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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欢快地点头。 “嗯,我知道了。”严倾松开她的手,淡定地说了一句,“那我现在要你亲我一个。” “……” “行动吧。”严倾抬头严肃地看着她,像是发号施令的长官一样。 “什,什么?”尤可意傻愣愣地看着他。 “我问了你,是不是我想干什么只要跟你直接说就可以,你回答说是。”严倾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我就不别扭了,你也说话算话吧。” 这,这到底是什么新技能? 尤可意又被雷劈了! ☆、第37章 三十秒内—— 严倾没说话。 尤可意没说话。 又过了三十秒—— 严倾还是没说话。 尤可意也依然没说话。 气氛僵持了好半天,就在病房内即将出现妙龄少女人体自燃现象之际,严倾终于指了指她手里的粥:“那个,再不喝的话就凉了。” 尤可意红着脸默不作声地双手奉上碗。 严倾依旧维持着之前的一本正经风格:“没吃饱,还是没力气。” 然后无声地“啊”着,张嘴等待喂饭,这情形在尤可意眼里无异于一只嗷嗷待哺的……黑道大哥。 尤可意被他的一本正经欺负得无法还口,要是对象是陆童,她估计早就把碗倒扣在对方脑门儿上,并且还以可以令对方产生轻生现象的人身攻击了,但换成是严倾…… 她默默地告诉自己:他是病人,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然后她就小媳妇儿似的继续用勺子喂他喝粥。 这就是传说中的差别待遇。 气氛缓和了一点,他不提亲一口的事,她的脸也就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体温。 然后她觉得现在这氛围好像略微沉闷了点啊,不够欢快,想了想,于是主动找了个正常点的话题:“好喝吗?” 虽然只是为了暖暖场,但毕竟问出了口,毕竟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听到恋人夸奖自己手艺好?结果谁料到严倾居然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不好喝。” “……”尤可意的脸垮了下去。 严倾轻飘飘地抬眸看她一眼,以为她的沉默是在思考这粥究竟哪里不好喝,又好心地补充说:“rou粒粗了点,米没煮烂,饭是饭,水是水,厨艺有待进步。” “……”尤可意的眉毛抖了抖,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不能把碗砸上去,那是头不是石头。 要换做是以前,她要么吐个槽,凶巴巴地说一句“有本事你自己做”或者“给你做了就不错了还好意思挑三拣四”,可如今对象是严倾!最要命的是他还那么严肃认真! 他根本不是在吐槽,只是认认真真地回答她的问题罢了! 她只能欲哭无泪地扶额说:“那算了,下次不给你做了,去外面随便买点粥,反正人家做的比我好吃。” 严倾闻言一顿,很快抬起头来拒绝说:“不行!” 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不是说我做的难吃吗?”尤可意还在继续忧伤。 “我就喜欢吃难吃的。”严倾语气平平地说。 “那我去给你买难吃的?” “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不是你做的。” “……” “我就喜欢吃你做的,难吃的,东西。”强调的语气以及奇怪的断句方式。 “……” 尤可意的眉毛又开始抖动。 她现在好像开始学会欣赏黑道大哥的情侣对话模式了,别扭又冷幽默,毫无逻辑可言。 她把手里已经空了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正色说:“严倾,今天外面很冷。” 严倾定定地望着她,不明白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尤可意严肃地对他说:“外面天寒地冻,隆冬腊月,其实并不是很适合说这种冷笑话,我都快被冻成北极的狗了。” 沉默了几秒钟,她满怀希望地听见黑道大哥缓缓开口问了句:“北极……有狗吗?” “……” 大哥还在继续犹豫不决且态度诚恳地说:“我一直以为,北极只有熊的。” “……” 尤可意听见了自己肝肠寸断的声音,终于体会到了高中语文学的那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个什么样的意境。 *** 其实在医院陪严倾的时间过得很快,他并不是个话多的人,尤可意也不是那种有本事一直叽叽喳喳都不词穷的人。有时候她拿本在沙发上看,严倾要么看看电视,要么看看报纸,两人自己做自己的事,竟然也和谐宁静得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 偶尔她会抬头看看严倾,却很多次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眼神寂静无声,却又像是潺湲的乐章,空气里都似乎有音符在波动。 尤可意总是会脸红,小声问一句:“看我做什么?” 他也不笑,只是继续看着她,言简意赅地答道:“想看。” 想了想,他还会补充一句:“好看。” 这就是黑道大哥的情话,霸气四射,炫酷又非主流。他几乎绝口不提喜欢或者爱这类的字眼,总是说着和他人一样冷冷清清的话,却一个字一个字地攻入人心,轻而易举达到了蜜糖的效果。 尤可意拿着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好像能感知到心底那些缓缓融化的蜜糖,一点一点渗透进身体里,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她红着脸收回视线,继续看书,却恰好遇见了这样一句话。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酒馆。” 她再抬头看他,看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像个孩子一样盘腿坐在床上的模样,温和无害,样子还有些慵懒。 那么如果这句话可以被她改改,大概会是这样的: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出租车,出租车上有那么多的司机,我却遇见了他这一个。 她忍不住想笑,其实用这个模式还可以写出很多同样的句子,比如:世界上有那么多的黑社会,黑社会里有那么多的混混,他却成为了我的混混。 …… 很多的念头轻而易举地浮现出来,然后温柔地漂浮在空气里,把他和她共处的这些时光点缀成了棉花糖一般轻软美妙的存在。 只是每天晚上不到七点,她就会被严倾催促着回家。她想多留片刻,严倾却丝毫不退让。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