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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觉得他人性化,对生活乐观向上,具有良好心理素质的企业家潜质,想必管理的电子商业平台也具有人性化的特点,符合当今电子商家的要求。 吉野当着人家的面装得很正经,一转身就本性毕露,打电话给李唯炫耀:“看看!你老公多能干!” “是多能装才对,”李唯坐在办公室里说,“快回来吧,我们真的接到王绅那小子的法院传票了。” 王绅极为不厚道,专门请来资深金融律师准备半个月,什么都妥当了才突然杀出来搞得人措手不及。本来这样一件事是可大可小的,那哥们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他根本没有什么真正值得保护的商业机密,但是合同是这样签的,法庭上少不了一番磨嘴皮。磨到后来,调查取证等等能拖垮吉野他们那个小破麻雀公司,但是拖不垮王绅。新兴行业和老企业的差距就在这里。 那天晚上李唯去吉野家里,带着一本厚厚的商业法典,吃完了饭就坐在那看。看得吉mama眼泪汪汪,在厨房里跟吉老爹说:“你看咱儿媳妇儿难道要自修律师?那他和咱儿子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就越拉越大了?哦~~~他会不会抛弃可怜的小吉吉?” 吉老爹说:“……这个问题很严肃啊!” 老夫妇俩对视一眼,同时感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不容忽视:共建精神文明建设的目标要求我们保障家庭hx,儿媳妇儿都没了,还hx个毛啊。 吉老爹跑去坐在李唯对面的沙发上喝茶,戴眼镜,看报纸,想引起李唯注意得到搭讪机会,故意把报纸抖得哗哗响,上面巨大的标题:艾*病保健日,人人都行动起来,为创建hx社会做贡献。 李唯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吉老爹装模作样又翻一页,大黑字广告标题:汇源肾宝,他好我也好! 李唯坐正了盯着对面报纸,吉老爹给看着心虚,强壮镇定又翻一页,标题是:广州“小姐”宣誓使用安全套,藐视法律还是以人为本? “……伯父,”李唯慢慢的问,“我这几天比较忙,相关话题你过两天再提可以吗?” 吉老爹说:“哎哟?不是这个,搞错了搞错了。” 这老头手忙脚乱的把报纸收起来,正襟危坐,捧着杯茶,温言细语,字字珠玑:“儿媳妇儿啊……” 李唯起身就走。 “哎哟喂!回来回来!”吉老爹狼狈不堪的把人拉回来,说:“错了错了,儿啊,你看吉野最近几天也不回来吃饭,你们是不是缺钱啊?要不要帮忙啊?说出来让我们老一辈人掺和掺……商量商量嘛。你们老是不回家,我和吉野他mama都感到很不踏实啊。” 李唯很无奈:“吉野不让说嘛。” “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啦?”吉老爹很激动,“身为媳妇……那个配偶,要懂得严厉*压老公的反*嘛!你看你伯母就做得很好!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你要向你伯母在漫长岁月中积累起来的经验学习!” “……”李唯合上嘴巴,咳了一声,说:“是。” 吉老爹也咳了一声,问:“到底怎么啦?” 李唯于是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于是吉野深更半夜回家来,被告知父母都出去了,去哪儿了?去找以前法院某老朋友叙旧情去了。 吉野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去,李唯已经睡了,在客房里盖着被子躺床上,床头灯还亮着,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朦胧中侧脸跟玉雕似的好看。 吉野闷声不响坐他床边上抽烟,结果那烟味把李唯弄醒来了,模模糊糊问:“怎么又抽起来了?” 吉野闷闷的问:“你干吗把公司里的事跟我爹妈说?这下好了,他们要出面干预了。” 李唯坐起来,双手按在吉野肩膀上,说:“放松。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你父母帮你一个小忙。我们抗不过去的事,总要学会求助父母。” 吉野猛地返身看着他,灯光下李唯才看见他眼底布满血丝,“不是这么回事!是你说想看我自力更生做一点实在事的!但是一有麻烦就求助于别人,我……” 李唯安静的说:“你做的够了,是我觉得抗不下去了,是我想求助别人的,乖,”他起身去用胳膊搂着吉野的脖子,“放松下来,我做的决定会害你吗?” 吉野低着头僵持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不会。” “那就对了,”李唯拍拍他,“去睡觉,回你自己房间。” 吉野把烟在床头柜上狠狠摁熄,然后一把把李唯按倒在床上。他动作太剧烈,李唯喉咙里嗯了一声,然后湮没在了唇舌之间猛烈的纠缠中。 李唯皱起眉想咬他舌头,但是被吉野扳住了下巴。这个男人热烈而仔细的舔舐着他的口腔,他的牙齿和舌头,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角落,凶猛而强悍。那种唇齿间焚烧一切的热度和绝不给人一点反抗机会的力道,让人简直心生恐惧。 李唯双手用力按着吉野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没进rou里,直到吉野放开他时,两个人都低沉的喘息着,在灯光下衣着凌乱,混乱不堪。 “我爱你,”吉野紧紧的把李唯抱在怀里,声音甚至带着一点惊惧,“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怎么办?” 李唯躺在床上,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半晌一笑,说:“那你跟了一起走。” 总有一个人是对的,他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不论与事如何叵测,不论道路多么艰险,他都会在他应该出现的那个路口等你。兜兜转转,人事起浮,该遇见他的时候,你一定会遇见他。 譬如在那个喝了点小酒打了个小赌守在暖气蒸腾的门边的冬夜,譬如那个生涩勇敢而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却很难摆脱紧紧缠绕你的表白。 吉野小心翼翼的低头说:“我觉得有点像是在在梦游” 李唯立刻沉下脸,推开他要走。 李唯,你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第二天早上闹铃响起的时候吉野立刻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他一把按掉闹铃,然而已经太晚了。李唯睁开眼,眼神从朦胧到聚焦到清醒,然后额角抽搐着,用蟒蛇盯住小田鼠的目光盯住吉野。 吉野从他认为的最可爱最甜蜜的最天真无邪的语调说:“嗨,早上好!” 然后咚的一声巨响被结结实实的一脚踹下了床。 “嗷!嗷!”吉野坐在地上抱着头,“老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你你你坐回去,天冷!天冷! 李唯刚想下床追打,一起身就是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穿透全身,让他小脸儿立刻青了又红红了又青,然后昨晚那缠缠绵绵的小细节一下子都想起来了。 “吉————野————” 吉野弱弱的说“到!” 李唯逼问“做了几次?” 吉野保命装糊涂:“啊,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