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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与数学有关的课程,但是为了能够和秦深多一些见面的机会,选修课选的总是数学类,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微积分课上进行了一次小试,林羽凭借着原主的记忆以及他在现代学到的知识,勉勉强强地答上了多半的题目,但是临到小试时间要到了,还是有一个大题想不出来。 就在他绞尽脑汁,差点要将毛笔杆的杆头咬烂时,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些许思路,埋头簌簌地写了起来。 交卷的时候,因为小试临时排了座位,秦深就坐在林羽的身后,老师让从后往前交卷子,林羽看到秦深的卷子写得满满当当,步骤十分详细。他将那个题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自己的思路是对的,不过没有时间了,他最终只答了一半。 林羽偷瞄的那一瞬,秦深就在他背后静静地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睫毛还有清隽的侧脸。他刚才已经看到林羽在那道大题上停留了很久,秦深自己做完得很快,看着他咬笔头的模样,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将自己的试卷递给对方。 中午的时候,林家的司机接了自己的小少爷回去吃了午饭。午休过后,第一节 课是水彩画写生课。第四中学的校内北部有一片湖,写生课就在那里进行。 林羽寻了个合适的角度,在一旁的湖石上坐下。 风和日丽,清风吹拂,湖面碧波荡漾,一切都如画一般。 但是因为还没能完全适应原主过小的力气和身体平衡度,林羽一个不留神,弯腰取彩色颜料时不甚从石头上滑落,所幸的是没有惨烈地掉进湖里,但是裤子上弄得五颜六色的,笔头也摔坏了。 林羽尴尬地爬了起来,心中对这原主的身体十分无奈。正犹豫间,一支笔递了过来。 秦深看着他:“你用我的吧。” 林羽接过秦深的画笔,心中告诉自己要主动一些,不能总是唯唯诺诺的。 他鼓起勇气直视着秦深的双眼,又探头看了看他的画,说:“你画完了?” “嗯,”秦深坦然地拿出自己的画板,递到林羽的面前,“喏。” 林羽看了一眼,然后忍俊不禁地笑了。秦深选的角度不好,画技更是拙劣,湖石被画得十分浮夸,白色颜料涂得太多,煞白煞白的,显得极为突兀。 看到他笑,秦深也笑了,双眼追随着林羽脸上时有时无的酒窝,觉得能用这差劲的画技博得心上人一笑,实乃一大快事。 两个人似乎也在这一笑之中找到了相处之道,聊得欢畅了许多,快下课了,林羽才紧赶慢赶地将习作画完交了上去。 这一日回到宅子里,阿福发现自己家的小少爷气色比以往要很多,脸上也带了几分欣悦。 他扶着林羽下车时僭越地问道:“小少爷今儿怎么那么高兴啊?” 林羽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了捂脸:“有吗?” 阿福摸了摸头,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小的是这么觉着的。看小少爷一直笑,小的……呵呵,觉得是您有心上人了呢。” 第43章 【民国】情深几许(四) 林羽听了阿福的话,有些心虚地松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朝前走去,身后的阿福挠了挠头,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追了上去。 “小少爷,小的随便说的……” …… 因为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林羽一整晚都在期待次日的到来。 可是这次他没能在校门处遇到秦深,在教室中也没有看到。一直到中午,林羽忍不住,跑去问了掌管学生事务的老师。 得到的答案是秦深请了病假。 林羽下午的课上得心不在焉,放学时走到林家的车旁,他想了想,将阿福拉到一旁。 被自家的小少爷拽着袖子,阿福有些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问道:“小少爷,怎么了?” “那个……我想到同学家里去一趟,今天左右是礼拜五,明儿和后儿都不上课,爸妈和哥哥不会介意的吧?” 阿福苦笑了两声:“小少爷,这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你身体不好,他们还是希望你能早点回去的。” 林羽垮下小脸,低低地说:“应该没事的,我就这一天出去还不可以吗……” 可是这我也没办法啊,阿福苦恼地在心中说道。他转念一想,小少爷经常被圈在那院儿里难免会闷,出去散散心也好。 林羽同他耳语过后,阿福交代司机将林羽送到南街北边,然后便可以先回去了,待到过一个时辰再来接人。 司机和阿福都是仆人,但是阿福传达的是林羽的意思,他自然不敢违背,依言照做。 林羽下了车,在原地站了站,然后指着街边的花店说:“我们去买束花吧。” “买花做什么?”阿福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林羽抿着嘴唇道:“等会儿要去看同学,他生病了,空手去不大好。” 阿福哎了一声,跟林羽一齐朝花店走去,心中却只犯嘀咕,琢磨着那什么同学是男是女。 林羽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因为怕时间来不及就要赶着回去,他简单地挑了一束百合花就付钱走了。 林羽是知道秦深的住处的,也知道他家境贫寒,和母亲二人住在南街北边的那条巷子中。他一路已经想好了说辞,但是临到了门前,心中却又打起了退堂鼓。 阿福看着面前破旧的门,隐约摸清了门路,猜想着里面住着一位落魄佳人,脑中已经自动放映起戏台上人们耳熟能详的的戏段来。 他不愿意打扰这两个人见面,摸了摸后脑勺,对林羽说道:“小少爷,小的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你好了。” 林羽看了他一眼,心道,自己作为同学去慰问人家,带着个随从确实奇怪,便嗯了一声,让他不要乱跑,然后鼓足勇气敲响了那铁制的门把手。 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扎着普通妇人的发髻,脸色有些沧桑,但看上去很面善。 她见了林羽后露出征询的表情,林羽连忙道:“阿姨好,我是秦深的同学,嗯,听说他生病了,就代表老师和同学来看望一下。” 如果是现代生活中的林羽,撒谎可能还撒得坦然一些,但是这个世界里的原主已经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了。 秦母不觉有疑,见他手里捧着束花,身形单薄,立刻轻轻将他拉进门里,笑着说:“原来是阿深的同学,快进来吧。” 随着秦母一直进到里屋,林羽的颊红还没完全褪去。他有些拘谨地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秦母哪里舍得让来客坐冷板凳,立刻寻了家中最好的藤椅拿出来招呼林羽坐过去。 林羽环顾四周,犹豫半晌,小心地问道:“阿姨,秦深是在哪里?” “他还病着,在里屋躺着,”秦母犹豫了一下,“是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你,小同学在这里坐会儿就好,我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