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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看着它们抖着翅膀惊慌失措地离开,恶趣味地哞哞笑着。 完了,完了,不过才下凡经历了几个世界,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幼稚了?顾凉笙一边唾弃着欺负小蝴蝶的自己,一边却又兴致勃勃地继续着自己碾压大业,开心就好,管他那么多呢! 牛郎盘腿坐在青草上,看着小黄牛乐颠颠的模样,它个子小,身形灵活,十次中有九次都能压到蝴蝶。玩的雷了,小黄牛屁颠屁颠地跑回到牛郎的身边,趴在那儿,将脑袋搁在牛郎的腿上,让他抚摸。 微风轻拂,阳光正好,山幽鸟啼,娇花吐艳,轻抚在它脑袋的力度轻缓舒适,小黄牛晶亮的眼睛泛起一丝水汽,就像清晨湖面上的薄雾,朦朦胧胧。牛郎神色温柔地看着它昏昏欲睡,半瞌半睁的模样,以为它会同以往一般,趴在他的膝头睡过去。然而,小黄牛却突然惊醒,浑身一激灵,从他膝盖上爬了起来。 牛郎顺势也跟他站了起来,面露疑惑,“牛牛,怎么了?怎么不睡了?” 顾凉笙张嘴咬住牛郎的衣服,拉着他跟着自己下山去。贰伍捌中文牛郎见此,没有疑义地跟他下去了,对于顾凉笙,他是无条件地表示信任。 顾凉笙是带着一股子怒气下山的,任谁在睡梦朦胧之际被打扰,都是非常火大的。就在刚才,他感知到在牛郎屋子里设下的界限被人触动。因为牛郎日子过的越来越好,总有不长眼的想趁他们不在家进去偷窃一番,只要有人不经同意进去了,界限就会被触动,让他知晓。作为惩罚,那些个乱闯的人不但会被顾凉笙设置的陷阱给折腾的狼狈不堪,而且夜夜噩梦不止,以至于听到牛郎二字就瑟瑟发抖。 这种小打小闹多了,顾凉笙也懒得管,反正他们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但是今天这个不一样了,他释放神识,惊讶地发现这两名不速之客竟是牛郎那刻薄寡义的兄嫂。 这两年来不顾牛郎死活,就算是在同一个村子也毫无音讯的两人,今天突然造访,而且还偷偷摸摸地潜入牛郎家中,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没什么好事。 顾凉笙冷嗤,想来他们是知道了牛郎现在的情况,想来打秋风吧!啊,那可可惜了!有他在,一分钱都别想拿走!他可是还记得他刚入这身体时,奄奄一息,牛郎向他们借钱却被无情打骂出去,以至于一个人以身涉险,进深山采药。他这帐都还没打算算,他们就自己自动送上门来找虐,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所以当牛郎跟顾凉笙回到家中时,见到的便是倒挂在空中,满脸污秽的两人。 这样的场景牛郎见得太多了,初时,他还会惊讶,因为窃贼一律被自挂东南枝,然而,他并未在屋子里设置任何的陷阱。对此,牛郎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了查清真相,他还特意潜伏在四周偷偷观察,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出入他的家中,但是窃贼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倒挂在横梁上。次数多了,又找不到线索,牛郎也就由他去了。他甚至还不切实际地想过,是不是哪位神仙路过,帮了他这个大忙啊! ☆、第50章 牛郎织女:这般的不要脸 “牛郎,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快把我跟你嫂嫂放下来!”牛大见到牛郎回来,便破口大骂。他原本瞧着牛郎不在家,便偷偷地跟自己的媳妇翻墙进去,看看能不能搜刮到什么好玩意,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刚走推开门走进去,突然一桶脏水迎面袭来,他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根绳子卷起倒挂在悬梁之上。 脑充血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他身上腥臭难闻,让他隐隐作呕。他还想着叫媳妇救她下来,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媳妇像个死狗一样被挂在上面,翻着白眼。现在看到始作俑者,心里那个叫恨啊! 牛郎一开始还不知道这两个是他的兄嫂,因为脸上太脏了,根本看不清样子,直到听到牛大的叫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不由地一怔,居然是哥哥?! 顾凉笙抬头瞧着那两个狼狈不堪的家伙,哞哞直笑,清透的眸子中满是嘲讽之意,活该! 牛大听到牛叫声,他定睛一看,只见牛郎身边跟着一头小黄牛,它身体矫健,毛发油光发亮,最诡异的是,它的双眼居然透着一股讽刺之意。牛大恼怒非常,他认得这头牛,不就是两年前病怏怏的,一看就活不不下,然后被他大发善心地扔给了牛郎的那小黄牛吗?现如今跟在牛郎屁股后面,不但没死,反而膘满rou肥的,连牛吃的都这么好,可想而知牛郎现在是多有钱啊! 显然,牛大媳妇也是这么想的,满脸的污秽掩盖住了她面上的贪婪,却掩饰不了她眼中散发的恶意,“牛郎,我是你嫂嫂,这么就不见,我们可想你了,还不快把我们放下来?” 牛郎闻言,大惊失色,随即皱眉义正言辞道:“哪来的宵小居然敢冒充我的哥哥嫂嫂?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我牛郎早就被兄嫂净身赶出家门,我与他们虽在同一村,却已是数年未见。我兄嫂虽然待我一般,却不是这般会偷鸡摸狗之辈。你们若不说实话,我们就衙门见。” 牛大夫妇被这衙门见三字给吓到,村里人虽然蛮横无理,愚昧无知,但是最怕的就是县衙,老百姓对官府有种天生的敬畏感。 牛大被牛郎的话说的既恼怒又害怕,张口便道:“好你个牛郎,几年不见,赚了几个钱就不认从小将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哥哥了吗?爹娘泉下有知,若是知道你是这么对你亲生哥哥的,岂不得做鬼也不安心吗?” “就是啊!”牛大媳妇接过话茬,一把鼻涕一把泪,“想当年家里穷,我们是省下嘴中的一口粮食全都给了你了,现在你富裕了,可不能就这么昧着良心不认我们啊!” 顾凉笙听着两人打着感情牌,唱作俱佳,呵呵冷笑。他转头看向牛郎,内心却丝毫不担心牛郎会被他们蛊惑,牛郎虽然渴望亲情,但是却不会随随便便就忘了之前受过的伤,别人给一点甜头尝尝,他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果然,牛郎闻言,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绷起的肌rou紧贴着粗布短褐,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黑眸因为想起当年的种种而变得诡诘难辨,冷光幽幽。 他们还真是有胆说啊!这般的不要脸,怎么就不怕爹娘泉下有知,半夜来找他们叙叙旧呢? 顾凉笙心中轻叹,即使不在意了,却还是会难过,他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因为用力过猛而青筋暴动的手。 湿濡的触觉让牛郎从愤恨中回过神来,他低头便见到那自家小黄牛无声安慰的举动,它那浑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纯洁无垢,却又带着满满的疼惜与依赖,主银,你还有我! 牛郎瞬间心情就好起来了,他伸手摸摸小黄牛的脑袋,心中喟叹,他最在乎的东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