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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渐渐充血肿大起来。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陆垣喘着粗气,身边变得越来越热,欲·望越来越明显,一切无法控制。 再怎么没有定力也不会对一只小猫发·情吧,一定是那个果实有问题,他挣扎着,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团团哪里知道陆垣现在的窘境,它对这个刚发现的小洞十分好奇。它舔了一会,发现离小洞不远的地方还有两个小rou球。小东西歪着脑袋研究了一会,举起小爪子啪地按了下去!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被这样一按,虽然不痛,却也让陆垣颤抖了好一会。小东西把尖锐的爪子收了起来,用小rou垫一样的爪子不停拍打,发出欢快的咕咕声。异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陆垣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脉搏都集中在那里一样,不停跳动。 如果不是发不出声音,他一定会尖叫起来。 团团似乎发现这对小rou球比洞洞更吸引人,它干脆两只小爪子都放了上去,轮番拍打,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把陆垣折磨死了,身体不能动,但是前面却勃发着不能发泄。该死的小东西还一个劲地刺激他的身体,最可恶的是这种刺激根本不可能让他释放。 快·感和冲动在他体内乱窜,找不到出口。 陆垣眼睛湿润了,鼻子一酸忍不住梗咽起来,现在这样算什么?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差点死掉,还被恶心的触手猥·亵了一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为什么还一动也不能动被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吃豆腐! 现在这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定是那个果实会叫人发·情,陆垣觉得视线模糊了,脑子里像被人灌了一团浆糊,无法继续思考。 小家伙还在乐此不疲地拨弄那两个小球,它发现只要轻轻玩弄这里,陆垣就会发出好听的鼻音。那个声音刺激着团团,让它不断地研究那对小rou球。它像小猫玩球一样用爪子左右拍打,时不时又用舌头舔上面的皮肤。 小球和大腿内侧都被小东西舔了个遍,它发现陆垣的那里在微微颤抖着,本来紧闭的地方在不停收缩。 于是,它把小爪子按了上去,像要抚平周围的褶皱一样试图用爪子分来那个地方。它把脑袋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去刮那里的嫩rou。陆垣全身潮红,不得不忍受团团无意中的折磨,他的汗水密密麻麻地爬全身,不该痉挛的地方都强烈地颤抖起来。 团团的舌头很柔软,却有小小的颗粒附着在上面,每一次滑过陆垣的那里,他就剧烈地抖动着。 小东西很快就发现这个小洞洞是可以打开的,它的舌头一点点钻了进去。柔软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强烈的刺激让陆垣发了疯。他觉得前面涨得要爆炸了,后面也抑制不住地不停收缩,视线越来越模糊,耳朵嗡嗡作响。 思绪越来越混乱,已经不能思考了,陆垣昏昏沉沉地开始出现幻觉。 他感到自己浮在空中,清风徐来,白云簇拥着他。 棉花一样的云朵软绵绵地,他躺在上面,如同置身天堂。渐渐地,那些云彩聚集到一起,变成了他暗恋过的白天鹅。 白天鹅露出娇羞的表情,妩媚地跨坐在他身上,吻遍他的全身,然后含住他勃发的男性象征。陆垣喘息着,手指插到她的发间,却觉得不对劲。指间滑过的不是如丝的秀发,而是毛茸茸的绒毛,低头一下,哪有什么白天鹅,团团正津津有味地舔着他的东西。 小混蛋,陆垣想伸手去捉它,团团却吼叫一声,身体迅速变大。小猫一样的团团瞬间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成年老虎,猛虎呲着满嘴的尖牙,粗糙的舌头一下下地刮过他胸前的软粒。 陆垣无法反抗,大张着双腿,任凭它舔遍自己的全身。猛虎用舌头湿润了一下那里,然后用巨大的昂扬狠狠地贯穿了他…… 炙热的物体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不会停止一样大力晃动,陆垣随着他的摆动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那样巨大的物体填充在体内却没有撕裂的痛苦,触电一样的感觉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不能说话、无法思考,只有追求愉悦的原始本能…… 猛虎的舌头细心地舔过他的眼睛、嘴唇、耳朵,像恋人一样温存。但它的力道却不减,每一次都深深地进入,火热有力。强大的冲击将陆垣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只觉得腹部痉挛着,本能地抱住猛虎,双手紧紧拽住它的毛皮。 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中,他宣泄而出。虚脱之后,他躺在那里任猛虎温柔地舔他的眼睛。 忽然,有珍珠一样的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一滴,两滴……冰冷的水滴让陆垣清醒过来…… 他缓缓张开双眼,视线还很模糊,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又开始下雨了,雨水透过树叶打在他身上,全身都湿漉漉的。但冰凉的雨滴让陆垣彻底从那个荒唐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对着一只动物发情,被老虎强·jian,简直让他无地自容。他深呼吸了几下,试图挪动身体,依然是动惮不得。 团团用爪子拍了拍陆垣的脸颊,他这才注意到蹲在一旁的小东西。小家伙还是那副可爱的摸样,小小的,瞪着无辜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一下下舔他的眼睛。 他想挤出一个笑容,但是全身都麻痹了,颈部的肌rou开始酸痛。 陆垣开始感觉到恐惧,会这样死在这片森林中吗?他很后悔,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绝对不会吃那些该死的果子! 他不知道在那里躺了多久,四周渐渐暗了下来,但这不是最糟糕的。让人绝望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僵硬疼痛起来,陆垣很害怕血液不通最后让四肢坏死。他不断尝试着爬起来,但最终连手指都不能控制,身体像不属于他的一样。 唯一让他感到幸运的是,那种果实的效果似乎退却了,情·欲并没有继续琢磨着他。 但是团团一直趴在他的头上,似乎想为他挡住雨水,可那些湿漉漉的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其痒无比。 痒却抓不到,简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 小家伙大概是累了,也不管正在下雨,就这样趴在陆垣头上呼呼大睡。它的后腿蹬在陆垣的鼻子上,尾巴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等我恢复以后,我一定要把你的小肚子捏烂!陆垣愤愤地想,一边祈祷身体赶快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