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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做梦了! 想着便先踹死他,可……傅麟踅抹了把脸,真是被他吞了,都不忍心伤了这小子。 僵硬地伸了伸手,把他搂的更紧。 小金毛就是小金毛,犬科出生,自己这满身子的痕迹,都拜他所赐! 昨晚和饿了许久,终于找到根香肠似的猛啃…… 哎,抹了把脸,继续抱住死金毛! 傅麟踅忽然醒悟,他顿时深深地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可以用一个成语来解释,那就是:养虎为患!啊! 就连严谨肃穆,向来不动声色的傅麟踅都不由感到悲哀,想着,便不管不顾,直接对着小金毛白嫩嫩的小屁.股就拧了下! 呜呜的,傅鑫含泪从梦里醒来。抬头见饲主不悦的神情,立马又死死抱住!大有死不放手的架势。 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傅麟踅的胸口,感叹了句,终于走到这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不放心时,便仰头亲了口自家饲主的嘴角,“还行吗?去洗洗不?” “你先去吧!”傅麟踅并没给他多少好脸色,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能称之为糟糕,甚至可以称为美妙,美妙绝伦! 如今,也就羞耻之地因为摩.擦过多而火辣辣的疼痛,其他倒丝毫不影响。 傅麟踅见傅鑫已经去浴室,便尝试着下.床,走了两步,觉得还好,并没任何影响后便走到浴室门口,打算让那小子快点滚出去,把地方让给自己。 可谁知,刚走到门口,他便听见傅鑫在里面得瑟地哼着小曲。 留了心思仔细一听,顿时,傅麟踅有掐死他的心了…… “我是摘菊花的小蘑菇~不摘别人,光摘自家小三叔的~奥啦啦,我是摘菊花的小蘑菇呀~摘菊花的小蘑菇~~” 傅麟踅太阳xue猛跳,不顾某个地方根本忍不住,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虎着脸,阴森森地注视着已经在雨篷下下意识打冷颤的傅鑫。 “嗯?唱啊!有本事给我继续唱啊!”果然,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傅鑫立马扑倒在地,抱住傅麟踅的大腿,“三叔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 如果他只是这么哭诉,傅麟踅说不准还认为他有悔改之意,但他那只狗爪子能不能别乱摸!他的爪子摸哪去了!!! 怒火中烧,傅麟踅脱口而出:“放下你的狗蹄子!!!” “呐?”傅鑫天真地斜着脑袋,“狗爪子吧?三叔……蹄子那是驴…….”随即又哀嚎上了,“三叔啊,你怎么对我有如此大的厚望?我,我愧疚啊,我,我居然还是没能满足三叔你啊啊!!” 果然,这种没下线的无耻东西,还是踹死的好…… 傅鑫一时得意忘形,导致自家饲主一天都没理他。就算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也没用! 爱理不理的,反正傅麟踅不稀罕这只死金毛,反正如今他算知道了,这小子绝对是不能给一点颜色,否则就给你开染坊,你对他好点,他就能把染坊开成连锁的! 默默哀叹了两声,傅鑫已经耷拉着耳朵了都。 “三叔,我错了么……”脑袋靠在大腿上,枕着! 傅麟踅不动声色,依旧看着手上刚传真来的文件。 “小三叔,你就让三叔原谅我吧!”说着就是一阵让傅麟踅纠结的举动…… 一爪子拍过去,闪到一旁,“滚!” “三叔……”舔了舔手指,“你是要我和小三叔谈,还是和你谈呢?” 被晾在一旁许久,傅鑫都觉得有些憋屈,可傅麟踅依旧不理不问! 只是这威胁却让傅麟踅“呵~”地冷笑声,目光凉意四溅,大有傅鑫再敢动一下,自己就杀了这小子的举动! 傅鑫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漫不经心地吹吹指甲,然后一脸真诚地瞅着傅麟踅,“我去叫外卖了!” 哼,果然要对他狠点…… 当晚,傅鑫正无聊地在床.上翻滚,而饲主一直不肯正眼看自己时,手机响了。 傅鑫爬过去接起:“盖尔啊?什么事?” 后者犹豫了些许,才缓慢却重重地吐了口气,“我要请假回香港。” “啊?你也有请假的时候?”能被评为傅氏最完美员工的盖尔也要请假? 后者叹了口气,却没有往日嬉闹的心思,“傅少,我家里有事需要处理。” 傅鑫的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那就去吧,要几天都行,自己能处理吗?需要帮忙?”但又不好意思问,而且这有些不礼貌…… 电话那头的盖尔犹豫了会儿,却开口:“把唐镇借给我段时间用用吧。” “啊?”唐镇?这代表什么?法律方面?然后呢? “等我把离婚的事,处理完了就回来,要不了几天的。”盖尔怎么可能不明白傅鑫的那点小心思,想着自己的事,他终究会知道,还不如先说开了。 “怎么会?你不是……”盖尔很在乎家庭,很在乎孩子,对妻子的要求一直很放纵,特别是金钱方面,但唯一要求的就是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 “前段时间大概在大陆太久,没怎么回家,她有外遇了。”盖尔揉了下眉心,“这段时间,也没挽回的可能,所以我想干脆把婚离了算了。” 傅鑫咬着下唇,他顿时明白,盖尔离婚的导火索在自己身上。如若自己不是要把他挖到上海,或许也不会如此。 把头靠在枕头上,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抱歉,要不你还是回香港吧,把孙剑带在身边培养几年,等出师了再还我也行。” “不用,木已成舟,更何况……她或许不是个好母亲,我把唐镇带过去就是为了抚养权的问题。”揉了下眉心,“这段时间鑫麟没什么问题,你不在也没事,等玩够了再回来吧,替我向大当家问个好。” “嗯,”傅鑫应的有些闷闷不乐,“那我挂了,你要什么就自己拿,唐镇带回去吧。” “好,那再见。”盖尔率先挂了电话。 徒留某只纠结的小金毛,趴在床.上一动都不动。 傅麟踅自然留意到盖尔的电话,以及傅鑫如今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想了下,走到床前,抬手揉了揉傅鑫的头发,又捏了下小耳朵,“怎么了?不开心?”那盖尔说什么了!果然回去要再收拾下! “有点,”傅鑫见不理自己许久的傅麟踅终于走来,立刻粘了上去,“盖尔说要请假,回香港离婚。” 捋着傅鑫的手一顿,固然有些猜到,可还是忍不住叹息:“你觉得是自己的错?” “不能说全是我的,但肯定有错,如若不是非要他去上海帮我,也不会弄到这地步。”拽着三叔的袖子,“我还是蛮喜欢盖尔的,却还害他如此。” “没事,一切都会过去,而他也不会怪你。”摸着傅鑫的发丝,低头亲吻头顶,“盖尔也算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