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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先给你按摩你就给我按摩的。” 一句话镇压了对方的反抗, 席歌的目光继续逡巡在莱茵身上。 光裸的背脊暴露在灯光下,水流似的光线照亮暴露于空气的完美躯体。 席歌看见对方的脖颈,对方的脖颈优雅如同天鹅。 天鹅颈之下,睡衣挡住了莱茵的肩膀部分, 但透过衣服勾勒出的轮廓可以其肩膀的宽阔。对方有些紧张,按着床的手一用力, 肩膀处的肌rou就紧绷起来, 带出一道凌厉弧度,而后是大片平坦光裸的背脊, 以及直到腰腹位置的小小凹陷。 无论莱茵身上的哪一种,席歌都觉得它们异样可爱。 他将自己双手连同手上的药油一起搓热,再将双掌压到莱茵背脊上。 手掌接触背脊,本来就陷入完全僵硬的莱茵几乎自床上跳起来! 莱茵气急败坏:“够了,别说什么按摩了, 你给我下来!” 席歌才不下来呢,他立刻按住莱茵:“皮皮你别动,虽然有点烫,但古法按摩就是要这样才有效果,好比世上没有专业的按摩员会隔着衣服给人按摩一样!” 他说完了,就绝对不让莱茵再度说话,立刻用手指按摩对方的背脊。 他的拇指从对方的脖颈处一路下滑,他看着对方的皮rou在自己的力量下出现了一条浅浅的指痕。 它如此可爱,又如此诱人。 因为它是自己加诸在莱茵身上的痕迹—— 席歌的手指只滑到背脊的一半。 下一刹那,莱茵终于无法忍受,他骤然翻身,一下把身上的人给掀了下去,并在对方做出下一个他承受不了的动作的时候,把对方抱入怀中,死死锁住。 他简直咬牙切齿:“你这个可恶的小鬼,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再搞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他咬着舌尖,把这句话硬生生吞回喉咙之中。 席歌不动了。他虽然一往无回,但并不会忘记适可而止。 他端庄,乖巧,可爱。 他说:“皮皮皮皮~” 莱茵冷冷道:“干什么?” 席歌唱:“皮皮皮皮,你真亲切~” 莱茵:“……” 席歌继续唱:“皮皮皮皮,你真温柔~” 莱茵:“……” 席歌第三次唱:“皮皮皮皮,我喜欢你~” 莱茵刹那一抖手。 他失声道:“你——” 你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 席歌合唱:“哦,皮皮皮皮,我的皮皮,你亲切温柔又漂亮,everybody loves you!” 莱茵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 他一翻身,将席歌压在身下,他的目光在席歌脸上来回扫视着,不放过席歌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有一句话在他的脑中翻滚,喉中翻滚,心中翻滚。 他看着席歌,险些脱口而出: 那你呢? 席歌,你喜欢我吗? 这时席歌说话了:“莱茵……” 莱茵甚至没有意识到席歌换了称呼。他陷在情感来回反复的潮思之中,无法自拔。 席歌也像莱茵一样,没有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他想得更直接。 他带着十分正经和一些慎重,看着莱茵,在心中说:莱茵,不用过太久,我就会正式告诉你我对你的想法的,我喜欢你,我希望我们在一起。 至于现在—— 席歌毫不犹豫地给自己争取福利:“皮皮,你压痛我了。” 莱茵:“……” 他还是没有问出声来。 但他心中尤其激动。 他觉得只差一线了,也许再经过一段时间,再经过几天,也许……也许他一切所想,就都成真了。 莱茵按翻涌的心情,他松开了席歌的肩膀。 被对方放开的那一刻,席歌立刻反手抱住皮皮,两人侧身躺在床上,席歌克制着自己不抱得太夸张,他对莱茵说:“皮皮,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我睡觉睡相有点不好,也许滚着滚着就会滚到你身上……” 莱茵:“……” 他暗暗念了一句:这个你不用说,我早就见识到了。 席歌一本正经:“其实抱着睡睡习惯了,会感觉比自己一个人睡更舒服的,你说是不是?” 莱茵:“……” 是……才怪,我又不能做什么。 莱茵就很复杂:“好了,睡觉吧……” 席歌:“睡吧。” 他保持着抱住莱茵的姿势闭上眼睛。 他们脸贴着脸,肩膀顶着肩膀,双腿纠缠双腿。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席歌安然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计划如期,进展顺利。 他又打了一个哈欠。 今天先光明正大抱着皮皮睡,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一团热气就这么扑到脖颈之上。 莱茵脖子的皮肤上顿时被激起一片细细的疙瘩。他保持着被人环抱的姿势不变,直到贴着自己睡觉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去,才微微转动脑袋,将头埋入对方的脖颈处。 甜蜜的味道从一层浅浅的表皮下传来。 自从三天前我和后裔互咬脖颈之后,我们的关系就突飞猛进了。 虽然后裔当时并没有醒来,但也许他潜意识记住了什么,并由此对我产生了许多亲密感。 如果是这样的话…… 莱茵悄悄地想: 我要再咬后裔一次吗?然后再引导后裔咬我一次吗? 这样以后,我和他的关系是否就会又进一步了? 窗户之外,月亮只看不说话。 月色冷冷。 一则小道消息正在某一批教徒中流传。 它涉及“黑暗世界”、“地狱巨手”、“主”与“荣光”。 它们传递,发酵,大多数听见的人莫名其妙,一笑置之,可也有那么一两个,若有所思,将其记在心中。 这则消息在教徒之中兜兜转转,也不知经过了几天,终于转到了不爱听八卦的周神父耳中。 原句如此: “为了主的荣光,请弟兄们尽力寻找黑暗世界与地狱巨手的相关消息。” 周神父一听之下,险些气炸: 又一次! 又一次黑暗世界! 对我胡言乱语也就算了,还对教会的信徒胡言乱语,那位从总教会来的加南到底想干什么?! 斜月正挂天空。 稀疏的星光从彩色玻璃中零星洒落,在圣母神像前划下斑驳痕迹。 加南双手合握,头颅微垂。 他跪地祈祷,星与月之光披了他半身。 主的福音拯救迷途的羔羊,全心信奉主的,是我的弟兄姐妹,浅信者将改过自新,伪信者将下地狱。 他心中满是宁静。 宁静之间,“砰”地一声巨响,教堂的门被拍开,黑衣神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