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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既然你喜欢,便多给你买吧,所以我买了三笼,够你吃好几天的了。本来我想送你金银珠宝首饰字画什么的,后来觉得太俗了,不适合你。” 谢长栩泪眼汪汪。其实我就是个很俗的人呐…… 他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叫你嘴贱! “乖,慢慢吃吧。”安重元慈爱地抚摸着谢长栩的头。 谢长栩两眼一亮:“jiejie怎么还没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师父,咱们去看看吧?”谢长栩不由分说拉起安重元的袖子就走,至于那三笼如意糕,就被留在石桌上…… 谢长歌没有碰见危险,而是遇到一个麻烦。 看着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谢长歌很是无奈。 “周公子,麻烦你让让。”谢长歌连表哥都懒得喊了。 周梦鹤笑道:“表妹这是要去哪儿呀?表妹怎么都不叫表哥了?表哥可是会难过的。” “周公子,我有急事,麻烦别挡道。”谢长歌皮笑rou不笑。她有点火了,这人也太没皮没脸了吧,她一脸嫌弃的样子他是瞎了看不到吗? 周梦鹤还真就看不见,他本就是个棒槌,看不懂脸色,继续笑着说:“表妹有什么急事能比表哥重要呀?” 谢长歌真的火了,面若冰霜,声音也冷下来:“周公子,这里是谢府,不是周府,还请周公子自重。”谢长歌暗自后悔没有让自己的那两个丫头跟着,潋墨是个会武的,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面前这个人甩到几尺外。 周梦鹤道:“表妹呀,表哥最近新得了一幅山水画,据说是前朝名家樊珙的真迹,表妹不如去我那里好好品味品味一番?也算得上一件人生乐事。” 谢长歌已经连敷衍他都不想了,转身便走,周梦鹤这几日为了谢长歌神魂颠倒,哪里肯放她离去?情急之下顾不得考虑其他,一把拽住谢长歌的袖子,道:“表妹别急着走嘛,表哥可想死你了,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伊消得人憔悴,你就可怜可怜你表哥……” 谢长歌两世为人,都没有听过这种浑话!不由得气得柳眉倒竖,厉色喝道:“周梦鹤!你放手!” 周梦鹤一听自己的名字被她朱唇叫出,声音娇软,不由得全身酥软,飘飘欲仙:“啊表妹声音真好听,再叫表哥名字一次……” 谢长歌又气又恼,只是她力气终究不如男子,一时难以挣脱。 安重元和谢长栩找来的时候,便看见这样一副情景。 谢长栩气得快要跳起来了,远远地便大喊:“兀那登徒子!快放开我姐!”谢府什么时候混进了小混混! 安重元则翻身腾空而起,不过瞬息之间便飞到谢长歌身边,双腿一蹬,把周梦鹤踢到一旁,将谢长歌拥入怀中,又着急又心疼地问道:“长歌,你没事吧?那个混蛋没有伤害到你吧?” 谢长歌软软地倚在安重元怀里,他的气息向云朵一般将她围住,让她忍不住好一阵子头晕目眩。她低低回答道:“嗯,我没事。” 谢长栩本来看见安重元飞到jiejie身边,心里很羡慕,会武功就是好呀!他也要好好学,以后保护jiejie还有母亲!没想到转眼间俩人就抱在一起了,谢长栩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眼睛马上消失。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这…… 周梦鹤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住,只觉得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肋骨,痛得要命,“哎呦”声叫到一半就直吸冷气。半天痛缓解,周梦鹤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看见那两个身影,气得肋骨再次作痛。 那个男的他认识,是谢府请来的一个教习师父。这种人一般都是家里穷才跑到高门大户去叫子弟的。 看那两个快合为一体的身影,难不成谢小姐其实喜欢哪个师父?他除了脸,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周梦鹤一脸痛心:“本来我以为表妹是个不注重相貌只关心才华品性的奇女子,没想到是我看走眼了。表妹你看上的这个男的,除了空有一副好皮囊以外,论才华,论气度,论品性,论前途,哪一点能比得上我?偏偏表妹你就喜欢那副皮囊是吧?表妹你怎能如此见识短浅?”周梦鹤只恨不得捶胸仰天大吼三声“表妹你不识人啊”。 “……”谢长歌安重元无语凝噎。 谢长栩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师父除了外貌什么都不如他? 开什么玩笑! 这个周梦鹤是疯了吧才敢说出这种无稽之谈。 周梦鹤继续痛心疾首:“表妹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蒙了眼,辨不清明珠和石子,居然看上他……” 安重元脸上阴云密布,放开谢长歌,大步向周梦鹤走去。周梦鹤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突然看见安重元向他走来,而且脸色不善的模样,惊恐地往后退缩:“你……你想干嘛?这里是谢府!你别乱来啊……你离本少爷远点……啊!救命啊!杀人了!” 安重元提着周梦鹤的后领把他拎起来,然后挥手,把他甩到湖里了…… ……谢长栩默默地为周梦鹤默哀…… 还好周梦鹤识水,除了刚开始慌乱比划,很快就开始扑棱扑棱,等到上岸了,全身抖湿透了,嗒嗒地往下滴着水,看起来万分狼狈。 “你!”周梦鹤气急败坏地伸出手指着安重元,在看到安重元望回来的不太友好的眼光中又胆怯地收回来了,嘴上逞强道:“你给我等着!” “切。”谢长栩不屑地哼了一声。 周梦鹤对谢长栩道:“表弟你看看,这个下人对我不敬,出手伤我,表弟你可得好好惩罚他替表哥我出这口恶气啊!” 谢长栩双手抱胸:“叫你一声表哥你还摆起谱来了,真当自己是谢府的正经主子了?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谢府耍威风?”谢长栩骂人一向没有顾忌,只求痛快。 周梦鹤被骂得发懵,半天回过神来:“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我要告诉姑姑姑父!” “呵,告状这种事我五岁起便没有做过了,这位德艺双馨的‘表哥’可真行呢。” 谢长栩的讽刺让周梦鹤涨红了脸,周梦鹤道:“堂堂谢府大小姐居然和府中下人私通,传出去可不好听吧?” 谢长栩还没来得及开骂,谢长歌已开口,笑容带着凛冽的冷意:“周公子,我刚才的话你可能忘了,这里我再提醒你一次,这里,是谢府。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周公子你闭嘴,周公子想要试试吗?” 这是□□裸的威胁,不过周梦鹤也无话可说,毕竟谢府的主导权不在他这里。 望着周梦鹤铁青的脸,谢长歌笑了:“看样子周公子是不想试了,那就麻烦周公子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周公子心里有数。若是哪天外面传了什么我不想听的话,后果可不是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