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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霸王,林遇这游戏从小玩到大,跟方询终于能打出个小小的赢面。 直到夜深了,林遇窝的后背疼,两人才把游戏关了。 “我送你回去?”方询问。 “太晚了,不回去了,”林遇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今天在你这暖新房。” 方询点点头,就带林遇去浴室,指了指一个对称开门的柜子,“左边那个是我的,右边是你的,洗漱用品都准备好了。” 林遇翻了翻,发现准备的非常齐全,就关了门脱了衣服洗澡,洗完了才发现找不到睡衣,他多少有点儿洁癖,洗完澡了就不肯再穿脏衣服。 他把门开了个缝,伸出头往外看。 “方询,麻烦你帮我找件睡衣。” 林遇听见拖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不大会儿方询就拿了套蓝色睡衣过来,视线往门缝里扫了扫,才把睡衣递给林遇。 “身材不错。”方询评价。 林遇咔擦把门关上。 方询也洗完澡后,林遇才发现两人的睡衣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号码不同。 “要不要跟我一起睡?”方询问,语气随意的就像刚才问林遇要不要玩游戏机。 “好。”林遇答。 林遇跟着方询进了主卧,四处看了看。 “这是我让青城的工厂特殊定制的,”方询指指那张特别大的床,“我们两平时都忙,晚上一定要睡好才行。” 林遇率先躺了上去,刚躺下就觉得浑身上下连毛孔都舒服起来,床垫软硬度和弹性刚刚好,被子是羽绒的,软软的很蓬松。 林遇躺下后才发现窗帘的阴影处有个什么东西,他仔细看了两眼顿时愣住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方询也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等看清了是什么,顿时少见的面露尴尬之色。 “那不是我的东西,”方询简直都快被林遇的眼神看到手足无措了,“一定是家里亲戚乱买的,我就是太忙了,要他们帮忙买些必需品,没想到他们买了这个。” 林遇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帘边,弯腰去看,乍一看其实挺普通的一把椅子,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设计得很有猫腻,椅背的弧度很奇怪,坡度太靠前了,两个扶手却异常的挑高,上面更是装了很多机关。林遇看着看着,就感觉身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了,我马上把它收到储藏室去。”大提琴般美好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林遇拿掉他的手,转身看他。 “想跟我一起试试吗?方询。” 方询一把扯开林遇的睡衣,林遇马上回报给他,也扯开他的睡衣,很快两人就只剩可怜的最后一件了,方询凶狠的吻林遇的嘴唇,伸舌在林遇口腔里翻搅,又缠住林遇的舌头,强迫它进入自己的口腔,不住吸吮咂摸。 林遇被方询推坐在身后的那把椅子上,两腿架在扶手的凹槽里,他现在明白这个椅子的椅背弧度为什么那么奇怪了......,方询眼睛都红了,一下子扑了上去。 干柴烈火,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都已经要到最后一步了,方询突然停下了。 林遇喘息着抬头看他,方询把头埋进他光滑的颈窝,喘息了好半天,然后起身,把睡衣盖到林遇身上。 “穿上吧,别着凉。”方询对林遇说,眼睛却不看他。 林遇愣住了,好一会儿平息了喘息,默默穿上睡衣,见方询睡衣的后摆没弄平整,就过去帮忙往下拉了一下,方询却猛的浑身一抖,躲开了他。 两人又分别进浴室冲了个澡,方询洗的格外久。 本来很困,林遇这会儿却没什么睡衣,在方询在他旁边躺下后,关了灯。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传来林遇的声音。 “方询,你......有隐疾吗?” ☆、第16章 第十六章 破劫 第二天一早林遇和方询分别驾车去了各自公司。 林遇多少有点儿郁闷,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昨晚主动一回,已经不知道提前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了,可上赶着竟然被拒绝了,方询没给什么详细的解释,只说要等婚后再说,林遇又不好再问,只好作罢。到公司以后忙了一阵才渐渐把这事放下。 下午他见了一个美工团队,奇遇自己没有美工,都是外请的,本也有长期合作的,但是应付青城的这个项目,原来的那家公司还是规模太小了,吃不下这么大的活,所以只好另找,好在这家新找的公司各方面都不错,林遇想,总算有件顺利的事,要不今天就郁闷透顶了。 林遇这边刚送走这批人,那边舅舅就带了个年纪挺大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过来了。 “来来,小遇,这是陈大师,快来认识一下。”舅舅招呼着。 林遇虽然对这种江湖骗术很不屑,却也不愿意驳了舅舅的面子,还是笑着上去打招呼。 “嗯,就是这位?”陈大师问。 “对对,上次您看的八字就是他的。”舅舅赶紧回答。 陈大师眯眼看林遇,“不错,龙章凤姿,与你家外甥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舅舅听了非常高兴,让林遇领着陈大师往他办公室去。 林遇领着两人去了自己办公室,看陈大师迈着方步四处看,偶尔还摆弄几下手里的一个罗盘。 林遇趁机拽着舅舅出了门口,小声问,“舅舅,这是在干嘛?” “陈大师不仅会算命,看风水也很在行,我带他来给你看看,给你好好布置布置。”舅舅也小声答,不时歪头看向屋里,眼光崇敬。 林遇无奈的笑笑,听之任之。 “你们洗手间在哪,我去一趟,你陪陈大师说说话。”舅舅问清了方向,就奔着去了。 林遇只好进去,看着陈大师皱着眉头看窗台上一颗盆栽。 “这个盆栽摆这可大大不好。”陈大师说。 “哦?哪里不好呢?”林遇问。 “你不信我?”陈大师似乎并不想让林遇回答,他走到门口一把关上门,然后咔的一声上了锁,回过身来盯着林遇说,”窗户是这个房间的眼,你把盆栽摆在眼睛上,这不是往它眼睛里揉沙吗?” 林遇听了这位大师的胡言乱语简直都快笑出来了,幸亏他涵养不错,面上没显露出来。 “那大师您看该怎么办呢?”林遇打算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把人哄走了就得了。 “白企他信我,” 白企就是舅舅的名字,陈大师突然来这么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没等林遇想明白,陈大师又接着说,“得这么门好亲事,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你该怎么感谢我?” 林遇彻底糊涂了,“大师是什么意思?” 陈大师年纪虽大,毛发皆白,脸上却还是白里透红没有一丝皱纹,看起来格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