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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地俯视整个地下王国。路过公主的房间时,希尔发现自己的meimei乖巧的依偎在莱安怀里,两人耳鬓厮磨地窃窃私语。他尴尬地轻咳了几下,眼里满是愧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meimei依依不舍地松开莱安的手,瞪了希尔一眼,没好气地冲他吼:“你的朋友来接你了,为什么不跟他们走,我和莱安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混蛋!” “奈奈!”莱安温柔地叫着可爱少女的名字:“不可以这样和你哥哥说话,这不是他希望的结局。” 被称为奈奈的少女赌气地扭过头,只见她狠狠地把莱安推出门外,生着闷气:“找你的未婚妻去吧,以后休想再来见我!”说完用力关了门,还喀嚓一声落了锁。 希尔抱歉地看着被赶出门外的男人,对自家meimei火辣的脾气也无可奈何。虽然是亲生兄妹,可他们除了长相相似之外,确实没有一点相同之处。和敢爱敢恨的奈奈不同,希尔总是犹犹豫豫地顾及着很多事情,所以迈不出第一步,注定要原地打转。 “奈奈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莱安会心一笑,对调皮的少女尽是宠爱。 反观总是忧心忡忡的小王子,虽然礼貌有加处处得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接纳任何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meimei,而对容貌更美各方面更优秀的哥哥毫不动心的原因。也许在希尔心中,永远只装得下一个飞龙,再也看不上别人了。但他总是害怕,虽然深爱着那个男人,却迟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和奢望,约束他的东西太多了。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和奈奈订婚了。”希尔低下头,对抢走了meimei的未婚夫这件事,总是耿耿于怀。 “如果你不嫁给我,就得跟不爱的人上床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君子不去碰你吗?”莱安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小王子可以振作起来:“只要你把孩子平安地生下来,王就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照顾你们一家人,你mama也可以逃离王的管束获得自由。” 希尔当然知道莱安是为他好,他嘴上不说,心中很是感激。特别是他还愿意照顾病弱的母亲、包容任性的meimei、为自己打掩护假结婚,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其实,希尔刚回到图各族时,生育果实的效果已经消退了。但恼羞成怒的王依然要求他生育下一代,在协商无果的情况下,他们对他强行用药,在药物的控制下吃下生育果实与别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一段既恐怖又痛苦的回忆,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希尔想过一死了之,但随着孕期的增加,母性让他无法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管有多憎恨这一切,孩子总是无辜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小生命正在慢慢成形。他开始变得绝望,对人生和未来都提不起兴趣。很多时间里,他必须强迫自己对飞龙断了念头,不去想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因为希尔明白,那个人有多在乎他是不是贞洁,是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被人碰过了,身体脏了,再也配不上飞龙。 再然后,母亲病得很重,族里的巫医在王的授意下占卜出这样的结果——希尔必须结婚,才能给他的母亲带来好运。 多么愚蠢的伎俩,他心里明白那是身为王的外婆想拴住他的借口,他和母亲都只是这个醉心权利的女人的棋子。 王要他嫁给大祭司的独子,以换来祭司们的全力支持。那是个性格残暴的人,一直窥视希尔的美貌。希尔当然不满意这段婚姻,王就用不给药物,停止为他的母亲治疗来威胁他就范,最终他屈服了。 但他提出了要求,只嫁给真正的强者! 他要办一场格斗比赛,胜利者才能成为他的丈夫。希尔原先想自己出场干掉所有对手,可是怀孕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决赛之前就被淘汰了,而祭祀之子却一路杀到最后!本来希尔以为终成定居,必须嫁给这个恶棍时,看不下去的莱安出手相救,并且取得了胜利。 君无戏言,面对这样的结果,王虽然气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放心吧,我不会碰你,我爱的是你的meimei。”这是莱安获胜后,对希尔说的第一句话。 “莱安,我不知道,也许我应该跟陆垣他们走。”犹豫了很久,希尔终于把心里挣扎而下不了决定的问题说了出来:“告诉我,我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你必须自己做决定。”莱安对他能跨出第一步感到非常高兴,他继续说:“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离开这座牢笼。” “可我mama怎么办。”无论如何也抛不下母亲。 “我和奈奈会照顾她的,而且她也希望你能够幸福。”希尔的母亲一直为自己拖累了希尔而感到非常内疚,心里压力过大加上身体不好,才会一直病着。其实,如果他能勇敢地获得幸福,想必身为母亲的人也会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得到救赎吧。 “我不知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心乱如麻的小王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母亲的寝室。 “听说你的朋友来了。”希尔的母亲很美,只是长期的病痛让她如此憔悴,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双颊都凹陷进去了:“奈奈说他们是来救你的,为什么不肯跟他们走?孩子,你应该过得更好。” 希尔眼眶湿润着,爬上床缩进被子里,亲昵地靠着他的母亲:“mama,我舍不得离开你,我该怎么办。” “mama也舍不得你,可是你长大了,应该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替多愁善感的孩子擦掉眼泪,女人梗咽着:“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不能拖你的后腿。答应我,跟你的朋友一起离开,去找你的爱人过幸福的生活。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永远。” “mama,我到底该怎么办……”希尔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在希尔母子伤感地流泪时,陆垣和团团也滚在一张床上窃窃私语。虽然大床上挂有蚊帐,可是并不隔音,力就躺在两米外的另一张床上,所以不得不压低音量。 “陆垣,我恐怕活不久了。”团团忽然忧心忡忡地说。 “又胡说什么!”陆垣很不高兴。 “我好像得绝症了,很严重。”大猫眼里难得露出一点恐惧,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