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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被说中了心事。 方才还花痴一般沉醉在男友美色中的雅南顿时脸色一变,一把夺过化妆包,横横地说,“你少臭美了,你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真的?”嘉树伸手,撑在墙壁上,勾唇望着雅南。 雅南脸一红,蹲下身,从他腋下逃进了卫生间。 好久好就,雅南都只能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捧着自己通红发涨的脸蛋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稍事平静后,却又懊悔得想哭…刚刚,那得是多好的机会啊,直接把人扑倒,不就一切都成定局了吗?关键时刻,瞎害什么臊啊… 啊啊啊啊!烦躁! 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雅南抱着化妆包走到洗漱台前,上头放了嘉树的沐浴液,只有沐浴液,男人的世界总是简单得吓人,洗澡跟洗头的东西,他们从来懒得分。雅南没忍住,揭开盖子嗅了嗅,那一丝淡而熟悉的气味,是那样的让人欢喜,让人安心。 某位哲人说过,爱上一个人,首先,你得先爱上他身上的味道。 此言不假。 思虑再三,雅南拿着嘉树的沐浴露,哼着小曲儿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嘉树听到卫生间开了,回头,却没见雅南出来。半响,只有半个小脑袋缓缓伸出门外,雅南小声说,“那个…嘉树哥哥,你能帮我拿一下睡衣吗…” 嘉树一愣。 又说,“好,等会儿。” 嘉树翻出了雅南行李里的睡衣,顺其自然地,也就看到了那团被雅南揉进角落里的东西,其实,刚刚在门口,他就已经看到了… 将睡衣送到门口,一双白嫩嫩地还带着水滴的手伸了出来。 门,是磨砂玻璃的,透过卫生间明亮的灯光,雅南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投射在玻璃上,嘉树匆忙别开眼,只说了一句,‘别着凉’便匆匆离开。 他清楚地知道,再多呆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儿,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雅南吹好头发,擦好香香出门的时候,嘉树正站在衣柜前,帮她挂起明天要穿的衣服…他总是这样,默默地细心地照顾着她,替她打理好一切…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这样。 如果,这辈子的她,依旧迟钝,依旧胆怯,他们的悲剧,不会停止吧… 雅南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轻声说,“嘉树哥哥,你好像忘记拿别的了…” 别的…嘉树浑身一僵。他知道雅南说的是什么,他不是忘了,是…是不敢轻易越线。 “黑色,白色,你喜欢那一套?”雅南红着脸,问。 雅南穿着的睡衣是丝绸的,蹭在人身上,分外滑腻。嘉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这一刻,他既希望雅南能马上停下胡闹,却又实在不想松开雅南的手。理智告诉他,他最好尽早离开,去下面的公园里跑上10000米,再回来洗一个冷水澡,以保持头脑清醒… “还是…你希望我,什么都不…” 再也忍不了了… 嘉树转身,猛地用力揽住雅南,顷刻间,她那纤细的身子就已经被他完全勾入怀中,他高大,她依人,他从上而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喷着火,一把足够吞噬两人的热情的火。 尔后,炙热guntang的吻来得如同暴风雨一般迅猛。 他的唇舌,瞬间占领了雅南口腔内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他像一个激进冒失的初学者,强势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吞噬着她的津液,一点不剩。雅南舌根有些发麻,微微推了推,他松了口,却在下一秒,勾着雅南的舌头,开始更加热烈的缠斗… 叫她不听话,叫她总是来招惹他,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忍得有多辛苦。 嘉树高大的身子一点一点下压,雅南怀疑自己的腰马上就要折断,可他没有让这种事发生,他一手把着她柔软地身子,一手朝桌上一捞,转身,带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床边。 ‘啪’ 两人同时跌到了窄窄地床垫里,那床架似乎不怎么牢靠,嘉树动一下,床架响几声… 令人尴尬的声音,让嘉树不得不退出唇舌。两人互望数秒后,相视一笑,尔后,又是一片沉默。房间里的空间有些微妙…只是,这样一个属于情人之间的夜晚,气氛再旖旎,都是被允许的。 雅南小脸微红的模样,含羞带怯,嘉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问,“用的我的沐浴露?” “嗯。好闻吗?”雅南问。 “好闻。”嘉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鼻梁,嘴唇,下巴,说,“你好美。” 千不该,万不该,雅南偏偏在这时,回了一句,“我知道。” 嘉树没忍住噗哧一笑。 嗯,唯美浪漫的意境瞬间就消失了… 呵呵… “你的内衣。”笑够了的嘉树将雅南从床上拉起,并将他挑好的内衣放在她跟前,说,“就这件吧,我喜欢。” 雅南定睛一看,既不是那套黑色珍珠,也不是那套白色蕾丝,他居然…居然挑了那件儿粉红色的hello kitty小可爱…什么眼光啊?有病吧… 雅南有些不可置信,便忍不住问了一句,“余嘉树,你该不会喜欢这只猫吧。” “猫不好吗?”嘉树抬头,抓起她的手指,细细地吻着,说,“你不就像一只粉红色的小野猫吗?有时很甜,有时又很不听话,跟小猫咪一样,张牙舞爪。” 雅南脸上的绯红,一下蔓延到了脖子。 不带这么调戏人的。 嘉树望着她带着珠光的粉色皮肤,说,“瞧,这下真的变成粉红色了。” 嘉树自认不是君子,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面前,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这个时候,谁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他俯身,将她的小女孩抱入怀中。 “内衣,内衣还没穿呢…”雅南小声嘀咕到。 “我帮你穿。”嘉树含着她的耳珠,诱哄道。 丝质的睡衣被他修长的手指拨开,顺着白皙圆润的肩头滑下,也许是空调的冷空气,也许是肌肤相亲时,来自他指尖的冰凉,雅南被激得周身一抖。嘉树从背后搂着她,问,“冷吗?” “不冷。”雅南说。 他的大拇指,离那敏感的下缘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