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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5200) 景安宫里,姜钰走后。 崔太后道:“看来她还在首尾两端,想要在哀家和皇帝之间两头不得罪。该是给她下剂狠药了,让她看清楚现实。” 良姑姑目光沉了沉,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姜钰回到紫宸宫之后,狠狠的喝了两口茶水,然后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谷莠在旁边道:“娘娘,您好像看起来尤其的怕崔太后。” 姜钰默了默,大概是前世的阴影使然,姜钰的确是尤其的害怕崔太后这个人。 姜钰坐到榻上,手撑着下巴手指敲着桌子发呆。 墨玉传了膳进来,中午御膳房准备的是八宝锅子,还是姜钰早上亲自吩咐的。 锅子里面汤汁仿佛还在滚,nongnong的rou香从里面传出来,本应该令人胃口大开。 但此时姜钰却没有什么胃口,眼皮直跳,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夹着锅子里面的乳鸽吃了两口,然后就放下了筷子。 用过了午膳找了两本书打发了一会儿时间,然后脱了外面的衣服掀开被子准备歇个午觉。 宇文烺是这个时候来了紫宸宫的,姜钰又赶忙穿回外衣出去迎接他。 宇文烺来了后,却是站在门口深深的看着她,仿佛他不认识她一样。 姜钰笑吟吟的上前将他迎了进来,问道:“皇上怎么这样看着臣妾,怪不好意思的。” 宇文烺这才收回幽深的眼神,然后跨步直接进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携着她的手一起进来。 姜钰怎么都觉得宇文烺今天奇怪,只好跟着他进来。 宇文烺坐到榻上之后,宫人上了茶。宇文烺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宫人下去,等谷莠和墨玉领着宫人出去了,才又问道:“今日崔氏将你请到景安宫去了?说了什么?” 今天宇文烺的神情不对,姜钰不敢惹他,只好小心翼翼的笑着老实道:“还不是那些,责怪臣妾没有将太后心仪的许司彩提拔为尚宫。” 宇文烺没再说什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又发现她身上外衣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意的刚披上一样。 宇文烺又问她:“你刚刚是打算睡午觉?” 姜钰伸手扯了扯衣服微微整理了一下,笑了笑,道:“是,本来外衣都脱了,结果听到宫人传皇上来了,只好随意的披了外衣出来迎接皇上。臣妾仪容不整,还望皇上勿怪。” 宇文烺拉了她的手道:“正好,朕也想歇个午觉,朕陪阿衡一起吧。” 姜钰:“呵呵,呵呵……好啊!” 然后宇文烺便牵着她进了内殿,一直走到了床边。 宇文烺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扶着她的肩膀,然后伸手去解她的外衣,一边解一边道:“前两日你说想和朕再有个孩子,朕想过了,朕之前一直忍着没有碰你,是顾忌着你的身体。但如今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我们的确是应该再有个孩子了,这一次,朕一定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出生。” 姜钰看着已经解完了她的外衣往地上一扔,又准备来解她的里衣的宇文烺,再听着他这些暗示明显的话,心跳突突突的想往外蹦,手挡在他的胸口上,想要阻止道:“皇上,皇上,现在是白天。” 宇文烺一直盯着她的脸看,道:“白天又如何,朕是睡自己的女人。” 姜钰道:“白日宣yin,有损皇上的威名。” 宇文烺已经揽住了她的腰,正准备往床上倒去。 姜钰连忙抓住床边的栏杆,不让自己往床上倒去,这下子她脸上连哭的表情都有了。 这一次,宇文烺仿佛是认真的。 他的手摸着她的脸,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没有任何的变化,一样的倾城倾国,一样的完美无瑕,让人无法相信她不是她。 唯有那双眼睛,不再像是死水一般的冷冰冰,而是灵动的,朝气蓬勃的,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 宇文烺盯着她的目光,继续问道:“阿衡,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你还熟悉朕的身体吗?你还记得朕身上有一块胎记,是在左胸口还是在右胸口吗?” 姜钰左右望了一下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栏杆,然后重新转回头来,努力对上宇文烺的眼睛,呵呵了两声,然后道:“皇上说错了,皇上身上根本没有胎记。” 想蒙她,她才没有这么容易上当。 但很快,现实就打碎了她的自作聪明。 宇文烺的目光却突然沉了下来,整一个的阴翳,仿佛是令人害怕的黑洞一般,会将人吸入那无敌黑暗的空洞里。 他的手放到她抓住栏杆的手上,然后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将她的手撬开,然后直接扔到了床上。 她手肘撑在床上仰头看着他,像是被他的脸色吓倒了一样,怔怔的,嘴巴蠕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边看一边去解自己的衣服。 他脱衣服的动作看起来有条不紊不急不缓,但却脱得很快,没一会就全身赤条条的,只剩下身的一条亵裤。 姜钰连忙闭上眼睛,但却被他呵斥道:“睁开。” 姜钰只好又睁开。 那是一副让人看了会流口水的身体,精壮、孔武有力、线条优美、腹肌分明……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他身上的胎记。 他身上的确有一块胎记,不在左胸,不在右胸,而是在左腰上。巴掌大一块暗红的胎记,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姜钰只觉得天都要塌了,砸死了她这个撒谎精。 但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喃喃道:“臣妾最近记性不好,大约是忘记了。哦,不,是以前黑灯瞎火的,臣妾没有注意道……” 外面突然“轰隆”了一声打雷,大风刮在了窗户上,窗户被吹打得哐当哐当的,然后将她所有要出口的话都堵住了。 风雨大约很快就要来了,大约还可能是一场暴风雨。 而在这时,寝殿外面有人轻轻的敲了三声,万得意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道:“皇上,贵客已经进宫了。” 宇文烺没有再对姜钰做什么,重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系上腰带,然后又深深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