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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居然被开发成了旅游区,来往香客越来越多,道士们的收入也直线上涨时,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而所谓的胆子变大,也就是他开始私接一些风水单子,包括帮人选墓地、做风水局以及做法事等等。 说来郑家宝大概真的适合吃道士这碗饭,虽然身份是他作弊弄来的,但进了道观后也认真的学习了经书道法,论起道来也是头头是道,很快就有了固定客户。 当然他也不完全是假把式,毕竟有点修为在身,如果接的单只是需要走过场,他能走得漂亮,令顾主安心,如果是真涉及灵异玄学,他全都给解决——大概是霉运走完了,至今他接的单子就没有一个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在接单作法的过程中,郑家宝还额外发现了一件事,“当时有些顾主其实也不是好人,做了亏心事,身上都带黑色的,我发现这些黑色会影响他们的运势,而他们找我,多数是因为遇到了麻烦想转运。” “我一开始也是用道家常用的乞福术,可至多也只是让他们身上的黑气淡一点,杯水车薪,一两天可能会觉得麻烦少了一点,但过两天就不成了,甚至可能加倍倒霉。” “我也是没法子,这些客户都是不能得罪的,而且解决不了也会砸招牌,所以我苦思了好久都不得法,直到有一回有位全身被黑气包裹起来的顾客找上门来,带了一群大汉,逼着我立马解决,您也知道,就我这修为,也躲不过子弹啊。” 第一六一章 起始2 面对枪果断认怂的郑道长被逼到没法,把大脑小脑全都开动了,又把自家传统通通回忆了一遍,最后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可是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行,他一点儿底都没有,特别是这法子有可能会伤到他自己。 时间紧迫,多想无用,在头顶上又多了一把枪的时候,郑道长终于咬牙请贵客盘腿坐下,而他则与其面对面也盘腿坐好,接着引自身魔气尝试着接触对方黑气。 一试之下,发现对方黑气很简单的就被触动,再试着将其勾回来,一开始黑气还不怎么爱动,多勾了几下,这才缓慢的跟着郑家宝的魔气回到他身上。 待郑家宝收回魔气时加大回收力度,试图将黑气一并吸收时,那黑气居然自然而然的都跟着扑了过来,然后通通埋入他的丹田。 不到半小时,上门的顾主发现自己身上好像轻松不少,而郑道长的脸色却开始发黑,然此时郑道长仍闭目未动,顾主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都动家伙了,但他本意并不想伤害郑家宝。 而吸收了黑气的郑家宝此时却遍体生寒,体内黑气自丹田起顺着他的经脉走全身,整个一阴冷到五脏六腑,真真是不好受。 无奈之下,郑家宝只得用自身本就不多的魔气努力依附其上,尽可能的将其包裹起来,引导着按周天循环,如此走过三个大周天,七个小周天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勉强能睁眼送客。 已经神清气爽的主顾身上已不见一丝黑色,又得知郑家宝已经为其驱散厄运后很是开怀,他本身也不是小气的人,很大方的开出百万支票,又想起道家喜玉,顺手将随身带的一块暖玉也送给了他。 送走了要命却有钱的主顾,郑家宝无力的倒下,不管是支票还是玉都没有力气放一边了,身上又开始阴冷,他无法,只得躺着再运行一个周天。 而这次的运行却跟之前不一样,当魔力裹着黑气走到右手合谷xue时,黑气突然莫名其妙的从xue位冲出了一部分,郑家宝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这时他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身体的本能却开始运转,体内魔力引导着黑气快速游走在合谷xue附近,又将部分黑气排出,一次又一次,很快这股黑气就去了一半。 到这时,郑家宝已经有力气坐起来有意识的运功了,他默念着心法,引导着魔力和黑气在体内运转,如果走到合谷xue时黑气仍让自身难受,他就有意识的将其引排出来,如此又循环了四个大周天,剩余的黑气已经与魔力同化,让郑家宝的修为少量上升。 这意外的收获让郑家宝大喜,睁眼仔细一看右手,却见那块原本泛着粉红色泽的暖玉已然发黑,按现在的成色,说它是块墨玉都有人信。 “我当时很是吃惊,就又激发了自身魔力去感应了一下这块玉,却发现玉中充满了那种阴冷的黑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黑色被我封进暖玉了。” “我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待过了几天检查体内无恙后,我再次试着用魔力把玉中的黑气勾了些出来,初时拿捏不准,量大了,又不得不排出部分封在玉里,只慢慢的吸收一缕,发现修为确实有少量进步。” “后来又用此法帮几位黑气缠身的主顾做法封印,但玉都是主顾出的,我从未解释,收下玉也不返还,就此得了爱玉的名声。” “没成想不久后,我却开始走霉运,走路无故跌倒,喝水就呛,雨天还老有雷有头上劈,初时还以为是要渡劫呢,但我连辟谷都做不到,渡的哪门子劫?而有一回还出来了五雷轰顶。” “这时才发现,极有可能是我将他人恶果接过,积到一定程度,引来天谴了。”说到这里,郑家宝完全是一把心酸泪,有苦说不出。 “我向得高望重的老道士求助,可他们毕竟只是普通人,只让我在三清面前多念道德经,可基本上没用,我甚至还去找了和尚救净化,依然是各种倒霉。” “没办法,我又不认识其他修士,最后想了个招,偷偷找到那些主顾将部分黑气还回,又把那些都封存得有部分黑气的玉都埋在三清殿下,日日颂经净化,这才慢慢有所好转。” “从那时起,我就打算不再接单,可谁知没过多久,又有人找上门来。” “我不敢得罪,最后只从其身上吸走部分存玉中,继续埋,继续想法子净化,且又多做些善事,这才没继续倒霉。” “而李家这玉,唉,说起来惭愧,托我办事的人跟这李家三代之前还是一家呢,据他说是被李家前家主之父拿着枪抢走了他家应得的财产,还狠心的将其一家六口全灭了,只剩下当时留学海外的幼子保下命来。” “那位幼子在海外经营多年却成果不大,最后空将一腔仇恨留给了自己儿子,他儿子又努力经营半辈子才终于有了些家产,等到孙子辈时才在回到国内,但此时李家已无法随意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