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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奴隶,他们又戴着项圈又看起来很听话。 切茜娅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发现一下自己。但是他直到停下也没有看到她,切茜娅犹豫了半秒,主动走过去。 “索——” 索斯亚抬眸看她,眼神很陌生,像在看陌生人。 “伊娜小姐。”她听见他这样说。 “索斯亚?”索斯亚他有双胞胎兄弟吗?切茜娅有点茫然。 但下一秒他突然靠近了她,刹那间切茜娅心跳有点快。 索斯亚把她手上和项圈相连的指环摘下来,扔到地上,靴尖碰了下玫瑰,命令道:“叼着。” “是,主人。”玫瑰用嘴咬住和她项圈相连的皮带。 玫瑰像个谁的话都听的狗——她真不想这样形容,切茜娅有些不忍地偏过头。 下一刻却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捏住下巴,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谁准你戴手上的?不知道奴隶要这样牵吗?” 睁眼说瞎话,周围人没有这样牵的,他自己也是戴手上的。 “不谢谢我教你怎么牵奴隶?”他眯起眼睛。 “……谢谢。”不知道是不是环境问题,总觉得他现在有点心情不好。切茜娅觉得憋屈,但他这副样子她又不敢不乖乖道谢。 “再敢碰这些脏玩意,把你皮剥掉。”索斯亚低语了一句。他神情非常不悦,好像她做了什么非常遭人嫌弃的事。 ……可他自己不也牵着?切茜娅看了看他身后面无表情的少女,迷茫地眨眨眼睛。 “还有事吗?”他退后了下,又用那种陌生的态度问。 “……”切茜娅愣了愣,四下看了看。虽然周围人离他们比较远,但似乎很多人都在偷偷打量着他们这里,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原因他需要装作不认识她吗? 切茜娅想了下,从一边桌子上拿了两杯酒,走上前一杯递给他。凑近的那一瞬切茜娅像是跟特务接头那样,小声说了句—— “安眠香很喜欢。”虽然效果不如抱着他外套。 索斯亚:“……”她真的不是在跟他调情?这个纯情得要命的小东西,究竟是怎么做到让他总觉得她在诱惑他的?不解。 而后她又退后到原点,很快进入状态。 “没有,只是想认识你一下,可以吗?” 切茜娅觉得自己这波配合打得非常好。 应该说她蠢还是说她聪明呢? 索斯亚轻轻晃着酒杯,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发干,得她过来吻他才能缓解的那种。 “为什么会想认识我?” “……”说他很漂亮她下场会不会很惨。“嗯……说你很合我眼缘……你会不会觉得有点老套?”这个也太过时了,切茜娅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又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是在搭讪我吗?” “……是。”切茜娅左右看了看,觉得索斯亚这副模样有人想搭讪是很正常的,她这样应该不会让人感到不对劲。“如果你现在很忙的话——” “过来。”索斯亚打断她。 切茜娅懵了下,边犹豫着走近,边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不需要假装不认识了吗? 切茜娅在大概距离他一两步的时候停下来。 “让你停了吗?”索斯亚皱起眉。 “……”可是她再走就要撞上他了呀。 切茜娅不得已往前走了一步,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中又犹豫着迈了下小碎步。他们大概只有小小小半步的距离。 索斯亚好像还是有点不满,但没有发作什么,只是把他手中酒杯抵在她唇边,而后倾斜。 切茜娅不得不张开嘴。 酒水是很淡的青色,不知道什么酒,有一点点果香。 索斯亚眯着眼睛看她吞咽的动作,语气不满:“别咽下去啊宝贝。” 说着他一边拿走她手中酒杯随手放在桌上,一边撤走在她嘴边的酒杯,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握住她后颈,强势又蛮横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水被他搅弄,切茜娅差点被呛到,也很难分清自己咽下的是酒液还是他的口水,只记得味道有一些香甜。 索斯亚又抱了她一下,把她放在桌子上,桌边那杯青色的酒被牵连歪倒流出。他动作有些凶狠的逼迫之意,切茜娅上身被迫后仰,她双手不得不抓住厚厚的白色桌布,才能防止她被迫躺下。 索斯亚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从她侧颈倒下,宛如鲜血的酒水从雪白手臂流下,艳靡得惊人。索斯亚余光瞥见,只觉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想要饮她血剖她骨的欲望。 酒水的冰凉和他气息的温热刺激得切茜娅身体有些发颤,神经有些晕眩。 她不由自主伸手去攀他的肩。也许是因为她这个动作,索斯亚放轻了攻势——只是不再逼她后仰了。 他手掌从她纤细的腰肢滑下,恶狠狠地掐了下她臀部。 切茜娅敏感地睁开眼睛,眼角余光是不太清晰的人影。 他怎么能,这么大庭广众之下。 她又羞又怒地瞪他,但那双漆黑的眸子非但没有动容,某种幽暗的情绪还愈发深重了。切茜娅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确信他现在应该真的心情不太好。 可是他心情不好又不是她的问题,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拿她发泄?切茜娅敢怒不敢言。 他似乎把她这样当作了默许,手掌在她臀部肆虐,掐得她有点疼。与此同时,他握着她后颈的手也在收紧,嘴唇也被他咬破。切茜娅几近窒息,却又在他这样紧紧禁锢着她的动作里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心。 Chapter029·搁浅如鱼 一吻终了。 切茜娅眼睛迷离,她手臂搭在他肩上,额头抵住他脖颈,像溺水得救的人一样剧烈喘息着。 “索斯亚……”她轻声呢喃。她不想再伪装什么了,不想微笑着和那群变态一起对所谓的奴隶评头论足,不想假装自己很适应甚至很喜欢这样的场合。 她累极了。 切茜娅被浅浅的草木香包围,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微不足道的背景。她知道但不愿去记起她究竟身处在什么样的地方,她想要的是午后阳光里的紫罗兰花。 但是,她想要的也许同样遍布阴影。她不愿深想索斯亚出现在这里代表的意义,不愿追究他究竟是不是同样来自深不可测的地狱,更不愿探求明明不安又惶恐却还是在他怀中得到安心的自己。 自欺欺人啊。 可是快要渴死的人怎么拒绝得了哪怕至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