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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馊主意,“下个美女会更好,江湖很多美人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杨月明抬起头坐直,只见他两眼干干,神色淡然,丝毫不见伤心之色,反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聂姑娘,我这么英俊又有钱,你居然看不上,看来你眼光不行,算了,那我也不喜欢你了。” 聂雪衣一脸佩服:“金公子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拿得起放得下,真汉子!” 杨月明道:“说得好,我也敬你是条汉子,以后就当你兄弟了。” 任小刀看着杨月明和聂雪衣这种一见如故的节奏,顿时有种天雷滚滚的感觉。 “既然大家都是汉子,来,干了干了。”任小刀举起茶碗。 吃完了面,天色有些晚了。 任小刀往前探了探路,回来道:“这附近没有客栈,我们今晚很可能要在野外将近一晚上了。” 杨月明哀嚎:“野外?我又不是野猪!” 聂雪衣鄙视道:“金兄弟,行走江湖都是这样子的,希望你早日适应。” 杨月明双手捂脸:“难道有钱没有特权吗?” 任小刀:“……” 聂雪衣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叹气道:“如果不想露宿荒郊的话,就和我走吧。” 任小刀蹙眉:“你有地方去?” 聂雪衣耸耸肩:“到了就知道。” 聂雪衣带他们去的地方是剑神世家建于此地的别庄,平时只有三两个家丁看着,不料聂雪衣报上名字,出来接待的居然是剑神世家家主骆逐尘。 作为江湖上与方幕豪齐名的少年英豪,骆逐尘生得高大俊朗,为人豪迈不羁。 骆逐尘见到聂雪衣,双眼一亮,喊道:“雪衣。” 聂雪衣有些惊讶,道:“逐尘,你怎么在这?” 逐鹿山庄了三大世家素有交情,聂雪衣和几个叫得上名号的侠少都是早年认识,而骆逐尘相较于其他人,与聂雪衣来往还要更加紧密一些。 骆逐尘笑道:“正好有些事路过。”说完便看到了立于聂雪衣身后的两人,神色有些莫测高深:“这两位是?” 他的目光停留在任小刀身上,只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但是丐帮向来游离于几大帮派之外,且一直由帮主任冲主持,任小刀虽是少帮主,却不经常露面,更不及几大世家家主出名,偶尔出场莫不是一身污秽,灰头土脸,如今换了一身整齐的装束,骆逐尘反倒没认出来。 任小刀见骆逐尘的神色,心中暗暗舒了口气,他若知道聂雪衣说的地方是剑神世家的别庄,那他肯定会想尽办法不来的。 聂雪衣道:“说来话长,我们先进去再慢慢说。” 几人进了屋里,聂雪衣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骆逐尘叹气道:“我原来听说你逃婚,还以为是谣传呢,没想到竟是真的。” 聂雪衣眼里却一闪而过的悲伤:“大概表哥也是吃定了我不会离开他吧。” 骆逐尘神色有些微妙:“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聂雪衣道:“我正准备回去。” 骆逐尘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你不是刚跑出来……” 聂雪衣冷笑:“金兄弟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骆逐尘还想再问什么,聂雪衣却懒得说了,骆逐尘无奈,只好吩咐了下人准备好客房和饭菜,先安排他们休息了。 托聂雪衣的福,杨月明和任小刀都得到不错的待遇,各自安排了独立的房间。 晚上杨月明梳洗完毕,正准备休息,就听得门外一阵刀刃破空声,他虽然武功被封,但对武学的兴趣不减,闻声好奇地出门去。 原来是骆逐尘在院子里练剑。 骆逐尘不愧为剑神世家家主,剑法凌厉夺目,衬着英挺的身量,在夜风之中迅速游走,银白的剑身反射出森冷的光芒,带出一片虚影,真正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待他练罢,收剑挺立,杨月明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好剑法!”杨月明由衷赞道。 骆逐尘朗声一笑,走近杨月明:“金公子也懂武学?” 杨月明挺胸骄傲脸:“高手!” “哦?”骆逐尘扫了一眼杨月明纤长的身姿,忍住笑意,道,“不知道金公子学的是什么武功?” 杨月明揉揉脸:“我学得可就多了,天才是没有什么限制的。” 骆逐尘肃然起敬:“佩服。”其实心里已经憋笑到内伤。 杨月明认真想了一下,又道:“我看你剑法虽好,但是太重形式,招式繁杂,反而气韵不足,如果遇到等级别的高手,容易后发制于人。” 骆逐尘没想到杨月明还真能道出一二,正是惊讶之际,杨月明从他手里接过剑,转身晃了个剑招,他身段颀长秀挺,提着长剑一转身一扬手,直如风中扶柳,因缺乏内劲没有武者阳刚,反而显出一股风流气韵,且剑招华丽,居然模仿出骆逐尘的把式七分。 骆逐尘看得暗暗心惊,剑神世家的荡尘十一式向来以招式繁复闻名,门中弟子勤加练习非三年五载尚且不能完全参透,没想到杨月明只是看他耍了一遍居然能模仿出七八分神似。 骆逐尘目不转睛地看着杨月明,但见他举手投足绵软无力,实在不像深藏不露之人。 “我觉得这一招,这样……没有必要。”杨月明将刺出的长剑往回一收。 “兵刃相交,无非你死我活……”杨月明一个下腰,剑尖猛然向后刺去,突如其来令人措手不及,“直截了当,最好。” 骆逐尘忽见长剑一个回荡,直取自己面门,猛地一侧身,下意识地准备一个扫堂腿出去,没想到他还没出招,就听杨月明“哎呀”一声惨叫,整个人往后重重一摔。 下腰太过……扑了。 这一扑可真狠了,杨月明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那画面太美骆逐尘不敢看,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去扶杨月明。 “你轻点轻点。”杨月明泪汪汪地用手肘撑地,但是腰上一动就疼,愣是动弹不了。 骆逐尘无奈,只能两脚分开跪在杨月明身体两侧,面向着他双手扶住他的背和腰,让他慢慢坐起来。 “骆逐尘,你做什么?”任小刀闻声出来,恰巧看到骆逐尘“压”在杨月明身上这一幕,登时怒喝一声,一掌劈了过来。 骆逐尘连忙起身让开,可怜的杨月明顿时“咚”的一声又躺了下去。 “任发财,我擦——”杨月明死猪一样躺在地上,泪汪汪地望着夜空诅咒任小刀。 那厢任小刀和骆逐尘已经打开了,两人都是当世高手,你来我往一时不分上下。 聂雪衣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骆逐尘和任小刀打得天昏地暗,而杨月明跟个死狗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 聂雪衣瞄了一眼打斗的两人,见暂时没什么危险便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