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竹马前夫(1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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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我吗?” “嗯?” 薛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俊美的脸孔已经近在咫尺,是属于能听到彼此呼吸频率的距离。 “我……” 一个字后,声音消失。 男人的吻技娴熟的像个纵横情场多年的老手。 柔软的舌面扫过一颗接着一颗整齐排序的贝齿后用力一顶,轻而易举的撬开一道缝隙并灵活的溜了进去。 “唔……嗯……” 大舌一寸寸的探进檀口汲取甜美的甘露,逮住退缩的小舌后轻轻卷起,细细吸吮,乍看温柔的动作,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薛薛觉得自己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 阳刚的,清冽的。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唔……” 作乱的大掌早在不知何时撩起套装下摆,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找着那被仔细包裹在水蓝色蕾丝胸罩内的饱满浑圆,用力的搓揉起来。 是比想象中更为迷人的手感,像是带着筋性的面团,虽然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却又富有弹性,好像怎么玩弄都不会坏掉似的,一下就挑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迫不及待的把奶子掏出来,谢从律几乎是本能的就拧上尖部的红点,甚至还用食指与中指间长着薄茧的硬rou将rou嘟嘟奶头给夹了起来。 狠命的搓着,拉扯着。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松开薛薛的嘴薛薛还是只能吟哦娇喘的缘故。 理智似乎被卷入快感的漩涡中,消失殆尽。 “舒服吗?” 谢从律看着她。 若说方才站在自己面前的薛宁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女王,那么现在这个躺在自己身下的薛宁便是来勾魂摄魄的妖精。 衣衫半褪,长发披散,被蹂躏过的朱唇肿肿的,浮着水光的杏眸红红的,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又可爱极了。 “舒服吗?”谢从律执拗的又问了一次。“薛宁?” 这两个字让薛薛游离的意识回笼。 她对上男人像两口黑沉沉的如古井般深不见底的墨瞳,那里面清楚的印出了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不要叫薛宁。” 薛薛说着,主动将一对细白的藕臂绕上男人的脖子,也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整个胸部都跟着挺了起来,倒像是投怀送抱的模样。 “叫我薛薛。” “薛薛。” 谢从律从善如流。 女人嫣然一笑。 作为奖励,她抬起腿用自己的膝盖揉上男人胯间沉甸甸的一大包。 谢从律猝不及防地闷哼了声,浑身肌rou紧绷,额头上悬着要掉不掉的汗水终于沿着轮廓落了下来。 一对桃花眼中,雾气氤氲出了迷蒙艳色。 格外勾人。 “舒服吗?”这次,换薛薛问他。“我的膝盖弄得你的roubang舒服吗?应该很舒服吧?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呢?是不是太久没发泄都馋坏了呀?” 谢从律不是很能明白这世界上怎么有女人可以用如此天真的表情说出如此情色的言词且还不令人觉得下流? 不过他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 “呃嗯……” 薛薛的小手竟趁男人恍神的片刻时间从松垮垮的裤头钻了进去,直接握住无法一手包裹的庞然大物,又硬又烫,在女人柔软的掌心中生龙活虎的跳了两下。 上头还有方才他射出的残留。 这个念头一划过,谢从律的呻吟便逸了出来。 “不……呼……嗯……” 从青春期以来便撸过许多次的谢从律从来不知道用自己的手和用女人的手来做这件事的感受会差那么多。 女人掌心的纹路似乎和阳具上头起伏的青筋巧妙的贴合在一起,两者摩擦间带来的并非只是单纯的快意还有更深一层,令人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 像是听到指甲括过黑板时擦出的尖锐噪音。 谢从律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嗯哼……” 薛薛爱极了男人陷入情欲中的模样。 沾染上俗世气息后,谢从律更像是个人了,一个有血有rou,有七情六欲,并会真实展现出内心情绪起伏的人。 她加快了手中动作的速度。 甚至连另外一只手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 纤长的十指圈住粗长的柱身,照着一松一紧的节奏滑动着,就连两粒囊袋都很好的用指腹照顾到了,先是捧着再是捏着,就跟在按摩一样。 谢从律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一下一下打在薛薛的皮肤上,钻入张开的毛孔间,带来似电流窜过般的刺激感。 女人的手劲更大了。 当发现每一次按上马眼,谢从律从鼻间溢出的声音就会更重一点时,小手便会顽皮的用各种方式来逗弄那一张一翕的小孔。 西装裤不知何时已经从男人的腿上褪了下去,只余一件被方才喷溅出来的jingye给弄的湿湿黏黏的内裤,透气的黑色布料被撑起一道惊人的弧度,未被完全包覆住的rou物一角和小手的边缘都曝露在视线当中。 若隐若现的反而更添诱惑。 “唔……” 男人这次出乎薛薛意料的持久,和方才或许连十秒都不到的初次相比。 她觉得手酸了。 偏偏rou物直挺挺的,看着是重新又蓄满能量却不想轻易泄出的模样。 “射出来吧。”薛薛的声音像是在哄孩子般,又轻又温柔。“憋着对身体很不好呢。”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 下一秒便见男人用力闭上眼睛,本来绷到了极致而显得纠结的肌rou瞬间放松开来,连带着较前一次稍微稀了些却仍旧浓郁,散发淡淡腥膻味儿的jingye跟着一起释放。 世界五、竹马前夫(17) 那天,薛薛和谢从律没有做到最后。 “我再给你几天的时间考虑。” “钱的事情没有问题,至于你……我不喜欢强人所难。”虽然这句话由不久前手上还留着满满男人jingye的她说出来似乎不具什么说服力,但薛薛还是很认真的道。“这次怪我有点太冲动了……你是个孝顺的人也是个好人,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毁了你的一辈子。” 薛薛的话单独听来他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对谢从律来说十分复杂的语言。 自己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他怔怔的想。 “而且你母亲最近应该也很需要人照顾吧?”用纸巾仔细将每根指头擦拭干净的薛薛并没注意到男人脸上神色的变化,只是继续道。“就让我们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吧。” 话落,薛薛抬眸,对着谢从律笑。 漂亮的眼皮折痕衬的一双星眸深邃。 那一瞬间,谢从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想。 “席朗?”高长泽挑了挑眉。“怎么会突然问他?” “没有,就是想说前一阵子看他跑公司跑的勤,怎么这几天又突然不见人影了?” 据薛薛了解,因为后来席朗公司部分出了点问题所以正式签约的日程受到延宕,目前完成的只有合作备忘录的签署而已。 后来她问过高长泽,高长泽只用“好事多磨”四个字来回答。 当下薛薛就明白合作计划不会生变,甚至只会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走。 “哦,因为都已经谈妥就只剩下做最后的细节确认而已,也没什么必要见面的。”高长泽转着手中的笔。“席朗得先把自己公司内的异议搞定才行,说到这个……” “嗯?” “我想实际去他们卖场看看,已经联络好了,你要一道儿去吗?” “好呀。”薛薛想了想。“什么时候?” “礼拜四。” “那成。”薛薛答应后,见高长泽盯着她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的摸了摸自己。“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这样看我?还是您突然爱上我了?” 高长泽被她逗笑了。 “瞎说什么呢?” “我只是想妳对席朗到底还有没有感情。”说着,高长泽将笔放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不过冲着我和妳爸的交情我也得劝妳一句,席朗这人不会是什么好归宿的,妳和他既然离婚了就干脆点,别再扯出什么不该有的关系来。” 薛薛一听就懂了。 她就想高长泽眼睛利的很,自己跟席朗上次见面的不对劲肯定被看出来了。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薛薛顿了顿。“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那就好。”高长泽沉吟片刻后到底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听说席朗最近和他们公司新应聘的一个女秘书走得很近……” 女秘书? 薛薛一下就想到了杨可晴。 两人果然还是牵扯到一起了,对这件事早有准备的薛薛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然而她的沉默落到高长泽眼中却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那个女秘书来历有点复杂,虽然不至于影响到公事,但……总之,席朗跟她牵扯不清不是好事,如果妳对席朗无意,还是保持距离最好。” 薛薛没想到高长泽竟然还调查过杨可晴,不过想想两方即将有合作,高长泽又很看重这次品牌的推广,做些了解也不意外。 是以对男人的关心,她笑着接受了。 “好,谢谢您的提醒。” “嗯,没什么事你可以先下去了。” 高长泽说着将挂在脸上的细框眼镜摘了下来。 他其实是有点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但在工作的时候还是习惯戴上眼镜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困扰。 男人戴眼镜与没戴眼镜的模样薛薛都看过了,不过当高长泽见她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抬眸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后,薛薛脑中忽然有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成形。 “怎么这样看我?” “没有,只是觉得您长的很像我新认识的一个……”薛薛敛下眼睑。“朋友。” “哦?妳的朋友还有像我年纪这样大的?”高长泽饶有兴致的问,显然心情不错。 “您年纪哪有大,还年轻着呢,再说了,我那个朋友可比我还小几岁。” “嗯,这样啊。”高长泽并没有很放在心上,随口道。“多认识些人也好,妳还年轻,离了席朗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见高长泽挽起衬衫袖子,薛薛知道男人这是要准备开始工作了,本来想说出来的话到嘴边硬是拐了个弯。 横竖八字都还没一撇只是自己凭空猜测,薛薛觉得内心的想法还是暂且先保密的好。 “那就承您吉言了。” “我不知道……席朗,我真的不知道。” 杨可晴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往常席朗最是喜欢她这副模样,可现在却莫名觉得烦躁。 也不知怎地,其实席朗不是很喜欢女人流泪,要不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对着薛宁无动于衷,想到薛宁,这个许久不见的女人,席朗有些出神。 那天在停车场不欢而散后,他没再和薛宁联络,薛宁亦然。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刚离婚那会儿的状态。 可是不一样了。 席朗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发生了变化,对那个他曾经不屑一顾,漠然以待的女人。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假寐惊醒前一秒的画面,停留在女人最后盯着自己似嘲似讽的笑上,伴随着两句无数次重复倒带的话。 “其实你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一个男人,一个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没什么特别的……男人。” 这两句话就像梦魇一样,如影随形。 席朗用力的甩了两下脑袋,想将薛宁的声音连同样子一齐甩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眼泪簌簌落下的杨可晴怔住了。 世界五、竹马前夫(18) 女人的第六感是十分惊人的。 特别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 杨可晴觉得席朗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不若从前了,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并不如何愉快的状态下,然而男人的好风度却令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后来…… 到底是如何和席朗纠缠在一起的,杨可晴也忘了,留在记忆里的只有男人一次又一次伸出的援手,让她在无形间渐渐产生了依赖。 她知道不该。 她配不上席朗。 可是不论如何闪躲男人似乎都有办法找到她,再用自己一身热度来温暖她,杨可晴再怎么坚强终究也就是个普通女人,渴望被爱也渴望有依靠,是以当面对英俊挺拔,事业有成的年轻男子对自己的好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一点也不心动?0202 所以她屈服了。 用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留在席朗身边,接受席朗的温柔,还有办公室内其他女人钦羡嫉妒偏偏又拿自己莫可奈何的眼神。 杨可晴知道这样的心态是不对的,可她又无法自拔的沉溺在其中。 内心就像有两个小小人儿在不断拉扯似的,这也是为何杨可晴始终感觉对席朗若即若离,也从不拒绝其他男人示好的原因。 女人心,海底针。 有时候就连自己都摸不透。 “席朗,你怎么了?” 不过不论如何纠结,杨可晴这次是真的有些吓着了。 她第一次见到席朗这种样子,面色苍白,双目猩红,喷出的气息又粗又重,像是被人困于笼中的野兽似的,无助又可怜。 没有任何由来的,席朗怎的会突然变成这样呢?杨可晴有些慌张,连哭都忘了,匆匆的想要上前搀扶,却被男人给一把挥开来。 “没事,我没事……” “可是……” “不要过来!” 虽然没有动手,席朗却朝着杨可晴怒吼一声。 杨可晴何曾受过男人这样的对待?她先是一愣,再然后,本来好不容易平息的泪意又重新涌上,眼皮子轻轻一眨,透明的小小水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可这次任凭女人哭的再惹人怜爱,席朗的心也不起半分波澜,甚至觉得有几分厌恶。 他扯了扯领带。 “不要再——” “席总已经等候两位多时了,请直接进来吧。” 这句话一落下,门同时被由外向内的推开。 满室寂静。 众人的目光焦点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又很快移开。 穿着白衬衫灰窄裙标准工作装扮的薛薛看了看领带被解开,脖子上的扣子也掉了一颗,整个精神状态显然不是太好的席朗后又看了看在一旁因为突然出现的人而显得手足无措,咬住唇瓣还在楚楚可怜掉着眼泪的女人,觉得自己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 太精彩了。 这满满的事后感。 一对上薛薛饶有兴致的目光席朗就忍不住闪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其他事情来掩盖掉这一瞬间的情绪。 感受到眼刀的男秘书知道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对不起席总,因为您说若人到了就直接带进来便可以,我……”资历还浅着的男秘书在席朗铁青的脸色下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急忙纠正道。“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先敲门的……我……” “没事。”就在这时候薛薛跳出来说话了,明明没有立场,偏偏又让人难以无法反驳。“谁也没想到席总会在这时候处理私事呀,哪里能怪你呢?” 这句话说出口,室内的空调似乎一下子又降了好几度。 冷飕飕的。 男秘书都快哭出来了,隐约间能感觉自己好像在无意间踏进了修罗场里却不知道该如何离开,幸好冷静下来的席朗很快对他说了一声“出去!”,如释重负的他也没能思考,一个鞠躬后立刻麻溜的滚了。 还不忘带上门。 现在,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四个人。 杨可晴还在抽泣着。 这是薛薛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女主角”,在薛宁记忆中分明平凡无奇,偏偏就是能惹的众多青年才俊为她争风吃醋的女人。 平心而论,薛薛觉得杨可晴长的挺好的,乌发雪肤,眉清目秀,最动人的莫过于她的神韵,微微下垂的眼角配着一点红痣,眼波流转间自有股我见犹怜的娇媚。 如果自己是男人可能也会心动也说不定。 薛薛如此想道。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杨可晴红着眼睛觑了薛薛一眼后,又如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 沉默依然持续着,高长泽却已经没了耐心。 他来可不是想看席朗和小情人是如何在上班期间厮混的。 就在高长泽想如果席朗没有要把人撵出去的意思他也没什么再和对方详谈的必要了时,席朗终于开口,这次的对象是杨可晴。 “妳也出去。” 杨可晴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她发现,席朗虽然是在对自己说话,看着的,却始终是那穿着一身干练套装也难掩姣好面貌与窈窕身材,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的女人。 剎那间,有种所有小心思都被看穿,如赤身裸体的跳梁小丑被人品头论足的强烈羞耻感,让杨可晴最后选择一句话也不说的直接离开。 这下办公室只剩下三个人。 终于可以开始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