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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普通人的Superstar为什么能够续航那么长的时间了——” 席歌看着一片安宁的室内,又摸了摸自己都快痊愈的身体。 他说:“嗯,你说。” 李立方继续急促:“那是因为紫血蜥蜴的皮除了能够传导体力之外,也能传导精神。Superstar现在的强力是在透支他的精神,这对他的精神有很大的损伤,甚至有不可逆损害的可能性。” 席歌:“我明白了,你的消息非常及时,辛苦了。” 李立方欣慰:“不辛苦。” 席歌:“晚安。” 李立方:“晚安。” 席歌挂了电话,丢开手机,继续看着沙发上发热的莱茵。 看过半晌,他突然弯腰,抱起莱茵。 不管怎么说,用吸血鬼和人类的办法都试试吧,先喂血再顶冰袋。 然后他就把莱茵抱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替对方脱了衣服,喂了点血,又放了个冰袋在他的额头上,再替他盖上厚厚的被子。 一切做完,席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将这整个过程回放思考一番,弄明白了究竟哪里不对劲。 他自言自语:“所以我为什么要把皮皮弄到我的床上来?明明他的房间就在隔壁啊!” 但是都把人搬到我床上了再把人搬回去,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要是把我的房间留给皮皮,我去皮皮的房间睡,就更不对劲了。 席歌沉思片刻,实在太累,懒得折腾,于是做下决定: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将错就错吧,不就是睡同一张床吗?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都做过更污浊的互咬行为了。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身睡衣出来,再将自己用力丢到大床上。 质量良好的床铺轻轻一震,睡在一旁的莱茵发出一声低吟。 背脊有一点点疼,但也只剩下一点点疼了。 躺在熟悉的床上,盖着熟悉的被子,席歌发出一声惬意地喟叹。 然后他一个翻身,单手托腮,抬起另一只手,点了点莱茵泛红的脸颊。 还是有点烫,但没有最初那么烫了。 看来皮皮正在好转当中。 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过呢。 席歌这样想着,圈住莱茵感觉了一下。 嗯……和自己单独睡的感觉不太一样,但也不算很差。 于是他安心地闭上了眼,揽着莱茵,一同睡觉。 月儿挂在窗头,一忽儿隐去身影。 当天空被魔法擦亮,第一缕晨光通过窗棂,照耀床头的时候,莱茵自沉睡之中清醒。 这是他受伤以来感觉最好的一天。 身体不再总带着无尽的空虚与沉重的枷锁,力量重新充沛于他的血液,哪怕这只是稍微恢复之时美好的错觉。 随着他的清醒,充沛的力量再次消褪了。 枷锁和空虚感重新出现,但相较之前,毕竟减轻了些许。 现在我的实力大概比子爵更高一些,但远逊伯爵。 他评估着,正想起身,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一条胳膊正横在他的胸膛,一只腿架在他的小腹,还有一道温热,压着他的半边手臂。 他沉默片刻,转了头。 清晨的阳光照亮将脑袋埋在他颈弯的人脸上。 熟睡的人眉头抖了抖,慢慢睁开眼睛。 风吹过,像对方悠长的呼吸。 他再打个哈欠,撑起身体,如同从他的臂弯中慵懒爬起。 然后他说话,困倦的声音像黏腻的蜜糖:“嗯……皮皮,你醒了啊,没事了吧?” 体内平静的血液忽然加速,苏醒奔涌。 莱茵怔怔地看着席歌。 他意识到了。 不。 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 我对你产生了想法。 该隐在上,我对我的后裔产生了想法! 第38章 同床 这是发生在昨天晚上的事情。 玻璃碎裂, 有人坠楼, 酒店报警。 附近的警察在十分钟之后匆匆赶来,然而来到现场,除了后巷之中一地的玻璃碎片之外,没有人也没有鸟。 但他们并没有白跑一趟,他们在这间酒店发现了快递员, 并确认对方就是近期屡屡扰乱公共秩序的“撒钱哥”, 也是犯下多起入室抢劫案的凶手! 他们立刻将刚刚清醒, 正茫然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快递员带回警局审问扣押, 同时收集酒店人员的口供, 调集酒店各处的摄像头,确认快递员的进入途径与进入目的。 明亮的审讯室中。 “姓名。”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的手套呢!” “姓名。” “啊啊啊放我出去我的手套!” “姓名!” “放我出去否则杀了你, 我的手套——手套——手套——” 审讯根本进行不下去,当班警察无奈放弃, 先派人将其带往看守所中。 守卫押着自清醒之后就完全冷静不下来的快递员消失在走廊, 余下的警察在办公室里互相讨论: “看他这样子,是不是躁郁症?” “呵呵, 我看八成是看到自己被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个病躲躲罪行再说吧。” “对了,他去酒店的目标已经锁定,是席歌。当夜的空中花园舞会是席歌举办的。他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也有伤痕,看样子是和人打了一架。我个人认为席歌和他照面过的可能性很高。” “席歌是谁?”大家纳闷。 说话的人提醒他们:“富豪小区人体自爆案受害者。” “原来是他!”大家恍然, “富豪小区那个案子还没有过去两个月吧?又碰上了这档子事,这年头,富二代的生活环境也真是水深火热啊——” 深夜,冷冰冰的看守所走廊上,忽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像正在腌制的梅干菜般又干又枯、又蔫又萎瘫在床上的医生应激似地抬了抬头,他的目光茫然地划过栏杆外的走廊,看见警察带着一位神色激动的新人走了过来,打开隔壁牢房的门,将新人一把推了进去,旋即关门落锁。 然后热闹就开始了! 被关在门里的新人大喊大叫,狂躁不已,先是用手拉扯栏杆,接着又用胳膊撞,用腿踹,用头撞。 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已经双手红肿,衣衫凌乱,额头冒血,本来离开的警察又再度返回,拿着警棍敲击栏杆,严厉警告新人安分点。 医生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吧,这位大兄弟到底犯了什么罪,能这么下血本的装疯卖傻? 对比一下,突然觉得我现在的日子居然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席歌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阳光刚刚好,他惬意地对着窗户吸了一口太阳之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