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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他又蹭又叫,嘟起嘴儿在他漂亮的下巴亲了又亲,极尽讨好。 项清春闷笑,将她揽到怀里亲热厮缠一翻后,才叫人进来为她更衣打扮。 温彦平原本是想要穿男装出门的,不过被项清春一口否决了。 小姑娘委屈了,恨恨地瞪着他,忍不住控诉道:“你娶我之前不是说,以后我想怎么做都行么?” “自然,我疼你都来不及呢。”项清春很淡定地说,像小奶狗一样的小姑娘让他下意识地甜言蜜语出口而不自觉,细细地同她分析,“可是你若女扮男装和我一起出门,外一遇到熟人怎么办?若是被认出怎么办?到时人家问你不是出京游历,怎么还在京城?届时怎么办?你可想好对应之策?” 温彦平木然了下,慢吞吞道:“难道我穿着女装,遇到熟人对方就认不出来了?” “自然不可能认不出来。可是还有应对之策,就老实说你是我娘子,谅他们也不敢追究到底。” 温彦平鄙视他一眼,说到底,无论男装女装,不都是骗人么?只是女装骗起人来比较接近真相罢了。 不过,想了想,还是乖乖地穿了套比较素净的女装,头上的珠翠也只简单地簪了朵绢花和插一支衔珠步摇,整个人看起来素净又活泼,漂亮的眉眼,顾盼飞扬,笑起来时,极为灿烂可爱。 项清春摸了摸她的脸,突然道:“我不想太出去了……” 温彦平急了,差点跳脚,嚷嚷着只有小人才会如此反复无常,堂堂男子汉千万别做小人,然后不由分说直接扯着他出门。 迎荷被钦点跟着出门,木然地看着在春华院里还活泼得过份的少夫人彪悍地拽着自家少爷出门,在跨出春华院大门的瞬间,马上敛容微笑,莲步轻移,端的娴静悠逸,裙摆妥贴,气质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变。 “……” 每次看到这种两极变化,都觉得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 温彦平每回出门,都要到朱衣巷前的一家包子店里买那里头的三鲜汤包尝尝,难得出门,虽然要维持形象,不过她可以撵相公去帮她买,然后躲起来大朵快颐。 小姑娘低眉信目,细声细气道:“相公,人家喜欢三鲜包、素锦包、牛rou包、水晶包、酸菜包……” 项清春嘴角抽搐地看着她,半晌才转头去向卖包子的大爷道:“大爷,麻烦给我们每样来五个包子。”话还没完,就被小姑娘扯着袖子,偏首看去,又见她扭扭捏捏道,“还要十个馒头。” “……” 努力抚平额角黑线,又道:“再来十个馒头。”顿了顿,含笑道:“我娘子喜欢吃,多装点不要紧。” 温彦平怒目而视。 最后,这些东西装了一大包,温彦平自己手里拿了两个油纸包装着的三鲜包,其他的被项清春毫不客气地丢给照光抱着了。 可怜的照光童鞋:“……” 很快地,项清春便知道小姑娘买这么多包子干什么了,看着破旧昏暗的巷子口前,努力扮贤良却掩不住那如阳光般明媚的灿烂神态的小姑娘将一大包的包子馒头交给一名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衫的小男孩,让他分发给巷子中的孩子,还有那群孩子欢喜地围着她叫“彦平哥哥”,便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这是一条贫民巷,住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活贫苦的贫民,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不识人间疾苦,每年也会散些银钱给下人拿去买米施粥,却极少亲自涉及这种贫困又狭小脏乱的地方。 而小姑娘却笑得十分开心。 温彦平停留得不久,与那些孩子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对于温彦平为何会跑到这种地方来,项清春没有说什么,摸摸她的脸,便拉着她往八珍斋而去。 “温彦平!” 突然,一道惊疑的声音响起。 两人同时抬头望去,看到来人时,吃了一惊。 不得不说,项清春某些时候还真有乌鸦嘴的天份,这也太巧了吧? ☆、第168章 来人浓眉大眼,英气勃勃,虽是少年,但身形颀长,已和成年男子差不多高了。 “严……”温彦平习惯性就要挥手打招呼,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女装打扮,要贤良淑德。所以马上扭正高兴的表情,换成一副害羞的大家闺秀派头,像个小媳妇一样地缩在自家相公身边。 不远处的少年呆滞地看着某人这副小媳妇的模样,风中凌乱了,心里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个温彦平怎么可能做出这副扭捏的小媳妇模样?再看看项清春,木木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项清春悠然笑道:“今日天气不错,陪拙荆出来办些事情,不巧会遇到严公子,卫公国可好。” “拙荆?”严恪的声音拨高了几度。 “那么大声做什么?”温彦平终于忍不住破功瞪了他一眼。 这怒焰腾腾的一眼,一下子将那种贤良的小媳妇作派压住了,严恪无比肯定,这个穿着女装,被项清春称为“拙荆”的姑娘就是那个宣称出京游历的温府义子温彦平。 见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温彦平暗暗撇了撇嘴,又扯了下项清春的衣袖,项清春便道:“听说出了年后,严公子将要到边城严律将军麾下历练,在这里要恭喜严公子了。” 严恪仍是陷在“好兄弟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嫁人了”的震惊中,听到这话,呆呆木木地点头,听到对方邀请他到八珍斋去喝酒,也呆呆地点头,跟着去了。 等终于坐在八珍斋二楼的雅厢中,严恪终于回过神来,颤抖地指着温彦平,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副捏捏扭扭的模样?你是男的吧?”最后一句话,纯属是自我安慰。 谁知某位姑娘十分大言不惭,用一副你真有眼光的表情看他,“我自然是男的。” “……” 严恪掰了掰手指,压抑着脾气道:“那打一架吧!” 项清春目光幽深,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袖口,温彦平抽出帕子,用一种颇具韵律的动作擦了擦脸,一举一动,浑然天生,可以看得出,没有长时间的煅练,根本不可能在不经意间展露这等优雅斯文味道,活像个训练有素的名门贵女。 严恪更愤怒了。 “你打不过我,我懒得揍你。”她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