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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教你这个学生了,所以苗同学,好好珍惜现在吧。” 最后一笔,潦草地签上他沈乔言的大名,如同印在她娇躯上,醒目的,挥之不去的,更如同长在她心底,浑身上下,都被他占据。 少女柔美的身躯写满了肮脏的字,背后却是神圣的羽翼,两样都是他给予的,是他yin污了她,她还紧拽着他的手不放,用小哭腔问:“为什么呀……嗯呀……呼啊……是学生哪、哪里不好吗……啊……” 她怎么会不好?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她更好。 沈老师抱起她,乖学生十分懂事环住了他的脖子,四肢把他搂的紧,他慢步绕着钢琴走了一圈,roubang在她体内跟着他走动而撞击着,磨着媚xuerou儿,直钻到了小zigong,顶cao那宫口。 他不回答,小少女更难过了,仰着精美的小脸蛋去亲他:“老师最棒了……嗯哈……啊啊……别走……以后人家……啊啊啊……啊……人家随便老师cao……唔呀啊……老师要什么姿、姿势……想怎么玩……都可以……啊……” 太乖了,沈老师一腔血都为其沸腾,jiba硬得吓人,他抱着她走到讲台上,将她压在黑板前,胯部耸动,jiba抽出的瞬间立即又顶入小saoxue中,速度快到看不清楚,疯狂地抽插在她腿间,一下接着一下,一秒钟都不带停的。 “啊啊啊……啊啊……人家会……唔……嗯呀……啊啊……会、会听话……”学生的语句被捣成了支离破碎的浪叫,她甜软的呻吟让老师的性欲愈发涨大。 他快速地日着小浪屄,在他教课的讲台,抵在黑板上,言传身教的教授着这位他最宝贝的学生,什么是真正的生理,什么是真正的性爱。 学生以前没受过老师这样的力度,嫩rou极速地摩擦着大jiba,yin水横飞,都被打成沫儿了,在他的股掌之间,她被囚禁于欲望里,四溢的快感侵蚀着她,愉快的浪吟一声sao过一声。 “啊……啊啊……嗯哦……啊啊……不……不……哈呀啊啊……” 她脸上似痛似爽的神情昭示着她被推到了极限,尖叫一声,xiaoxue狂喷着道道yin水,艳丽又酣畅淋漓的送上了高潮,在云端上飘然,与此同时他也嘶吼一声,紧跟着射了。 学生仍是不愿相信他真的那么残忍,瘫在老师怀中,抬起眸子,泪光微闪,美得惊心动魄,玉体上残留他的刚才的癫狂,那是独属他们的印记,她喘息未定道:“嗯呼……老师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身上一笔一划的痕是一条链子,一个枷锁,困着他们两个人。 谁也难逃其中,谁也难辞其咎。 老师忽而笑了,薄薄地唇吻在她眼角,不让那颗悬着的眼泪掉下来,轻声道: “傻瓜,不当你的老师,是为了做你的丈夫。” 暑期篇:猫猫反攻记一 “都说了那只是个梦,哥哥非要把梦一个一个变成现实。”而且还是拆分着做,累死她了。 变态优等生,下流老师什么的完全是他本色出演,巷子里也就算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学校后门钥匙,现在是暑假,学校只有个巡逻的保安,更让他肆无忌惮。 而且还非要选音乐教室……她以后可是要读音乐的!没想到她对母校最后的回忆,是一场放肆又羞耻的性爱,想想苗妙妙就要捂脸,她怎么直视音乐怎么直视母校嘛。 沈乔言脸皮厚,他不会捂脸,在荆川的音乐教室做算是圆了沈乔言一个心愿,他庆幸他们高中不是同班同桌,不然他能天天撕她校服裙,但也对此遗憾。 沈乔言十分败类道:“哥哥不能让你的梦白做,好像……还有乳夹?” 苗妙妙从沙发上坐到地毯上,不敢接他的话,免得他又兽性大发了。 沈乔言失笑,怂萌的小猫儿,真搞起来又sao得很。 苗妙妙盘腿坐在地毯上打游戏,面前是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他们家的电视机被沈乔言改装过之后极为适合用来打游戏,沈乔言则躺在沙发上拿着医书在看。 苗妙妙没他这种自律的学习能力,她虽然和他同校,但她这只小学渣能考上南城的重点大学完全是因为当时打了鸡血努力,没日没夜的复习,加上又是学艺术的,又有两位学霸加持,高考超水平发挥。 暑假还学习,这多不适合她。 “啊,又死了。”苗妙妙丧道。 苗妙妙不想打了,她不擅长打主机游戏,cao控的角色死了好几次,打得都没兴趣了。 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很是撩人,苗妙妙抬头望去,沈乔言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字道:“笨。” 苗小猫哀怨地瞅着他,沈乔言从沙发上下来,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大掌接过手柄,两人四手,和她一起打完这局游戏。 屏幕上出现通关字样,苗妙妙不管是谁打的,欢呼雀跃,她自然地躺到沈乔言腿上,小猫儿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小脸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地笑问他:“妙妙棒不棒?” 头上扎着揪揪,后脑勺圆圆的,沈乔言捏着她脸蛋上的rourou道:“嗯,棒。” 可可爱爱,想揉。 然后,沈乔言就真的揉起来了,大大的手掌抚摸她的发丝,再到背脊,一直揉到小屁股上,时而掐掐脸蛋,捏捏小下巴,梳好的头发被他揉得一团糟,散开是种凌乱美,更显得她精致漂亮。 苗妙妙很爱被他抚摸,她就像只小奶猫,摸她脸颊她还会蹭他的手。 乖死了。 两个人找到了乐趣,谁也没说话,安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他们喜欢默不作声的陪伴,那个人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苗妙妙想起她刚学琴那段时间,任何乐器一开始学都很难听,因为不够熟练,指法陌生,弹什么都断断续续,曲不成曲。 那个时候他们放了学沈乔言就坐到她钢琴旁边写作业,等她练完琴他再教她写,他其实,就是想陪她练琴。 他会丢下一句:“下次弹好点。” 但不管她下次弹得有多难听,沈乔言还是面不改色的在那里听她弹琴,日复一日的陪伴,直到她弹得不再难听,直到她有信心相信自己的天赋。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所有的温柔都默不作声。 后来她每学会一首曲子,第一个先弹给沈乔言听,为了弥补当年被她摧残的耳朵。 突兀地手机振动打破了安静。 沈乔言接起顾岩的视频通话,另一手继续揉摸着身上香香软软甜甜糯糯的小奶猫,漫不经心道:“什么事。” “你在家干嘛呢?” 沈乔言看了看苗妙妙,沉吟道:“嗯……撸猫。” 被顺毛撸的苗小猫非常配合地叫了声:“喵呜~喵呜呜~喵~” 顾岩听这声还以为他真养猫了:“你养的什么品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