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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而感到庆幸,还是为此感到不幸。 她穿着半透的睡裙,被索斯亚抱着坐在床上,脸上有些不正常的薄红。 切茜娅一眼看见弥叶立时惊慌起来。 她从索斯亚怀里转头看他,面露惊恐,“是她把我……” “别怕,我在呢,没人会对你做什么。”他低头吻她头发。 她怔了怔,反应过来,泪如雨下,“是……你不要我了吗?求求你别这样……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索斯亚:“……”什么叫杀了她,他有点想发作。 他耐着性子哄她:“我不会不要你,乖乖的?” 天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的精神状态糟糕透了,不能信任其他人,不能接受其他人,整个世界里只有他。 等她真的被丢掉的那天,她要怎么办呢? 弥叶想要抽烟,不过索斯亚瞥过来了一眼,她把烟叼在嘴里没敢点燃。 “她很疼。”索斯亚掌心贴着她小腹,神情有几分不快。 她脸色惨白,看起来很是虚弱。 他都还没怎么弄疼她呢。 他都不怎么舍得弄疼她呢。 “忍一忍就好了,以前也这样的。”切茜娅有些警惕弥叶,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大概是因为这两年她饮食作息都不太规律,经期多少有些难熬。 是吗,看她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索斯亚目露怀疑。 不过现在倒是很黏他。 “是要延迟月经的药吗?”她来之前他简单说了下情况,弥叶从大衣口袋掏出温度计递给索斯亚,目光在少女身上稍停。她手腕上有被绑缚的痕迹,脖间有些吻痕。 “对身体有影响吗?”索斯亚让她含住温度计。 怎么可能没有影响。 弥叶想冷笑但是忍住了。 索斯亚拧起眉,“那有办法缓解么?” “止疼药。”弥叶把一盒药放在床头柜上,“实在撑不住了可以吃一片。” 他又皱了皱眉,“其他药要停吗?” 是说他早晚喂她吃的药吗?切茜娅竖起耳朵。虽然有药后甜点,但想起满嘴的苦味她还是感到很痛苦。 “没有必要,那些胃药跟生理期不冲突。” 是胃药吗。 她说怎么这几天不见胃疼了,还能吃下东西了。 他掌心温热,很轻地揉着她小腹。 他怎么对她又好又坏的。 也许是她误解了什么,他让她怕到不敢违抗他,又让她舒适到不愿违抗他。从始至终他都是这样,没有变好或变坏。 弥叶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不能吃冰的?”他皱起眉,想起昨天在海边喂她吃的两大杯冰淇淋,“喂冰淇淋会死吗?” 切茜娅呆了下,眼神有些可怜。他的意思听上去好像只要她不死,他把她怎样都没关系。 “最好别试。”弥叶忍了两秒,没能忍住地翻了个白眼。 索斯亚“啧”了声,“真难养。” “怎么还又发烧了?”弥叶看了看温度计,比人体正常温度高了1度,她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 因为太想看她生病了撒娇耍小性子的模样,所以带她洗了冷水澡——这种幼稚的事他怎么好说出口。 “身子太弱了吧。”毕竟他还好好的,索斯亚语气随意。 等到弥叶离开,切茜娅紧绷的精神才松懈下来。 她圈住他腰,“别不养。” 索斯亚愣了下反应过来,不自觉扬起嘴角。 可爱。 他托起她下巴,盯着她看了会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起眉,“你真让我担心。” 妖魔鬼怪横行的地界放进去一只家养的小猫,怎么想都只有被撕碎的下场。就像光没入最深的黑暗,总是会被吞没变成最重的污黑。他很喜欢那样的光景。但是她不一样,他想要收藏她。 担心什么?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也许是生病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他对她做的事看似毫无逻辑,实际有着某种循序渐进的规律。切茜娅感觉得到,他相当擅长玩弄人心的戏码,也许她所有情绪都在他掌握之中。 也许她强迫自己掩去的情绪正是他想要的,如果是这样,那她反而不应该抑制或抵抗……他得到他想要的,会给她她想要的吗?她好想钻到他心里,看一看他究竟想要什么,但她怀疑他是个根本没有心的怪物。 “我好害怕。” 梦中她jiejie的哭声。 漆黑冰冷的地下室。 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冷水。 患了病一样的窒息感。 她好害怕。 她因为以为他不会再把她关进地下室而有点开心时,他突然地让她自己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说这话时他甚至还在她身体里。除了他的声音和话语,没有其他任何束缚,但她却被此束缚住。她在漆黑的地下室等了他很久,久到她想要自杀时想着再坚持一下他应该就会来了,久到她决定自杀时没有了再站起来的力气。 而他抱起她时只是问:“宝贝有一直在想我吗?” Chapter068·夏日冰 地毯图案鲜艳奔放,很有热带风情。少女躺在其上,亮如银雪的长发散了一地,半透明的裙摆划开优美的弧度,像一株本应怒放在冬季的花被风吹到盛夏。 索斯亚推开门,切茜娅睁眼向他伸出手,神色有一点茫然。 “呜呜……”她不明所以地坐起来,她嘴里被塞了个绑带式的口球,脖间戴着一个白色项圈,项圈的另一端扣在客厅的金色笼子上。 她睡着时还在床上,醒来却在笼子里。 笼子门没有锁上,她双手也并没有被束缚住,无论是拿下口球,还是解开被扣住的项圈,都不是什么难事。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走出笼子和笼子拉开了最大限度的距离。 她被他彻底束缚住了,而锁链无形。 切茜娅沮丧地垂下头,视野里地毯花纹绚丽。这座房子的装修风格和海格里斯酒店有些相似,她总会想起在海格里斯的那个房间里,他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裸足的画面。 她记得索斯亚提起过这是他一个阿姨的房子,他小时候在这住过一段时间,那个阿姨曾是Flower的调教师,如今虽然退出了,但时不时地还会过来度假。 他走过来,切茜娅抬头又向他伸手,但他置之不理,还给她戴上了眼罩。 “呜……”失去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