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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检查?那你来。”姜俞斜眼看他,无所谓道。 …… 康锦瑞看起来比那边趴着的人还难受。 他亲眼看着那个医生的手指抚上他昨晚才疼爱过的臀部,只想把自己千刀万剐。要不是他真的没什么经验,怎么会每次把人做到流血。 姜医生无法形容此时什么滋味,他没想到,分开江柏白花花屁股时中间那处竟然有液体流出来,其中还夹杂着血丝,不用进去也能想象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起了恻隐之心,吩咐站在一旁的康锦瑞抽几张纸过来垫在下面,顺着液体的润滑,面不改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放轻动作,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江柏不停掉眼泪,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到最后呜呜咽咽哭噎起来。姜俞知道他是难受,不仅是身体,心里也不好过,瞥了一眼旁边一张脸皱得扭曲的人,手指退出来时无心碰到某一点,让江柏的声音都陡然变了调,听在康锦瑞耳里是另一种味道。 立马冲上前推了他一把,吼道:“你干什么?!” 姜俞:“……” “内服外用,不懂的看说明书。”姜俞顿了顿,对面前的年轻人说:“说明书你总会看吧?” 康锦瑞像个犯错的孩子,笔直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只点了头,带着人出去时,似有不甘心,折回来补充道:“姜医生,其实我们只做过两次,你不能怪我技术差,你教我的东西都记住了,我想,我们以后应该见不着了。” 姜俞并未显得惊讶,有了笑意,说:“那祝你们幸福。” 语气里,是几不可察的羡慕。 冬天夜晚黑得早,到家时才六点,明明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空闲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姜俞随便做了碗白水面,吃完后又坐着看了会儿电视,电视上是国际频道,里面播放着某个国家的美食推销节目。起初流畅正宗的英语比季澜说的还要难理解,姜俞听起来有些困难,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节目完了后又接着播放另一个国家的,姜俞没兴趣,关掉电视打开电脑,开始放视频。视频里是那人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是他走之前问季澜要的,连带着照片,一齐送给了他。 通过这个视频,他把季杭摸了个遍。 季杭不爱笑,就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冷冰冰,喜好却特别明显,不喜欢运动,不吃花椰菜,不吃沙拉酱,也不喝碳酸饮料。 …… 姜俞没看多久就关了。 几个月来,影片被他翻来覆去地看,那人所有模样都刻在心里,每天看视频不过是他机械生活的重复。 躺在床上,双手撑在脑后,不知在想什么。 他想听听他的声音,可那人如同人间蒸发,再无踪迹一般,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姜杨了。 第36章 季杭在美国待了将近五个月,一直住在季澜安排的宅子里,地方幽静,离治疗院不远,来回派人接送,也有佣人照顾他起居。季澜把工作重心移到这边,和他同住,偶尔回国一次。 刚开始引疗时,一个星期要进行四次,治疗机器放在他脑袋上一个小时,除了震动得头皮发麻没其他感觉,配合西药一起定期疗程。时间长了便规律减少治疗频率,逐渐从一个星期一次递减到现在只需一个月一回。 自然很顺利地想起以前一切,季澜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家都被一个心机狠毒的女人破碎,恰好也是让他失忆的罪魁祸首。 不过季澜告诉她,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早餐只喝了一杯热牛奶,切了小半块煎蛋,季杭就吃不下了,放下杯子,看向悠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人:“吴凌什么时候到?” 季家二少被找到,消息没有对外透露,季吴两家生意上有合作,吴凌又是他朋友,听到风声就立马通过季氏确认真相,打算过来看他也是季澜允许的, 季澜叠好报纸放在一边,看了手表:“大概还要两个小时。” 吴凌张开手冲过来时,季杭灵活地侧身躲开了,热情扑了个空,吴凌不以为意,捶了他一拳:“我靠,你这小子太突然了,你知不知道,一下子就没了,现在又一下子出现,魔术也不带你这么变的。” 相比他的雀跃,季杭要冷静许多:“走吧。” 吴凌知道这人以前就是这副模样。在他看来,和季杭熟,他就对你就面冷心热,不熟,对着人那是面冷心也冷。 在没有季澜陪同下,他的活动范围只能在那所宽敞无趣的别墅里,季杭把人带回了宅子,百无聊赖问了几句:“大学毕业后在做什么?” “搞设计,你知道的,我喜欢这玩意儿。”女佣人按照吩咐端了一杯咖啡,吴凌小尝一口,入舌苦下喉香:“你哥呢?” “出去了。” 似乎想起什么,吴凌玩味十足,转模作样又喝了一口咖啡,眯眼看他:“你猜我上飞机时,看到了谁?” 季杭投给他一个不耐烦眼神,让他有话就说。 吴凌啧了一声,也不卖关子:“林雪倩。” “那是谁?”季杭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名字熟悉。 “哈哈,哈哈哈哈。”对面的人笑得拍大腿,“我就知道。” 季杭不喜欢蒙在鼓里的感觉。 好在吴凌识趣:“你女朋友啊,啊不对,前女友,你和人家交往过三天,嗯嗯就是那个,长头发,鹅蛋脸,你们学院女神啊。” 季杭皱眉,上大学那会儿,是有一个女生单方面宣布和他交往,巴巴凑上来过几天。后来一直没得到他的回应,就单方面分了,现在想来连她的样貌都记不清。 两个人聊起往事,都有些怀念,只是吴凌没有停逗多久,他这趟来不仅为了看望一下消失太久的老朋友,还得代表公司与美国合作伙伴商讨项目内容及管理层对策,午饭后就离开了,走之前季杭欲言又止,吴凌以为他不舍得,喜滋滋一阵,留了电话邀他回国再约。 回国…… 季杭翻了几页书,即使是全英文,对他来说也毫无压力,随口问:“什么时候能回去?” 旁边黑衣男颔首低眉:“老板只说至少还要半个月,要您留下来观察有无后遗症,确保无事了,才能离开。” 季杭站起身,有些烦躁:“我要给我哥打个电话,手机给我。” “对不起,二少,我不能给您。” 季杭似是习惯他的回答,冷哼一声,还真是一场百试不厌的游戏。 他不明白季澜到底在搞些什么!? 从他能够回忆起一些事情开始,季澜就把他的手机收走,拨通每一个电话都必须经他手里,还一一吩咐下人不能让他碰其他通讯工具。 现在他变回季杭,在美国一个月里,只有一天需要用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