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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然后起身来开门,“怎么了?” 还是光膀子。 她想也没想地伸手去摸了把他的身体,然后眉头一皱,“……果然是冷的!” 不仅冷,还冷得像冰! 严倾顿了顿,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地叫了一句:“尤可意?” 她抬头看他,结果看见了他眼底的那点笑意,微微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刚才她摸到了哪里! 小腹。 特别结实的,肌rou硬邦邦的小腹。 她一惊,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上升,然后老老实实地解释说:“你刚才没穿衣服就去了客厅,我怕你冷,所以来看看……” “看看就不冷了吗?”严倾反问。 “冷的话,我就,我就……”她的声音小了下去,然后胸一挺,踏进了他的卧室,“我就来帮你暖床!” …… 结果就真的只是一次非常矜持保守的暖床。 尤可意执意钻进他的被窝,想用身体温暖他冷冰冰的床,但考虑到他的身体也冰,她就慢慢地靠近了他,一点一点钻进了他的怀里。 能感觉到身侧的人浑身一僵,姿态似乎都有点不自然了。 她慢慢地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说:“别乱想,就是怕你冷而已。” 过了半天,严倾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她像一只小小的火炉,浑身上下散发着暖暖的热量。 她还自夸说:“我从小就冬暖夏凉,我jiejie特别怕冷,但是我mama不让我们用电热毯,说是对身体不好,会让皮肤变干燥。所以每次冬天的时候jiejie都会钻进我的被窝,把我当成暖炉。啊,她还叫我小火炭!” 严倾的唇角弯了起来,在黑暗里把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摩挲了一下,低声说:“嗯,小火炭!” 那声音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轻快的音符,却又带着一种缠绵的柔软触感。 尤可意不知怎么忽然脸上发烫了,当意识到她这样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严倾身体上的同时还没穿内衣的时候,她就快要沸腾了。 那什么……那里,那里的尖尖好像顶住他了。 因为她的脸挨着他的胸膛,所以胸就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好像正好是她刚才摸过的硬邦邦的肌rou那里…… 这样想着,身体有点一点变化,柔软的小草莓有了那么一点硬度上的上升趋势。 她开始一声不吭,心脏狂跳,砰砰砰砰就快要跳出口腔。 怎么感觉口干舌燥的? 严倾闻着她头发上的草莓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也有些心猿意马。察觉到她忽然不说话了,他低头看她,叫了一声:“尤可意?” “啊?”她有点紧张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说话?” 尤可意噎住,怎么不说话?她要说点什么呢?不好意思我想法有点多,这么跟你躺在一张床上真的好容易就激凸了? 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然后她就开始振振有词地默念陆童教她的“冷静大神功”:“炸碉堡的是董存瑞,堵抢眼的是黄继光,烧草堆的是邱少云,被打死的是秋瑾……” 严倾默默地听了几遍,然后问她:“你在干什么?” “冷静下来。”她下意识地回答说,然后立马意识到自己居然老老实实交代了!?她瞬间捂住了嘴。 “冷静下来?”严倾好像嗅出了点什么,慢慢地抬起她的下巴,对上那双慌得左顾右盼的眼睛,“为什么要冷静下来啊?” 啊啊啊,尤可意闭上了眼,难道真的要说自己激凸了所以才必须冷静下来吗?严倾绝对会以为她是个荡妇好吗? 她满脸发烫,严倾从下巴都感觉到了那种温度,于是慢慢地把手移到了脸上,那个温度简直快要把他的手也给一块儿烧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低低地笑出了声。 尤可意恼羞成怒地睁眼瞪他,咬牙切齿地说:“笑什么笑?” “笑你脸皮薄。”严倾低声说着,然后抓住了她的手,忽然间毫无征兆地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自己的小腹以下。 尤可意瞬间惊呆了。 她的手心之下…… 她的手心之下是一个鼓鼓囊囊并且十分坚硬的小帐篷…… 隔着柔软轻薄的布料,她竟然摸到了……摸到了小严倾!? 她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瞬间闪现过千百个念头,比如把他在这里就地正法,比如一溜烟跑回卧室再也不出来见人,比如淡定地说“那就撸撸睡吧”,再比如…… 她抖了一下,尴尬得不知所措。 严倾低低地笑着,黑暗中亲了亲她的额头,“尤可意,不用害羞,是人都有欲望,何必为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不好意思?” 尤可意:因为我激凸了,激凸你知道吗?问题是你什么都没做我就自然而然激凸了好吧?! 她还是尴尬。 手心还贴在严倾的那个地方,她慢慢地挪开了手,然后咳嗽两声,没话找话说:“那个,你,你硬了……” 说完她就被自己雷住了,累得个里嫩外焦。 严倾镇定地点头,“嗯,硬了。” …… 这都是个什么对话啊?尤可意绝望地闭上了眼,心里奔腾过一万头草泥马。 好在严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凑过去在她的眼睛上又亲了亲,轻声说了句:“很晚了,睡吧。” 她一下子又睁开眼来,“可是你……”有点迟疑。 “它会自己消停的。” “哦……”她又把脖子缩了回去,闭眼几秒,然后再次睁开,“那个,其实我可以帮你——” “尤可意。”严倾打断她的话,捏捏她的鼻子,“睡吧,赶紧睡!” “哦。”她又被拒绝了……尴尬。 *** 小镇生活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就是张小姐。 张小姐就是那个总是光顾严倾的车行,并且搔首弄姿的女人,全名张曼玉。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张曼玉,和那个香港女明星一字不差的张,一字不差的曼,一字不差的玉。 她看上严倾是在漏雨的第二天,严倾正在屋顶拿着砖瓦自己补漏的时候,她正好骑着自行车从门前经过,一抬头就看着个男人挽起衣袖在屋顶补漏,动作干净利落,举手投足充满力量。 她是逆光看过去的,所以看不清严倾的脸,只能看清他的身材。 然后她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