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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批资质差了点。”索斯亚站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道。 “没办法,现在这种世道,上哪找没有一点身份背景的人?还说资质?能有就不错了。” 伊戈耸耸肩,用鞭子拍了拍奴隶少女,“只能看看花宴之上有没有能看得上他们的了。” 所谓花宴—— 赏花之宴,却也名符其实。 孤岛之上,大片鲜花簇拥着坐落在半山腰的银白城堡。再远处是茂密森林、悬崖绝壁、青山溪流……从飞机舷窗上俯视,此间如人间仙境,避世桃源。 切茜娅心情轻松,并对星辰昨晚跟她接头时说她会真正接触到“里世界”,而感到困惑不解。 虽然她也需要注意一下花宴之上的各方势力,但此行目的主要还是为了让“伊娜”彻底出现在大众视线里。所以切茜娅并没有感到什么压力,尤其是在见到眼前这般令人心神愉悦的景色之后,她连步伐都轻盈了起来。 和眼前的蓝天白云相比,历来多雨的天之城未免就显得阴暗起来。 她拿着请帖,站在城堡之前,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接待了她。 “您是第一次来吧。” 切茜娅跟在他身后,应了一声。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参加花宴的人都要带上一朵花才行。” “我不知道这个规矩。”请帖上没提,只说请她赏花。切茜娅左右望了望,还有几个像是也来参加花宴的人,手中都拿着一株花。 她又看了看四处盛放的鲜花,寻思着她现下摘一朵不知可不可以,她记得请帖上也有提过第一次参加花宴要摘花什么的。 “那您可以从我们这里摘一朵牵进去。”中年人温和的笑笑。 “好的。”虽然“牵”这个字有点奇怪,但切茜娅还是应了一声。 她跟着中年人从开在地面的一个入口下去,心中微微有些困惑——有什么花是开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您喜欢雌花,还是雄花?” “……有什么区别吗?”切茜娅迷茫地眨眨眼睛,虽然花的确有分雌雄,但是赏花以此区分似乎不太正常? “自是有的。” 地下走廊亮着白色的灯,有些晃眼。 中年人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与其说门后是个房间,不如说门后是一个过道,因为直望过去,它的尽头处是向上的楼梯。 而在这个过道两边,摆放了几十个金属笼子,里面是浑身赤裸的人,他们像宠物店里的宠物一样卧在笼子里,好像完全不具备情感和理智的人偶。 切茜娅站在门前,整个人懵住。 “您——”中年人回头看切茜娅,略微讶然,片刻后他调整了表情,“请您随意挑选。” 眼前的少女拥有一头银雪般的长发,紫罗兰花一样纯净的眼眸,身上穿着以浅蓝色为基色的礼裙。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贵气的优雅,同时又有一些不容俗世的出尘之意,而她神情中偶然流露的一点与年龄相符的稚气更令人心软动容。 这样一副惊艳于人的模样,却是生长在黑色淤泥里的恶之花,说起未免令他感到可惜。 但见她也像其他的少爷小姐一样,喜欢玩假装自己真的十分无辜单纯的游戏,这点可惜就变成了厌恶。 伪君子和真小人,总是后者更讨人喜欢一点。 切茜娅面无表情行尸走rou般跟着向前走了两步,而后心神猛地一震,心跳狂起。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将视线从靠近尽处楼梯的一个笼子上移开。 那个笼子里的人是“玫瑰”。 Chapter026·花落即亡 “所有——所有的花都在这里了吗?”切茜娅目光随意地扫过那些笼子里的人,她听见自己语气平静地问。 如果玫瑰在这里,那金……甚至是她jiejie…… 切茜娅不知道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竟会有这么大,她祈祷这个人不会听到。 “是的,花只有这些。” 中年人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行吧。”切茜娅装作不经意地看到玫瑰,抬手指了指。 玫瑰是清醒的吗?她会认出她吗?为了避免这种可能,切茜娅应该想办法在玫瑰看到她之前尽快离去。但是,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装作没有看到她。 “这个——”切茜娅不知道如何发问,落入DARK之手的玫瑰如何会在这里?Flower和DARK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有玫瑰在这里,金和她jiejie呢? 中年人仔细看了玫瑰两眼,主动解释说:“这朵花不是我们的,是DARK组织送的。” 他看向切茜娅,“您要选择它吗?” 切茜娅努力克制住颤抖的手指,在玫瑰的笼子前蹲下来。 玫瑰跪在地上,以一种献媚的姿势讨好地望着她。除了胸前被烙上的“DARK”字母,她身上的其他痕迹都消失了,她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洁白无瑕。让人完全想象不到她曾遭受怎样的折磨。 可切茜娅记得,记得她将煮好的咖啡递给她时的温柔,也记得她被摧折时的痛苦。 这副谄媚、缺失神智的模样——为什么?她宁愿玫瑰认出自己,哪怕自己就此暴露。 “就她吧。” 笼子上面挂着一个狗链子一样的皮质项圈,中年人打开笼子,将项圈套在玫瑰的脖子上,将项圈另一端递给切茜娅。 项圈另一端有一部分是银色的链条,链条顶端有一个指环,可以戴在手指上。距离指环大概十几厘米的地方,还有一个锁扣,可以将这端的链条像手链一样绕在手腕上。 “不能站起来吗?”切茜娅伸手想摸摸玫瑰的头,又觉得这个动作对玫瑰而言是一种侮辱。于是她收回了手,站起来。 “是,主人。”玫瑰应声想要站起来,但歪歪扭扭地站了一下,便倒了下去。她慌忙跪好,向切茜娅磕头,又怕又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求您……奴隶知错了……” “别——”切茜娅忙蹲下来扶住她,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太妥当。可她无力站起,甚至想抱住她哭。 奴隶——怎么会变成这样? 中年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位伊娜小姐可能是有很强的表演欲望,不知道“落花”之时会有怎样的表现,他有些期待起来。 “她的脚筋被挑断了,似乎是没办法站起来的。”中年人向她解释,又语气诚恳地恭维道:“您真是心地善良。” 切茜娅一愣,以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