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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过吧?” 菜鸽掩面:“五十九。” ——这是蔡小歌同学历尽千辛万苦钻研多年之后都搞不懂的事:明明抄的是前排杨真的试卷,一样的问题,一样的答案,一样的监考官,一样的改卷老师;偏偏杨真就可以拿六十一,而他则是花纹繁复、字体优美、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五十九。 生生摧折了菜鸽同学一颗积极向上的好学心。 秦坚摸着下巴说:“李唯,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爱好。” 花满楼小心翼翼:“……大少你不觉得太花团锦簇了一点?” 菜鸽泪流满面的蹲在墙角:“男变女天雷啊啊啊>_<” 杨真赶紧往外走:“东东我们回避一下,这种事少儿不宜。” 李唯嫣然(?)温柔(?)一笑,每个字都像是从唇齿之间浸润了一番才慢慢的吐出来,格外的意蕴缠绵qing色动人:“……不好看么?” 吉野掩面说:“好看!好看!” 李唯满意的拍拍他的肩:“我就知道好看。” ——他仰天长笑两声,脚边横七竖八的倒着一地壮士遗体,身上青青紫紫伤痕无数惨不忍睹。比较有视觉冲击力的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娇柔轻薄、色彩绚丽、风姿万千的……巴黎历年时尚款晚装小礼服。 李唯用中指关节优雅的推了推眼镜:“让我们肃立,向这些勇于为艺术献身的时代骄子们致以最恳切的敬意——你们敬,我要去本科开会。” 吉野颤抖着问:“什么会?” 李唯说:“关于肃清资产阶级不正之风对当代大学生思想的不良影响和纠正过于奢华的生活习惯。我对本科女生们在礼服晚装上花费大量金钱这一点感到相当不满意。晚饭不用等我吃了。” 寒风卷过,李家大少微微一笑,风情万种。 晚饭照例在食堂解决,花满楼敲着锅碗盆瓢发表感想:“大少不在,白米饭都他妈特别香!” 菜鸽问:“那你为什么还不动筷子?” 晚饭照例在食堂解决,花满楼敲着锅碗盆瓢发表感想:“大少不在,白米饭都他妈特别香!” 菜鸽问:“那你为什么还不动筷子?” 花满楼立刻正色:“‘特别香’是我的心理作用下的感官错觉,实际上米饭里的石子、沙砾、昆虫残片和不明飞行物并不会因为大少不在就特别减少——蔡小歌同学你哲学辩证法学得太差了!上学期跨专业选修又没过吧?” 菜鸽掩面:“五十九。” ——这是蔡小歌同学历尽千辛万苦钻研多年之后都搞不懂的事:明明抄的是前排杨真的试卷,一样的问题,一样的答案,一样的监考官,一样的改卷老师;偏偏杨真就可以拿六十一,而他则是花纹繁复、字体优美、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五十九。 生生摧折了菜鸽同学一颗积极向上的好学心。 他看着充满了哲学辩证法的食堂白米饭,不禁悲从中来,猛地扑倒杨真嚎啕大哭:“小公子~!现代she会不适合我~!其实我是从那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火影村穿越而来、背负着博士学位血之诅咒的写轮眼少年啊啊啊~~~~~~~~” 杨真安慰他:“好的,好的,你先放开我好说话。” “不放!”菜鸽狰狞yin笑,“改卷老师一定和你有jian情,我要挟持你向他要回那两分!我要把你绑在柱子上,用刀子慢慢的割你衣服,从外套开始,到里衣,到腰带,到裤子,到小内内……我要一边欣赏这大好春色一边笑着问他:你到底给不给那两分?不给?不给我就让你的小jian夫春guang大泄!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邪恶的盯着身下的杨真:“你怕不怕?嗯?怕不怕?” 杨真诚恳的说:“……不怕。” 秦坚悄无声息的从菜鸽身后探出头:“三丫鬟,你找我有事吗?” ……菜鸽同学刹那间石化了。 杨真笑了。杨真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脸,然后对秦坚点点头:“已经硬了。” 秦坚风淡云轻的吩咐:“拖出去埋了。” 菜鸽扑通一声翻倒在饭桌底下。 秦坚伸了个懒腰坐下来:“念在初犯,只杀他一人,家人无涉;下次再敢犯就株连九族,把他家男女老少全拖来食堂里吃饭,让他们肠胃痉挛不断跑厕所而亡——话说回来,今天本科那边食堂倒是很热闹嘛,学生争先恐后的围着打饭师傅,纷纷咆哮:大爷!我还要一份!还要一份!大爷!我们还要很多份!很多份!” 花满楼和杨真对视一眼:“……他们终于被wan恶的ying试教育摧残成了一群傻子了吗?” “……非也,非也,”菜鸽匍匐在饭桌下摇晃手指头,接着探出头:“老板我也可暂时复活十秒钟吗?” 秦坚宽宏大量的点点头。 菜鸽伏地谢过恩,继续八卦:“大少他抓狂了,他从女生宿舍楼里搜出一个移动硬盘,里面装着很多关于他和吉野的……呃,感性描写,充满了少女般粉红色的绮思和哥特式的黑色监禁系列狂想;在这些充满了想象力的故事中,李唯发现自己时而变成皮bian蜡烛的特异爱好人士;时而变成娇弱无力海棠春睡的小白受;时而变成在本校一堆攻君的争夺中摇摆不定孤高自傲的高岭之花……现在他下令等本科生晚饭过后就清查宿舍楼。” 秦坚敏感的叫停:“打住,本校一堆攻包括哪些人?” “比如老板您啊,比如沈教授啊,比如花满楼啊,比如吉野啊,比如经常来串门的太上皇啊,当然,”菜鸽羞涩的停顿了一下,“也有在下小小区区不才我……” 花满楼俯身去桌下低声问:“咱们老板不是有杨真了吗?” 菜鸽小声指导:“她们是万人迷亲妈党!” 秦坚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手表:“十秒钟时间到。” 菜鸽迅速倒下装死。 过了一会儿这小子又忍不住,悄悄眯起眼睛,颤颤巍巍的从桌下探出头来左右望了一眼,拉拉花满楼的衣角:“……杨真呢?” 花满楼说:“泪奔了。” “老板呢?” “追去了。”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吗?” 花满楼笑了:“老板吩咐我,见你醒来的时候,迎面给你一刀,赏你个痛快,留个全尸……” 李唯坐在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大转椅里温文尔雅的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