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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定对你另眼相看。”拍拍他肩膀,打消他最后一丝疑虑,“放心,我会及时将你的光辉事迹转播给她。” 李知非感激涕零,朝她一揖到底。走之前冲冉靖挤眉弄眼:“老兄,你挺厉害,居然把这个男人收了!”说罢,抢在陶筠抬脚前一溜烟跑了。 冉靖笑着按住张牙舞爪的陶筠,拐进了道旁小竹林。 陶筠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柳芳乔汇报:“他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找你了,你好好相亲吧……” 冉靖侧目。等她打完电话,忍不住说:“这么对待祖国的花朵,不觉得残忍吗?” 陶筠跳起来摘下一片竹叶。“你懂什么,我这是拯救迷途的羔羊,是做慈善。” “那说不准你破坏了一门好姻缘呢,万一他真成了青年才俊,柳芳乔会不会……” “不会!”陶筠眨眨眼,“轮不到芳乔,早有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扑上去了!” “……”冉靖满脸黑线。思忖片刻,又说,“我认为实话实说最好,你们这样做是在欺骗李知非的感情,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欺骗总比先给了甜头又让他失望强,晚痛不如早痛……”陶筠一挥手,“你不懂,不说这个了。哎,前面有个礼堂,是苏联援建的,你应该感兴趣,我带你去看。” 她话里有话。冉靖嘴上没问,心里嘀咕:那你打算让我晚痛还是早痛? 这个试探性约会并无新意,都是常规项,吃饭、看电影,然对冉靖来说已是满足。 “我今天很高兴。” 送她回去时,唇角上翘了一路。 “我也很高兴。”陶筠回答。 他眉梢一扬,兴奋不已将她拉近,却见她兴高采烈举着手机:“紫电清霜更博了。” “……” 女人心,海底针。 紫电清霜昨日发的微博,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个太阳的表情,配了张绿植照片。陶筠辨不清花花草草,总记不住名字。从后面的栏杆看,应该是摆在阳台的。这是紫电清霜第一条带照片的微博,也是他第一条用手机发布的微博。 绿植,太阳,预示着新生。这是个好兆头。 等到周一才痛悟,封建迷信要不得。那不是好兆头,那是噩梦!一大早,陶筠刚到公司,段编就丢来一本漫画稿。 “好好干,直接跟年终奖挂钩的。” “我会的,多谢段编。” 陶筠被自己的虚伪恶心到了。 这女的绝壁是个人物,鬼话到她嘴里都能变成神话。 漫画稿处理起来特麻烦,这作者在业内又是出了名的难缠。更重要的,公司的规矩,新编辑工作一年之内是不能署名责编的,只能署主编的名。也就是说,活是陶筠干的,名是段编得的。说得好听年终奖,和到她段编手里的钱相比,简直是大腿上的一根寒毛。 吐槽归吐槽,想拿工资就必须咬牙干。这段时间,陶筠天天忙到头昏脑涨,深刻体悟什么叫血汗钱。 所幸李知非被她点化了,安安静静做青年才俊去了,没再来烦她。柳芳乔正二八经开始相亲,遇到了一个看对眼的。 “记不记得那次去派出所,我一个人等在外面?我等着等着就哭了,过来一个警察,问,女士,需要帮忙吗。” “嗯?” “你猜怎么着?!阿筠你绝对猜不到!”柳芳乔兴奋坏了。 不会是……陶筠拧了下眉头,太狗血了! “所以你现在跟一个警察处对象?” “是!天意!见面第一眼我就认出他来了,他虽然没穿警服,但还是那么帅!他叫康海,比咱们稍大几岁,不过不显老,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好。” 于是顺口约在了周五。 到了那天,陶筠一到点就窜了。 到饭店时柳芳乔和康海已经在等她了。 周末了,生意火爆,门外已经排了长队。幸亏他们提前到,不然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把菜吃到嘴里。 介绍完毕,陶筠开始打量康海,确实蛮帅,棱角分明,是那种堂堂正气的帅,大约是职业的缘故。 康海话不多,很幽默,关键的几句总能接到点子上。热忱地为女士倒水布菜,很贴心。 第一印象,满分。 “你跟冉靖怎么样了?” 锅底开了,荤的素的下锅,几杯啤酒下肚,话题也打开了。 嗅到八卦气息,康警官也饶有兴致看着陶筠 陶筠小脸被火锅熏得红扑扑的,随口说:“就那样呗。” 其实,她和冉靖多天未联系了。上次见面,他说想换工作,问陶筠什么意见。 她认真啃冰淇淋,头都没抬:“这是你的事情啊,当然你自己拿主意了。”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 陶筠看清了自己,她终是自私的。面对一份前途未明的感情,她彷徨。她不想浪费时间,更不愿耗费心血。 ☆、转 周末,陶筠回了家。收拾屋子,做了午饭,等奶奶回来吃, 奶奶吃过饭就又回了店里,宋敏来叫陶筠,让她帮着穿针。岁数大了,眼也花了。 陶筠洗好碗筷,锁上门,去了隔壁。 意外的,郑启阳这个大忙人竟然在家。 宋敏端出针线盒:“阿筠,你穿好了就放那儿,我给你奶奶送点水果去。” 她一走,陶筠坐不住了,穿好针就要走。 郑启阳揪住她。 “我是怪物,能吃了你?” 陶筠肩一低,退后半步:“你觉得我们还能见面吗?” 郑启阳点了支烟。 “那个贱人的话,你就那么信?” 陶筠勉强笑着。“你敢摸着良心说,她说的全是假话?” 郑启阳深吸一口烟:“你连我都不信了?” 陶筠无措地绞着手指。是的,曾经他们是那么亲密无间。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们两个人,生下来还不会爬就在一起傻哭傻笑了。吃过一碗饭,睡过一张床,还泡过同一个浴盆。陶筠有麻烦,头一个站出来的绝对是他郑启阳,兄弟姐妹也不过如此。多少少年玩伴长大后渐行渐远,甚至分道扬镳,陶筠以为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哪知,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时间。 郑启阳捏了颗山竹。“她说的有三分真。那条短信我的确是发给你的,没想到却被她……现在,只能说造化弄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不辩解。但是,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剥开的白嫩嫩的山竹放在陶筠手里,郑启阳手插裤袋站在窗前。 陶筠抬头,望见墙上的相框,镶着一帧他们俩的合照,是小时候两家人一起出游拍的,两人那会儿大概四五岁,他抓住她的羊角辫笑得眼都没了。她歪着嘴挠他下巴。 眼眶微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