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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回家,简直就像小时候不想上学,突然挂了橙色风球。” 贺骁想笑又笑不出来,点下头,佯装无奈地说:“我等于十级以上台风,就当你在夸我吧。” 好好表白弄成这样,齐厦自己简直不忍直视,但细想想他也没说错,贺骁在床上那可不就是十级以上台风。 但是让人更加不能直视的还在后头,几天后齐厦回家路上在车里拿手机刷微博,刷着刷着,突然看见某号称他脑残粉的某博主发的一条长微博,名字他一眼掠过,后边内容太显眼: 神秘保镖x齐厦(下克上,忠犬攻x清冷女王受)。 齐厦经常视/jian粉丝微博,拜他粉丝中腐女人数众多所赐,齐厦连前攻后受都十分清楚,看到女王两个字,齐厦浑身一哆嗦,心想这人设崩得太厉害了。 只是这神秘保镖说的是谁?经常贴身跟着他的保镖只有贺骁一个。 齐厦眼光下意识地朝贺骁望过去,贺骁跟他眼神对上,“怎么?” 齐厦握着电话的手立刻垂下,轻咳一声,“没什么。” 幸好他保姆车后座是两个独立座椅,中间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他手机屏幕不容易被贺骁看到。 贺骁冲他笑了下,眼神很快转向窗外,这时候路上车多,场面乱。 齐厦见状,拿着手机继续看。 还好,这次没有开篇就上rou,作者妹子先是用一个情节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保镖在外面各种尽忠职守,对“女王”齐厦的话无不服从…… 他接着往下瞧。 故事里保镖为救“女王”齐厦受伤,“女王”齐厦给他涂药,有一段描写特别细致,“女王”齐厦修长的手指在保镖结实的背上游走,保镖的背肌rou猛地收缩,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这一个动作足足写了五六百字,然后涂完药,“女王”齐厦把东西扔到一边,用一个非常优雅地姿态在沙发坐下,眼神清冷地望着保镖:“你要什么奖励。” 保镖思索片刻,在他面前半蹲半跪下来,终于诚实地说:“我想要你。” “女王”齐厦扬起下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保镖固执地说:“我只想要你。” “女王”齐厦没出声,翘起的一条腿,脚尖把保镖的下巴挑起来。 保镖托着他的脚,在他脚背上落下一个吻,无限迷恋。 “女王”齐厦冷冽的眼里终于漾过一丝波澜,他光着的两只脚在保镖面前立定,高傲地说:“站起来。” 保镖也站起来了。 “女王”齐厦手指落在保镖肩头,游弋到伤口,接着用力按进去,“你好大的胆子。” 保镖高壮的身子铁塔似的立着,纹丝不动。 “女王”齐厦手解开保镖的裤扣,然后保镖把他抱到床上,接下来…… 全是不可描述。 整篇文一句话概括,忠犬保镖对“女王”齐厦的话无不服从,晚上一上床就自动化身成狼。 齐厦极力忍着羞耻感,在车上把后边约摸两千字的大餐都看完了,还看得浑身燥热。 贺骁一转头就见他脸颊飞红,连鼻尖上都在冒汗,立刻伸手摸他的手,“热?” 齐厦掌心还握着手机,这时候手指动了动,左手很快把电话抽走揣回兜里,佯装无事地说:“还行。” 贺骁这下发现不对了,“刚才在看什么?” 齐厦想都没想,“rou……” 贺骁意味深长地问:“rou?” 齐厦又快被自己蠢哭了,转头对上贺骁幽深的目光,“我是说……食谱。” 贺骁笑笑,没再说什么。 齐厦觉得这次连他的粉丝都把他的配对对象弄清了,可偏偏就有人拎不清。 次日早晨吃完早饭去车库碰贺骁,沈邵捷又跟着他出来了。 齐厦被叫住有几分不悦,很直接地问:“你为什么每次都得在这个时间在院子里跟我说话?” 沈邵捷对他的冷淡浑不在意,说:“我那天话还没说完,是我二叔写给你的,但绝不是因为身边只有你给他当原型。”话说到这就收住了。 齐厦对他卖关子的样子很是不耐,说:“我走了。” 但脚刚迈出去,胳膊就被沈邵捷拉住,沈邵捷暧昧地说:“我二叔他最后几年心思不在魏憬铭,而是在你身上,你知道吗?”” 简直天方夜谭,齐厦抖开他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胡诌什么?” 沈邵捷早料到他会发火,于是说:“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齐厦大怒:“你怎么能拿已故的人开玩笑,你知道你在侮辱谁吗?” 沈邵捷:“……”在意你怎么就是侮辱他了。 齐厦这时候一脸生人勿近的愤懑,沈邵捷定定神,很诚挚地说:“我前些天是不小心说出来的,你没听明白,但我看贺骁也算会到那么点意思了,我现在跟你说透是为你好,要不我叔的东西我拿走吧,免得贺骁介意。” 听到贺骁的名字,齐厦脑子立刻忘记深究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茫然而又冰冷地问:“他介意?” 沈邵捷见有戏,“你想想,有个喜欢他的人死了,贺骁还一直把那个人的东西留着,你介意吗?” 大醋坛子齐厦:“……!!” 但转念想想,齐厦大怒道:“那我应该先把你扔出去。” 沈邵捷一愣:“想不到你这么忘恩负义。” 也就是沈邵捷这句话说完,齐厦听到窸窣的脚步声从身后来,回头见是贺骁,他立刻脑子抽空,一时忘了怎么反应。 贺骁在沈邵捷面前站定,眼神非常平静,但开口时话音透彻刺骨冰凉,“再说一次,谁忘恩负义?” 沈邵捷心里发毛,勉强笑下:“我是说……” 但没等他继续说下去,贺骁突然抬腿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沈邵捷惨叫一声,人猛地往后摔倒在庭院的绿篱黄杨中。 齐厦大惊,“……” 贺骁高大的身子立在齐厦旁边,对狼狈倒在树丛中的人说:“再管不住嘴就滚!” 说完手伸到齐厦头顶替他撩平一撮翘起来的头发,温柔地说:“走吧,上车。” 齐厦嫌弃地看一眼半分钟内过去还没爬起来的沈邵捷,跟在贺骁身边,“好的。” 齐厦不知道沈邵捷早晨胡说的话贺骁到底听到了多少,虽然沈邵捷的话真假不可考,而且就算是真的,他自己心里头也半点鬼都没有,但齐厦自己是个特别拈酸的个性,换位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