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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猜中了。” 南渠笑了笑,用嘴唇把硬币叼了出来,剩下那半饺子递到了陆朝宗嘴边,“你也吃。” 陆朝宗眨眨眼。 “尝尝你瞎弄的有多难吃。” 陆朝宗张嘴就咬了上去,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面上偷乐着,“一起吃这一个不就是一起和和美美长长久久的意思吗,”陆朝宗不知道吃到了什么,皱眉,“妈呀怎么这么难吃。” 南渠弯了弯嘴角,“明年我给你包,肯定不会这么难吃了。” 陆朝宗响亮地应了声“好”。 他感觉自己那么多年都白活了,好想跟南渠重来一次,每年都吃他包的饺子。不过现在也不晚,还有大把时光,那么多年,足够吃腻饺子这种食物。 饭后,陆朝宗老调重弹,“有新年礼物给我吗?” “你要我扮什么,门神还是哪吒?选一个。” “哪吒吧?红肚兜很可爱的……唔,我还可以演托塔天王……”陆朝宗越说越兴奋,“莲花童子被托塔天王用观音坐莲式cao得不要不要的……” “……”南渠再一次被陆朝宗刷新下限,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玩儿的。 南渠原本就是随口一说,哪儿知道陆朝宗已经开始搜索红肚兜上哪儿买,他无可奈何道,“算了吧,cos哪吒也太辣眼睛了。” 陆朝宗闻言比了个手托宝塔的姿势,“没关系,爸爸不嫌弃你。” 由于实在没能找到哪吒的装备,陆朝宗翻出了从前自己的骑装给他穿上,半高领的深蓝色制服,里面还有束腰,他把裤子扔向一边,又让南渠穿上雪亮的皮靴,使得一整个小腿都被黑靴子包裹得紧紧的。而趴在地毯上,脖子向后扭的姿势,使南渠看起来就像只温顺的小马驹。 “好久没骑马了,”陆朝宗迷恋地把眼神放在他光滑雪白的臀上,“要是有条尾巴就好了……”他单手扣着南渠的腰,插.进去一根手指,有些困惑地说,“我好像做过一个梦,你身后长着一根黄色的长尾巴,我每次一进入它就会依恋地缠着我,你还有一双耳朵……摸上去会敏感地跳动,发红。”陆朝宗眯着眼,似乎在拼命回想那个香艳的梦境,“梦里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南渠撅着屁股忍着陆朝宗进进出出的手指,声音有些不稳,“那是我吗?” 陆朝宗不假思索道,“如果我做了个春梦,那肯定是你。” “是吗……”南渠闭着眼,也跟着陷入回忆。 后来陆朝宗rou刃插了进来,南渠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着柔软的羊毛,骨头都酥了。 他抑制着呻.吟,轻声问道,“陆朝宗,你为什么叫亚当呢,这个名字是谁取给你的?” 陆朝宗先是纠正他,“没大没小!对爸爸直呼其名是不对的,都说你多少次了。” 南渠唔了一声,“问你问题呢!” “我是孤儿,你知道吧,我被人扔到福利院门外楼梯上的时候,身上揣了张纸条,就那么写着的。很奇怪吧……看着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的小婴儿,扔掉我的人却给我贴上一串字母的标签。我被收养后,他们就给我取了现在这名字,按着辈分来的,没多大意义。” 南渠没有说话,脑袋埋在陆朝宗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说这都是巧合……他问系统,“你说他们都是一串数据,是不是没有转世的可能性?” “当然没有,你想什么呢,数据被删除了,那就找不回来了。” 南渠敏锐地捉到他话中的漏洞,“是消失,毁灭了,还是找不到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我也只是一串数据而已,你要是让我思考自己被删除后下场,我的搜索引擎和思考范围都没有这行字,抱歉,我回答不了。” 做完后,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泡澡,南渠再一次试探道,“还做过那种梦吗?” “哪种?”陆朝宗笑着,“春梦啊?有啊,我每天做梦都是在日你……” “不是,你严肃点!”南渠打断他的不正经,“我是说……很奇怪的梦,比如我有耳朵尾巴什么的。” 陆朝宗也正了色,“你是指……梦到你喷奶那种吗?” “……”妈的智障。 陆朝宗摸着下巴,“我之前问过格林威治大学关于雌雄同体的研究所,他们说有那种让男人产乳的药……连续服用一个月,四个疗程就能达到井喷的效果,”他有些浮想联翩,“想试试吗?” 南渠冷着脸,直接站起身,单脚踏出浴池,“谢谢,并不想。” 陆朝宗却抓住他一只脚踝,将人往回一拖,南渠又一个打滑跌了回去,陆朝宗把他抱在怀里,手指揩去不小心溅到脸上的沐浴露泡泡,揽着他的肩头脑袋往下埋,“别急,我帮你搓会儿澡,顺便……”陆朝宗嘴唇轻轻地吻着南渠的锁骨,胸膛,“我吸一吸看能不能吸出奶……说不准不用吃药了呢哈哈。” 南渠脸色扭曲了一瞬,果然是他想多了,陆朝宗这种sao浪贱货怎么可能是亚当! 第二天,剧组要启程回国了,剪辑正在敲锣打鼓地赶工,电影将赶上贺岁档,南渠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走上人生巅峰出入都需要口罩墨镜保镖的闪亮生活了。 其实也并不好,陆朝宗也快攻略完了,南渠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原主那个弟弟。南岳其实一直都想看见他哥哥有一天能闪闪发光地站在舞台上,镜头里,可是他不知道他真正的哥哥已经离他而去,代表原主生命的数据,兴许是被删除了,也兴许是被流放了,系统说他也不知道这些数据的命运,如同他自己一样,被编写出来,更新换代的时候刷新数据,代码统统换了个遍,那就代表他不存在了吧。 怀着对原主的愧疚,南渠一直想把他的人生过得好一点。 徐致回国前给他发了消息,问他,“上次说的那个剧本,回头我发给你,要是凑得齐,今年就开拍。” 要是凑不齐,那就只能再次将之尘封。隔些年头,或许徐致就能找到合适的演员,重新燃起热情。 第四十章 转眼春节也到了,南渠在洛杉矶拍戏,电影上映,回国了一天跟着宣传了一遭,上了个综艺节目,又匆匆忙飞回洛杉矶,连电影首映他都没来得及看,只有南岳上电影院录的微信小视频,模糊不清,看不清人脸,只听得懂台词,南岳道,“我和同学来看的,电影票好难买,他们说你好帅。” “还问我要你的微信,不过我没给。” 南岳跟他说了很多,说想他,想他一起回来过年,说春晚好没意思,又说下雪了,南渠却没敢聊视频,生怕陆朝宗□□出镜,把弟弟吓晕了。 陆朝宗回了硅谷公司一阵,南渠在街头报刊亭看到了最新一期的杂志,封面恰巧就是陆朝宗。 南渠买了一本,边喝咖啡边打开杂志看,内页对陆朝宗有好几页的介绍,他名下的产业除了在硅谷成立的电子公司,旗下还有传媒业等等捞钱的行当,甚至在中东还有石油股份。在记者对他的采访里有关于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