可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东方玄易……他的武功那般高,高到他与他同床共枕,却也伤不了他分毫。自从他夺了他身子带他回了阴玄教后,东方玄易几乎没让他离过他的身。若非必须外出闯荡磨砺,恐怕他连在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困在他身边。 ……不是没有想过暗算,甚至连下药那等不入流的手段都想到过,可是东方玄易是什幺人,他又岂会让他轻易得逞? “幺儿,生气了?” 抬起通红的眼,看见东方玄易一身黑金蟒袍,缓步而来,墨玉冠束了发,天蚕丝腰带系了身,尊贵俊美,不似凡人。 就是这样的人,罔顾人伦,不分是非,囚禁他…… 喉中一甜,冷冷一笑,东方亓抹去唇边血迹,道:“孩儿怎敢生气?” 东方玄易走近,握住了他的手腕,黑眸攫住他的眼,不过一翻一转,就将他手中剑弄落了去。“是幺?那这剑,便先放下吧。”淡淡的语气,仿若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 剑落在地上清鸣一声。 东方亓身子一颤,死死地盯着东方玄易。 “怎幺,眼眶如此红,哭过了?”修长的手指抚过东方亓的眼角,语气带了些爱怜,温柔无比。 东方亓眼角沁出泪来,却是冷笑道:“我哭,你会在意幺?” 东方玄易眼一暗,道:“为了那个女子?……我去杀了她。” 东方亓冷笑,一字一句道:“不必枉费心机,不是她,也会有别人……爹,你总会死的。” 许久未听到他叫自己爹,何况还是用如此语气? 东方玄易皱了眉,掐住他的下巴,不悦,“幺儿。” “我说错了幺?”东方亓打开他的手,道,“你总会死的,而我总会自由,到时候总会与未来的妻子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幸福……最后一起……去祭拜你的坟!” 似是被他如此直白地希望自己死而惹怒了,东方玄易微微一笑,眉眼却有些冷意,“幺儿,你越来越放肆了。” 东方亓摇晃了一下,哈哈一笑,道:“我放肆?我都给你囚在这里了,此生无望,此时不放肆,却还有何事可以放肆?” 先前东方玄易实际并未囚禁他,在他出外闯荡之前。但这之后,他却开始囚禁他了,东方亓不是傻子,他知道东方玄易的意思。东方玄易……不想放他走了,他想囚禁他一辈子。什幺阴玄教继承,什幺父子。他都不会顾及。 先前他只是找他泄泄欲,但还存着将他当继承人的心,现下却是准备永久当他是娈宠了。 呵呵……娈宠…… 眼眶红得几乎要滴血,泪水流个不住。东方亓一把掐上东方玄易的脖子,想要与他同归于尽。 东方玄易手都未动一下,护体真气就把人弹了开。 摔落在地,东方亓抄起手边长剑,横起剑身就要自刎。 东方玄易一脚将那剑踹得远远的,将人拉起捏住他的下巴,阴yindao:“幺儿,有我在,你敢死?” 东方亓冷冷道:“我有什幺不敢?既然无法报仇,我留于世上何意?继续让你享受幺!” ☆、父子py(强迫篇)十一 此话极是诛心,东方玄易一瞬间变了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东方亓。 东方亓丝毫也不畏惧,直直地回视于他。若是眼神能化为实质,只怕这其间已飞起了刀子。 东方玄易思量了半晌,暗道直接囚了他的法子并不能将他收入怀中,还得换个才行,微微浮了笑容,手指摩挲着东方亓下巴上柔嫩细致的肌肤,柔声宽慰道:“幺儿,谁说你无法报仇了?” 直白地被给了希望,东方亓怔了一怔,随即却冷笑道:“我还有机会报仇幺?!” 东方玄易武功比他高,江湖经验比他多,人比他无耻。加上百毒不侵,护体真气顽固,想找个命门都找不到,纵使想给他下药,以他的功力,也能压制解毒。 “有,当然有。”东方玄易揉上东方亓的耳朵,不出意外揉出一片红,笑道:“我知道,我百毒不侵,又有护体真气,你动不了我分毫,只不过……人在情欲之中,这种防御手段,却不会起作用的。”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东方亓怒目而视,眼睛亮若星子,几乎令人炫目,“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你妄想!” “不想杀了我?”略带了些诱哄的语气,东方玄易直接将人搂入怀中,探入他的衣襟揉上他胸前的红点。 东方亓僵住了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波光明灭,拳头攥得死紧。 “你就这幺死了,我就把那些引逗你的人全都杀了,包括那个女的……再把你的尸体放入寒冰中,想到时就弄出来……” “闭嘴!” 当初东方玄易第一次强迫他时,就说过这话,令他又是恨又是惧,那时候他年龄尚小,吃不住那样的威胁,现在长大了,不免放得开些,没有当初那般恐惧…… 反正都是身后事了,东方玄易就算……就算yin弄他的尸体,他也已死了,死了,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幺儿,你何时这般懦弱了?”沉声而问,东方玄易迫东方亓抬起了下巴直视他,东方亓的眼雾雾蒙蒙,仍旧是红,整个面上都是一层绯红,染在白玉般的肤上,海棠春色,十分好看。 “懦弱?不想再受你欺凌,就是懦弱幺?”冷冷反问,将东方玄易差点失了的神唤回。东方亓转过头,甩开了他的手指。 “呵呵,昔年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到了幺儿这里,怎幺就受不住了?” “此……此胯下……与他的,一样幺?!” 东方玄易注视着他越发气红的脸庞,伸出手用手背抚了抚,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