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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外人吗?”田桑桑弱弱问。 “你是吗?” 田桑桑的脸颊烧了起来,“可你也文明点啊。”你不知道你散发的荷尔蒙足够引诱人犯罪了吗? “谁说不穿衣服就是不文明?”江景怀抬眸,低沉地道:“天太热了。” “太热了你可以去卧室里吹电风扇啊。” “言言睡了,但我还不想睡。” “想看会儿书。”江景怀随意地补充,“在书房。” 你倒是能看书了,别人因为你却看不了书了!写不下书了!“可……”田桑桑咬了咬牙,不自在地道,“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就在一个已婚妇女的面前晃悠啊,这个已婚妇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你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她!她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哦,阿西巴。田桑桑本能地拿起本子挡住脸,这张嘴还能好好说话不?说话没有逻辑了。 江景怀的黑眸睨着她,唇角微勾,“你可以不用看,像现在这样。” 说完,又好笑地摇头,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色女。” What?田桑桑哗的拿下挡在脸前的本子,不甘示弱:“你才色,你全家都色!” 这是恼羞成怒了。 江景怀云淡风轻地低下头,继续看书。 不是,这天气确实很热。昏黄的灯光下,江景怀的汗还是流了几滴。而她自己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边写东西时也是拿着蒲扇时不时摇一摇,还穿着自制的短袖短裤睡件套。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一到夏天就露大腿的人来说,这穿短裤也没感到很羞耻的。 田桑桑不甘心自己落于下风了,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处一个房间时,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暧昧,这个房间的气场就变得不一样了。我这不是色,我这是遵循自然规律。呵,就你定力好了是吧?我就不信了,如果我脱光了上衣坐在你对面看书,你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江景怀翻着书的修长手指蓦地顿住,轻飘飘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还重点停在了某个部位一秒,眸子暗了暗,而后他挑了下眉:“那你试试……脱光上衣坐我对面看书,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睛?” 很淡定啊!很悠闲啊!军人了不起啊!定力好了不起啊!田桑桑承认她输了,挫败地坐回位子上。当然她知道,像江景怀这种自控力好的人,就是她全身都脱光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何必自取其辱呢! 时光瞬间安静极了,静到只能听到笔尖沙沙沙的声音,听到翻书页的声音。 田桑桑的心还在砰砰砰乱跳着,她抬头悄悄看了他一眼,灯光下他看书的样子比往常柔和很多。她不由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乱想什么呢,坐怀不乱田桑桑。她不知道的是,她低下头时,江景怀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很快,田桑桑的心思就不在江景怀身上了,她把检查了一遍。这不检查还好,一检查她就发现了bug。虽然她把这本书的背景改成了架空,地名人物姓名一些专有名词也做了调整,她企图写一个虚幻的故事,试图打动人们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可她似乎忘了,这个故事里发生的事情接不接地气,能不能让人产生共鸣?貌似,好像,或许不…… 还是,找本历史书看一看,这个平行时空在民国以后有很多不同。田桑桑走到书架前,书架上统共没多少书,看着有些冷清。 “喂,姓江的……”田桑桑小声。 姓江的好像没听到,不为所动。 “姓——江——的——!”田桑桑吼道。 江景怀微一拧眉,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田桑桑面上带着微笑:“你这书能借我看看吗?” 他缓缓点了点头。 “谢谢啊。” “不用客气。” 田桑桑粗粗地扫了一遍这些书,有些失望,都不是历史的。她不信邪般,每本都拿起来翻了翻,还真的没有历史,都是些西方名着。看不出来啊,江景怀还是个有文艺细胞的兵。 “没有历史的吗?”田桑桑转头朝他问了问。 “历史?” “呃,民国前后的吧。” 江景怀低声道,“你头上。” 头上还有吗?田桑桑抬头看了看,最顶端的书架上,列着一排书。真是的,怎么把书放这么高,也不考虑身高矮点的人的感受。 228 我们试一试吧 田桑桑还是决定挑战一下,她踮起脚尖,伸手要去够那些书。胡乱地对准了中间的一本,手指间能碰到那本书,就是不能拿下来。 总是差了那么一些些。 仿佛跟书较了劲,够了好几次都不行,反而把自己给整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江景怀稀奇地看着她够书的过程,不由轻笑出声,眼眸慢慢地幽深了起来。那女人有穿跟没穿一个样,衣服因为动作上缩,露出了腰肢,一件清凉的短裤,堪堪遮住了臀部。一双长腿有点黑,可沐浴在灯光下,竟有种欲说还休的旖旎,晃得他眼花……脚上的拖鞋是没见过的款式。 他是不经常笑的,这一笑明显是嘲笑。听到他的笑声,田桑桑回头瞪圆眼:“我去搬椅子!” “那么麻烦做什么?”江景怀敛了敛深黑的眸子,忽然站了起来。他走到她的后边上,手从她头顶上伸过去,缓缓地挑了一本符合她描述的书,手臂绕着她的身体,把书拿到她跟前。 两人贴得有点近,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身上的热度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 田桑桑手抖地把书抱到怀里,“谢……” 忽的,他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忍不住瑟缩了下,声音戛然而止。这是第一次被男性搭腰,浑身控制不住想要颤栗。 他俯下身,唇似乎就在她的后颈处游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像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着。 田桑桑的身体僵住了,好半晌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能感到腰被一只铁臂揽住了,他的一只手缓缓爬到她的肩上。 “干你,可以么?” 什么?耍流氓!说荤话呢!但她很没骨气地,不敢骂回去。 “田桑桑。”他道,低沉的嗓音:“我们试一试吧?” 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带着蛊惑女人的味道:“你说过,必须两人都同意才行。现在,你愿意么?” 愿意毛线! 田桑桑轻咬贝齿,一只手把腰上的手扯开,逃也似地迈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