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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你就从了他吧,老大不小的了您也该嫁人啦。” 沈宣歪着头夹着手机,一手按鼠标一手夹着烟,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说:“老子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根老草。” 苏隐一惊:“怎么,你们以前就有jian情啊?” 沈宣尾音拐了个弯儿:“有——”接着嗤之以鼻,“后来分了。” “怎么分了啊?” “被我抓jian在床呗。” 苏隐那边沉默半晌,接着咬牙切齿:“太后!要不要我出动八百御林军,将人犯绑至午门外抽打之凌虐之斩首之给您老解气?” 沈宣笑起来:“算了,有什么意思。我堂堂一个一流大学正教授,真愁找不到对象么?我不想罢了。” 苏隐叽咕一会儿,陪着小心问:“那你现在还跟他这么纠缠不清的是什么意思啊,旧情难忘?还是太上皇诚心悔过,您老心软了?” 沈宣站起身去抽书,书架太高够不着,他转出办公室叫了隔壁篮球队的学生过来抽,自己站在一边看着:“——悔过啊?悔过管什么用,我这人心硬,不念旧情。我就给人一次机会,错过了再没有第二次。” 学生把书抽下来,心跳如鼓面红耳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教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考试不过的啊啊啊求您再给我一次补考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把握啊啊啊……” 沈宣额上划下三条黑线:“……活该!” 当天下午法律系补考,沈宣跑去监考,临进门了看见杨真也在,顿时大奇。 他问杨真:“不是你家老板监考么?怎么换你了?” 杨真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我们在家猜拳,谁赢了谁来监考,谁输了谁在家辅导东东写作业。” 所谓补考这玩意儿,除非教授更年期或你小时候曾经拿弹弓砸过他家玻璃,否则一般都是让你过的,哪怕是在写不出来小看两眼,也含糊着能过去。本国教育制度就是这点袒护性,要是外国学生压根不让你补考,直接交钱重修。 沈宣何许人也?——他老人家年纪轻轻,号称X大考场四大杀手之一,他那修长秀美的身影总是在考场上带来暗流汹涌的杀气;他那犀利而深邃的眼神总是能映出学生桌下的大千世界无穷奇妙;——风浪之后总有他老人家的绝世风姿,他简直就是个推动了狂澜的男人! 他站在讲台上缓缓的说:“……最后一排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请不要再保持十分钟一次的频率向你前排的兄弟借胶带了;前面那个女生大冷天的穿羊毛裙子辛苦你了,不过我是敢上去掀你裙子看大腿的;那边那个大个子再作有规律咳嗽、抓耳、摸头发等动作的话,我就让你的身高和周围人等保持等量平均水平。补考机会仅此一次,请大家不要逼我。” 底下学生哀嚎遍野:“教授你虐囚……” 沈宣金边眼镜一闪,教室立刻鸦雀无声。 “这就对了,”沈宣蓦然一笑,温柔可亲,“有什么不会的举手问老师呀~老师在这里呢~是不是~?” 考试一个小时以后他老人家负着手去上厕所,靠门的学生眼睁睁看着他玉树临风潇洒俊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紧张的对四周点点头:“他走了他走了!兄弟们抓紧!” 哗的一声教室里学生纷纷倾囊而动,翻书的翻书递纸条的递纸条,有位有着伟大情cao的哥们直接拿了他女朋友的试卷往上填答案。杨真左右看看,说:“咳!!” 前排学生立刻哭倒:“学长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考不过去今年不要过年了啊啊啊!” “学长我们改日专门请你一桌!” “学长你也是这个年代过来的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杨真默默的挪到门口坐下:“……只准抄十分钟……” 十分钟后沈宣回来了,进门笑呵呵的问:“写完了没有?” 里面学生整齐划一:“写完了!” 沈宣满意的鼓掌:“写完了收卷。” 考完试出来,沈宣下楼去开车,唐飞在门口喜气洋洋的等他,问:“要不要跟我去看看电视剧开拍宴会?” “……又是你写的本子?” 唐飞骄傲的说:“是啊是啊,我一生的梦想就是你来演男主角,虽然没机会实现>_<” 结果沈宣跟他去了片场看到本子,接过来匆匆扫了一眼,默默的放下来,摸了摸鸡皮疙瘩,说:“你还是把它当作梦想吧……” 那男主角沿袭了唐飞一贯的人物套路,出身高贵少年流离成年之后平步青云,虽然遇见过几次小劫难,不过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了;虽然遇见过几个强大敌人,不过每次主角都功力大爆发打败了对手;虽然遇见过几个美艳红粉,不过她们都为主角挡剑/挡毒/打掩护/坚守秘密而死了。最后主角富可敌国权倾一方,除了女人全灭之外,基本上小日子过得非常水润,没事还抚抚琴作作画吟吟诗唱唱曲什么的。 一群美少女在片场外面呼天抢地:“唐飞——!你肯定是个同人男——!” 唐飞很迷茫:“同人男?……那是什么?……”接着转身拉着心上人的小手扭捏:“亲爱的~写得怎么样?” 沈宣在说假话和打击人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说:“……写的……字写的很好。” 唐飞一样很高兴:哦也,他夸我字写的很好。 沈宣在这里也不认识人,抽空出去抽根烟,路上看见一个女演员袅袅婷婷的往里走,经纪人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后面追着几个记者,都被助理手忙脚乱的挡下了。沈宣突而觉得那女人有点面熟,他定睛看了一会儿,哎哟一声,想起来了。 于是含笑挥挥手,叫了声那女演员的名字,朗声问:“十年不见,最近怎么样?” 女演员一看眼前这人漂漂亮亮的,文文雅雅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更别说是十年以前。于是疑惑的问:“请问您是……” 沈宣定定的看她一眼,笑笑道:“没什么,不认识也好。”说着转身大步向外面走。 他那一说话、一转身之间却仿佛有种凌厉的东西一闪而过,女演员愣了一会儿,突而面色惨白:“是你!” 沈宣头也没回,挥挥手,大步走到外面去了。 女演员身后的冷汗确实一层一层的冒出来。她记得这个人,虽然仅仅只是一面之间,却很难忘记那张脸。带着一点点震惊、一点点愤怒、一点点伤心、一点点无奈,更多的,是强捺情绪过后的隐忍平和。 怎么可能忘记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