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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娶谁,这才是做儿子的。 老九神烦,老八还不如老九呢!让他管管那泼妇从来只会敷衍,没见动过真格,大老爷们让个婆娘骑在头上屙屎撒尿,丢死人了。 这头康熙一边嫌弃儿子没眼光,一边庆幸他当着庄亲王的面没评价什么。 没评价就好,没评价他还能跟着装瞎。 而宁楚克,刚从乾清宫出来就被小太监截去了翊坤宫,宜妃一见她就追问说咋回事,怎么又让皇上找去了,这是犯了什么过?看她挺着急,宁楚克端了茶碗递去:“额娘您先喝一口,缓缓再听我说。儿子近来再安分也没有,去乾清宫是为您未来儿媳的事。” 宜妃刚揭开碗盖,正准备喝,听得这话又顺手将茶碗放到一旁。 “赶紧的说重点。” “宁楚克在庄亲王府给董鄂格格画了幅小像,那画让人呈到皇阿玛跟前去了。” 说到这儿,她一拍脑门,站起来就吆喝钱方,钱方连滚带爬进来屋里,“爷有什么吩咐?” “你再跑一趟乾清宫,把那画讨回来,裱了搁我书房里。” 钱方还懵着,宁楚克又道:“还杵这儿干啥,赶紧去啊。那怎么说也是爷未来福晋的墨宝,是该给爷珍藏着,搁皇阿玛那头算什么事?” “不是……主子您心疼心疼奴才。” 宁楚克斜瞟他一眼。 钱方只差没抱着她的腿抹眼泪了:“奴才咋开得了口呢?” “那有啥开不了口?你照原话还能说疵了?皇阿玛英明神武能不懂这点事?能和你个狗奴才计较?” 伺候这么久,钱方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气性?他是一行血泪往心里流,同时步履沉重的往外走,那宛若赴刑场的悲壮场景都将宜妃镇住了,等回过神来她抬起手揉揉太阳xue:“远了不说,这段时间你安分点,也就这两个月,你皇阿玛准备广封皇子,听说已经在起草圣旨,礼部尚书哈尔哈也是频繁进宫。” 说到哈尔哈宁楚克就感觉亲切,她有段时间没见着郭罗玛法怪想的。 看她原地走起神来,宜妃又差点气着:“我真是欠了你的,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听见了,不过我说句实话额娘您也别恼,皇阿玛要给兄弟们进爵,这关我啥事儿?” 宜妃瞪她一眼。 宁楚克又咕哝道:“说得好像我安分守己就能升贝勒似的。” 这话宜妃不爱听,她往扶手上一拍:“卫氏生的窝囊废都有指望,我儿子凭啥不成?我儿子再混账也比他有派头。” “别气,额娘您别生气,儿子我还么开始为皇阿玛分忧,轮不上实属正常,左右五哥那头跑不了,有五哥给您争面儿!” “你管好自己,老五从来都懂事,用得着cao心?” 话是这么说,宜妃脸上还是盖不住的得意,老五这回指望的确大,说起来除了膝下没个嫡子,他别的样样都不差,可惜了…… 越是感觉给老五娶错福晋,在胤禟的婚事上她就越发慎重,只恨不得挑出个十全十美的人来。可谁能想到?老九偏偏认死了宁楚克。而宁楚克还真像她先前料想的,就是包装出来的四全格格。 宜妃老大不想认命,却也知道自己犟不过老九,谁让这臭小子是她的软肋。 “前次把刘氏郎氏全打发了,你跟前也没个伺候的人,今儿就领两个回去。” 就这事,宁楚克是无所谓的,拿她阿玛来说,四房小妾里头有两房都是上头赐下来的。 长者赐,不敢辞,辞之不恭。 这话说的是物件,妾室搁主子眼里不就是物件。只要她们安分,对于房里多两个人这回事宁楚克是无所谓的,要是胤禟瞧不上,等换回来那天可以自己处理。这么想,她欣然笑纳。 宜妃奇道:“今次这么听话?” “儿子是您含辛茹苦养大的,能不听话?” 这话听着熨帖,宜妃调侃说:“也就这会儿,平常比谁都犟。” “那也是额娘心疼我,换做德妃娘娘才不和四哥打商量,有什么事直接就吩咐下去。” 真别说,甭管是从前的胤禟还是如今的宁楚克,那嘴一个赛一个的甜,几句话就把宜妃哄得喜滋滋的。宜妃拍拍手,让王嬷嬷带朱氏陈氏进来,让宁楚克瞧瞧,要是中意就她俩。 朱、陈二人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要说这相貌,比先前的刘氏郎氏还强上两分。 宁楚克点头,让王嬷嬷直接把人领过去,“吃的穿的短不了她,别学前头那两个就成。” 王嬷嬷领着人退出去了,宜妃才劝她说:“这回别跟先前似的,指过去半年你动也不动,怎么你还准备替你未来福晋守身如玉?本宫活到今日还没听过这种事情!” 宁楚克:…… 本格格倒不介意开个洋荤,只怕等九阿哥回头要疯。 我福晋睡了我通房这种事不是谁都承受得住的。 既然人不能动,那就得想个说法,宁楚克冥思苦想,可算让她想到了。她冲宜妃使了个眼色,宜妃会意,屏退左右,宁楚克就挪了挪尊臀坐到她旁边去:“有个事,儿子本不想说。” 瞧这纠结的表情,宜妃心里有些打鼓:“怎么突然严肃起来?啥事啊?” 宁楚克就贴近些低语一句,她说完宜妃整个傻眼了,恍恍惚惚老半天才一把拽住她手腕:“这种事可不是说笑的。” “要不是真的?我能这么抹黑自己?” 宜妃听完就抹起眼泪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传太医!赶紧传太医来!” 宁楚克急忙打断她:“额娘您别慌,冷静点,这事哪能外传?传出去儿子还有脸见人?” 宜妃那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问说:“先前不是请过脉?都说没事的。”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前头有一回挺冲动的,郎氏刚贴过来,它就软了……否则那么个美娇娘搁在房里我还能不动她?” “别泄气,再试一回,咱们再试试!” 宁楚克就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叹口气说:“试过不止一回,都不成,我还怕给她们察觉出来,这才将人冷落了……是儿子不中用,原本不想说出来让额娘cao心,您让儿子碰她们,试试无妨,只怕还是不行。” 宜妃胸口一阵闷疼,都要背过去了,宁楚克又说:“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前次去提督府给宁楚克格格赔罪,儿一见她就想亲近,儿为啥认准了她不松口?只怕一松口您这辈子就没指望抱孙子了。” …… 还有这种事? 这么重要的事你忒么咋不早说? 你早说啊!!! 大起大落真的受不住,宜妃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后有什么事都同额娘说,可千万别瞒着,这么大的事咋能瞒着。” “事情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