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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温度合适才喂到季达明唇边。 季达明喝得眉飞色舞,也不说饱没饱,就着伊默手里的勺子把一整碗全喝了。 伊默喂他喝完粥,又喂他吃苹果,拿着小勺子舀苹果块,季达明看出舀得很费力,但坏心地不阻止。 “季叔叔,你还想吃什么?”伊默也不觉得累,“我去和婶婶说。” “你。”季达明嚼着苹果,慢条斯理地说,“想吃你。” 伊默听惯了他的调侃,除了耳根有点红,倒没别的反应:“等季叔叔病好了,我就给你吃。” 季达明眼皮轻轻一跳:“不怕了?” “怕。”伊默端起自己的粥,温度刚好,“可我更想被季叔叔吃掉。” 季达明抬眼望着伊默,没头没脑地说:“小默,你长大了。” “你不是说还差几个月呢吗?”伊默的耳朵红得不得了。 “不是说年龄。”他感慨万千,“还好长大咯……” 再像前世那么笨,季达明都不知道该怎么教。 伊默刚刚明显是占有欲爆发了,宁可去扎针也不要把他让给别人,季达明一想到这一点,心脏就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动。 他家小默厉害呢,说是自己的,绝对不让。 李婶把粥分给旁人,又回来照顾季达明。 “李婶,你看着点老宅那边,别让他们骂陈五,这事儿不怪他。”季达明枕着伊默的大腿,明目张胆地吃豆腐,“也别趁机动歪脑筋,商会的事儿我说了算。” 伊默被他摸得面红耳赤,闻言崇拜得直哼哼。 “我说了没用。”李婶抱着从公馆拿来的厚被子抱怨,“陈五自个儿也自责,说再小心点就不会出事儿了。” “不关他的事。”季达明摇头。 “道理谁都懂。”李婶收走床头的空碗,“可我赶到医院时,看见你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第一反应也是怪陈五。”她说完往屋外走,“少东家,让小默好好睡会儿,两宿没合眼了。” 季达明作乱的手一顿,眼神瞬间变了。 伊默心虚地低下头,主动凑过去给他摸。 “怎么回事?”季达明把人拉到怀里,“为什么不睡觉?” 伊默拱了拱:“不敢。” “为什么不敢?”季达明已经模糊地知道了答案,可还是想听伊默亲口说。 “担心季叔叔……”伊默的嗓音发起颤,“怕季叔叔把我丢下……” 季达明赶在伊默哭出来以前把人吻住:“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伊默合上眼,睡不着,偷偷摸摸瞧他。 “嗯?”季达明气结,先前只顾着看伊默哭肿的眼睛,倒没发现眼窝下的乌青,他很自责,“不困啊?” 伊默老老实实闭眼:“困。” 可没过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睁眼瞧。 “小默,我在呢。”季达明叹了一口气。 “我怕……”伊默嘴一歪,到底还是哭了,“我怕季叔叔睡过去,我怕醒了季叔叔还在睡,我怕季叔叔不理我……” 越说还越委屈了。 季达明的神情有些黯然,伊默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默你听我说。”季达明捏住伊默的手指,“我看着你睡,等你睡醒。” 伊默收了泪,闷声闷气地拒绝:“季叔叔也睡。” “季叔叔睡两天了。”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鼻子,“季叔叔想看着你睡。” 伊默如释重负,主动直起身亲他,然后迅速坠入梦乡。 病房的门又开了,进来的是陈五。 和季达明比起来,陈五的确好上许多,其实他如果没有因为担心伊默胡乱挣扎,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想到这里,季达明忽然记起一件事儿。 “少东家……”陈五满脸歉意。 季达明用手指压住唇,拍着伊默的背等人睡安稳了才开口:“别的先不说,孟泽是怎么回事?” 陈五挠着头回答:“我就是来跟您说这事儿的。”他眼神纠结,结结巴巴,“少……少东家,是孟泽把我们救了。” “什么?”季达明猛地抬头,他怀里的伊默不安地蹬腿。 季达明连忙压低声音:“你继续说。” “车翻以后,我晕了几分钟,睁眼时刚好看见伊默和孟泽撬开车门,把您拖出去了。”陈五费力地回忆,“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救了我,然后孟泽跑了老远喊车送咱们去医院。” 季达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说下去。” “那天雪大,路上根本没有行人,如果不是他,咱还真有可能流血过多……”陈五没说下去,但他听得明白。 “少东家。”陈五试探地问,“你说孟泽,有没有可能变好了?” 季达明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如果能变好,他昏迷时就不会梦见前世。 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季达明敢肯定,梦就是一个警告,孟泽救他们绝对别有所图。 “小默有没有说什么?”他捏了捏伊默的脸颊,生怕小狐狸又变笨,“让我原谅孟泽之类的。” “这倒没有。”陈五一口否认,“他就光顾着哭了,待在病房里哪儿都没去。” 得了,还是只笨狐狸。 第34章 小鸡炖蘑菇 季达明在医院躺了两周,伊默rou眼可见的瘦了,下巴尖尖的,脸透着青虚,每晚都睡不好,总偷偷摸摸地爬起来看他。 还差几天就是除夕,季达明盘算着回公馆过年,他腰上的伤还没好透,但只要每天换药就没大碍。 “回公馆?”伊默是最后一个晓得他要出院的,极其抗拒,“季叔叔的伤还没好呢。” 季达明从床上爬起来,抱着伊默往外走:“好了。” 伊默哪儿敢让他抱,跳下来搀着手一起走:“季叔叔骗人。”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小脑袋。 公馆里一派过年的景象,门上贴着喜庆的春联,连被套都换成了红色的,季达明看着眼神微动,逗伊默说要把蜡烛也换成红烛。 伊默替他换药,没听明白。 “笨。”季达明把人拉到身前,亲了好一会儿才解释,“成婚的时候不都点红烛吗?” 伊默一激动,小帐篷站起来了,羞答答地和大帐篷问好。 “好久没弄了。”季达明心痒难耐,扒了伊默的裤子,隔着裤衩摸了几下。 伊默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身下,一眨也不眨。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过?”季达明摸得心驰荡漾。 “没有。”伊默乖乖摇头,“照顾季叔叔,忘记了。” 于是季达明摸得更起劲儿,把伊默摸得面红耳赤眼神迷离,白肚皮都露出半截。 摸完以后伊默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换了新的小裤衩,恹恹地嘀咕:“季叔叔……” 季达明等着伊默说完。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