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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前见过他姑姑抱着秋君霖哭得肝肠寸断的情形,对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些动摇,在经过秋一诺的劝说之后,终于同意了秋君霖和他姑姑之间的事,现在二人都在帮着秋君霖追求秋墨姑姑呢。 两家在酒楼用过午膳后,各自回了府。 秋一诺现任辅国大将军,负责城中治安,掌管城中三千禁卫军的cao练,未时三刻还得赶回兵营训练,便没有同秋君霖一起回护国公府。 秋君霖回到府上,还未走到书房,便见长子秋正南匆匆迎了上来。 自秋君霖与冯氏和离之后,秋正南消沉了好一阵时日,直到后来秋君霖与他开诚布公谈了一次,秋正南怎么说也是将近及冠的人了,很快便想通了。不过,秋君霖为了在孩子面前给冯氏留一个颜面,他并没有将冯氏所做之事告诉秋正南,只跟秋正南说是二人感情不合,这些年来一直貌合神离,和离是注定之事。 只是,秋君霖与冯氏二人和离后,秋君霖日子如常,冯氏的生活却如同天翻地覆,一病不起。秋君霖也狠心,不曾前去看望过冯氏一面,倒是秋正南,经常去探望冯氏,开解她,秋正南也算是一个孝子了。 这不,秋正南前几日一直住在其外祖冯太师府上侍奉冯氏,直到今日才回来。 “怎么了?”秋君霖见长子面色不对,开口问道。 “父亲,”秋正南神色略有慌张,“我听说……您给二弟和表妹安排相看了?” 秋君霖笑笑,“是啊,一诺和桐桐都是适龄之人,二人又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合适得紧。” 秋正南听得他的确认,胸口微微起伏,“你们都、你们都同意了?姑父姑母也同意了?” “是啊,我们刚刚吃完饭回来,你这是怎么了?”秋君霖不解道。 秋正南白皙的脸色渐渐涨红,双手紧握成拳,高声紧张道:“我不同意!表妹不可以嫁给二弟!” 第81章 怎么可以,秋一诺怎么可以一直抢他的东西!小时候,抢了父亲对他的关注,长大后,又抢了原本属于他的解元之位,现如今,连桐桐也要抢,如果不是有秋一诺的存在,现在和桐桐最亲密的表哥一定是他! 见到秋正南这模样,秋君霖脸色有些沉了下来,沉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秋正南惊觉自己失态,忙收敛了情绪,喘息道,“表妹不可以嫁给二弟!” “为什么?”秋君霖问道。 “因为……”秋正南隐忍片刻,冲动道,“因为孩儿也喜欢表妹!父亲,你不可以为二弟提亲,孩儿也想求娶表妹!” 秋君霖一怔,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更想不到长子居然会喜欢桐桐。他觉得,以长子温和的性子应当不会喜欢桐桐那般跳脱的女子才是,而且,兄妹二人虽常常见面,但每次见面时二人关系并不亲密,接触也不多,长子怎么就突然心系桐桐了呢?着实是半点迹象都没有。不像一诺,一诺对桐桐的心意他是自小就看在眼里的。 “父亲,求您了,”秋正南哀求道,“您代我去姑母家提亲吧!孩儿想娶表妹!” “胡闹!”秋君霖斥了一句,见秋正南面上现出遭受打击之意,放缓了语气道,“桐桐与一诺情投意合,皆意属对方,现在两家都在相看了,亲事是迟早会定下的。你先前若喜欢,怎无半点表示?” “父亲,我、我……”秋正南略有慌张,很快便道,“孩儿是希望金榜题名后再提娶亲之事,谁曾想……” 谁曾想这秋一诺动作竟如此之快!他有一半的心思牵挂着夏疏桐,也有一半的心思还在犹豫当中,谁知道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秋一诺和夏疏桐二人在相看的消息,当听到管事说二人相看十分顺利、都快准备定下亲事的时候,他突然就慌了,这会儿心中是毫不迟疑地想要娶夏疏桐为妻! “金榜题名?”秋君霖听了,心中有些不满,“明年桐桐都多大了?你就这么不着急?还是你觉得这两年不会有人向桐桐求亲?”确实,桐桐在城中不算受人追捧,反倒是他这个长子,是城中贵女都想嫁的贵公子,兴许长子心中还觉得,桐桐有些配不起他,是以还在犹疑中。 秋正南被秋君霖说中心事,一时间哑口无言,又有些羞愧。他确实觉得,表妹没那么快嫁得出去。一来是表妹当年出游过,许多人家都介意这点;二来是姑父姑母这么宝贝表妹,定不会让她那么快出嫁,而且,他们两家这般相熟,表妹一旦与谁家相看,姑母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母亲,谁知道后来他母亲和父亲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秋君霖语重心长道:“南儿,机会是自己把握的,你若喜欢哪家姑娘,就要在适当的时机表达自己的心意,以免错过。很显然,现在你已经错过了这个时机。”而且,他错过的原因源自于他的自大与不珍惜。 “不,父亲!”秋正南急道,“你可以去和姑母说,安排我和表妹相看,姑父姑母他们喜欢我,一定会同意的!” 秋君霖摇头道:“桐桐和一诺两情相悦,我们这些长辈都是同意的。而你喜欢桐桐,我看不过是单相思罢了。城中贵女众多,温婉可人的不在少数,你另择贤妻便是。” “父亲!”秋正南听了他这话,终于忍不住愤然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秋君霖听得微微拧眉,“我偏心?” “是,你偏心!”秋正南悲愤道,这是他积压了多年的心理话。 秋君霖看了看周围,见这庭院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抬脚便往书房走去,“走,我们去书房谈。” 秋正南喘着气,犹豫片刻,终是跟了上去。 到了书房,秋君霖坐在书案后,镇静道:“你倒说说,我怎么个偏心法?” 秋正南低头不说话了。 “有事就说,不要闷在心中,有什么话,咱们父子俩说个清楚。”秋君霖心平气和道。 秋正南思虑后,上前一步,对着秋君霖跪了下去,垂首道:“父亲,我错了。从小到大,您对我和二弟一样地好,可是,我是您亲儿,二弟不过是您收养的义子,您对我们二人一碗水端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偏心?我知道您喜欢习武,二弟在武学上极有天赋,您尤其喜欢他,而我在武学上毫无建树,则成了你的耻辱。” 秋君霖听得身子微微前倾,面无表情问道:“你是这么觉得的?” “这难道不是吗?”秋正南反问。 秋君霖默了默,“还有什么?” 秋正南顿了顿,继续道:“孩儿知道,自己在武学上没天赋,那我便刻苦读书。现如今,我在文学上已有建树,可是……您扪心自问,您是不是一直觉得习文不如习武?您是武将,我身为您的嫡子,应当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