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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凑过去看,发现这粥里有很多奇怪的东西。 “张伯,这是什么粥?味儿有点怪!”扈泠西抽抽鼻子,闻了闻。 “你们新婚,我特意在这粥里加了鹿茸、人参和枸杞,等会儿你也吃点,很补的!”张伯笑着看他问,“杭杭醒了?” “嗯。”扈泠西在想,他们俩确实是“新婚”,但有什么可补的? “少爷,你对杭杭真是一片痴心。”张伯盛了两碗粥,开心地说,“看着你们这么好,我就想起我年轻的时候……” 扈泠西低着头窜到餐桌边,并没有继续追问。 毕竟,张伯年轻时候的事,他都快能背下来了。 他们最可爱最八卦的张伯并不是没有故事的老大爷,据他自己说当年他可是镇上一枝独秀,什么美女才女都爱他,那也是**过的。 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扈泠西不知道,但张伯这辈子没成家,他很好奇原因,但张伯又不告诉他。 芮杭也下来了,穿得厚实,坐在扈泠西对面。 两人低头喝粥,快吃完的时候芮杭又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振夫纲’?” “……你有事儿?”扈泠西抬头看了他一眼,眯起眼睛说,“你是在等着本少爷振夫纲?” 芮杭轻轻一笑,点头说道:“好啊,我等着。” 晚上睡觉前扈泠西突然想起自己给芮杭买的东西,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最后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当时被他随手放在芮杭的房间了。 他跑去找芮杭,正赶上那人在洗澡。 他们俩几乎没什么*,甚至曾经还一起洗过澡,不过现在跟以前终究是不一样了,就算扈泠西再怎么觉得两人只是亲人,但名义上的夫夫关系让他在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时不自觉就脑补了芮杭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的样子。 身形修长,肌rou精壮,透明的水流沿着皮肤滑下来,从头顶到脚尖,打湿了每一寸肌肤,包括身前的/耻////毛/。 “卧槽,我在想什么?”扈泠西用力甩了甩脑袋,深呼吸两下,把脑中的画面赶走。 他环视一圈,竟然没看到那几个袋子。 正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扈泠西有些慌,踌躇不定,不知该走还是要留。 犹豫间,浴室的门被打开,浑身湿漉漉的芮杭站在浴室门口,身后是蒙蒙的雾气,使他整个人像是从仙境出来的一样。 那人没穿衣服,看见扈泠西愣住了。 扈泠西条件反射般往芮杭身/前/长着黑色/阴//////毛的地方看去。 “……”芮杭转过去拿了浴巾挡在身前,笑道,“好看吗?” “不好看!”扈泠西赶紧转向一边,其实特别好看,芮杭的那个家伙长得简直诱人到了极致。 “你来干嘛了?偷袭我?”芮杭擦了擦身体,穿好拖鞋走了出来。 “谁要偷袭你啊!”扈泠西又看了一圈,还是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东西,“我有东西落在你这儿了,你看见了就还给我!” “什么东西?”芮杭问。 “几个袋子,里面装的是西服,我要送人的!” 芮杭收敛了笑意,沉声问:“送人?送谁?” “你管我送谁呢!赶紧给我!”扈泠西没了耐心,开始四处乱翻。 芮杭突然觉得有什么梗在了心里,他打开衣柜把那几个袋子拿出来递给扈泠西:“送男人的?” “不然呢!”扈泠西接过来还是不敢看芮杭,那人只把下身用浴巾围住了,上半身还/裸///露着,“你赶紧穿衣服,本来感冒就没好!” 他拿着东西快步跑了出去,心跳快得以为自己要死了。 芮杭看着他出去,又把门给关上了,心里彻底打翻了醋坛子。 扈泠西,他的老婆,竟然明目张胆地给别的男人买礼物,而且是西装领带和袖扣,这些东西都太**了,送这样的东西给人,他不相信扈泠西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对方是有意为之。 一想到扈泠西在跟别人搞**,芮杭就气得想砸墙。 拿着东西跑回自己卧室的扈泠西还在不停地想芮杭的身体,这么多年了,没少看,但他觉得自己刚才太猥琐了,竟然看人家那个地方。 他把东西放下,发现自己手指冰凉脸却guntang,把双手贴在脸上降温,然后努力让自己平静。 这种□□熏心的感觉真是太差劲了,扈泠西默默谴责自己,怎么能对芮杭起了色心呢,那可是他的亲兄弟啊! 天人交战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了那几个袋子,他哀嚎一声倒在了上,心里骂自己:扈泠西你是傻的吧?干嘛拿回来啊,直接给他不就完了! 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慌乱之下跟芮杭说了什么,所以这会儿他家芮杭在屋里吃醋,他却在懊恼因为自己蠢还要再过去一趟。 扈泠西拿着东西打开房门,在心里面祈祷芮杭已经穿好了衣服。 结果,门一打开,穿着浴袍的芮杭冷着脸站在门口。 “你吓我一跳!”扈泠西皱着眉抱怨,“跟个鬼似的干嘛啊!” “干嘛?”芮杭声音也是冷冷的,把扈泠西往屋里一推,自己也进来了,反手关好门,对他说,“我来振夫纲!” 第十三章 13 芮杭是想温水煮青蛙慢慢炖了扈泠西的,但这人太迟钝,偶尔还是要下点猛料。 他抬手掐住扈泠西的下巴,板着脸问他:“那些东西你是给谁买的?” 扈泠西被他这种语气给弄得有些怵又有些生气,梗着脖子说:“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芮杭凑近了些,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真不说?” 扈泠西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不管什么事儿,你越是逼他他就越不往好路上走。 他瞪着眼睛对芮杭说:“就不说!” 芮杭也不废话了,直接凑上去咬破了扈泠西的嘴唇。 “cao!疼啊!”扈泠西疼得一把推开芮杭,舔了舔嘴角,满嘴的血腥味儿。 他跑去照镜子,右边嘴角正在流血,他又舔了两下骂道:“芮杭你神经病犯了是不是!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