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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无愧的甲等第一名。 剩下琴棋书画和女工。除了琴这丫头放弃之外,书、画和女工,通通以今年考题为主旨。 于是乎,成武帝就看到了他皇弟明晃晃地被画入了画作,还有一幅刺绣。 可不都是那肥丫头的杰作? 最滑稽的是,肥丫头女红和画工都算是中等。为了以防人家认不出画中人物,她还在旁边写了大大的“琛王爷”三个字。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 可以想象监考的夫子看到后会是个什么精彩的反应。 只要想到这些,成武帝的脸颊就抖啊抖,几乎快抽筋了才勉强忍住不笑出来。 他是一国之君。恩,要威严! 容琛幽幽地转头看了眼他皇兄,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胖胖她素来老实,从不说假话。我相信这些都是她的肺腑之言,我甚感欣慰。皇兄,我已经命葛院长将胖胖的答卷分抄两份分别裱起来挂在国子监和女学。作为学子们的表率……” “……” 成武帝晕啊。 裱起来?挂在国子监和女学? 就那肥丫头的答卷? 做什么表率啊卧槽! 成武帝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可一看他皇弟无比严肃加认真的表情,硬生生地忍住了。 那丫头有毒啊!连他这么冷情的皇弟也中毒了!哎! * 第二日臻宝睡了一个美美的觉,然后一早就和她爹臻天华一起去女学报道了。 女学今年收了二十个学子,她是那种吊车尾进去的。而另一个安国公府的萌妹纸田甜,则是以第一名的成绩入的学。可想而知风光无限,顿时权京城百姓都知道了安国公府有这么一个小才女存在。 正文 第99章 我威胁他了来着 而今日,一个第一名和一个吊车尾的,正同坐在一辆马车里聊得欢呢。不时的就会从里面传来咯咯咯的笑声,连一众路过的百姓听了心情都会好上许多。 “宝jiejie,这么说你这次是讨好了琛王爷?好厉害,琛王爷他看着可恐怖了呢!”田甜凑在臻宝身边,完全是一副脑残粉的样子。 上回在宫宴,某人可是什么都没做,就是说话语气阴沉了点就把这小姑娘给吓哭了。 “哈哈!其实琛变态也没看起来那么恐怖啦!他就是从小缺爱!”臻宝哈哈大笑,颇为得意。 和某人相处越多她一开始对他的惧意就越少。 其实她娘有一部分说得也挺对的。琛变态这人就是从小缺少爹娘的关爱。就算皇上待他好,也比不上爹娘的呀。所以慢慢地就养成了现在这种讨人厌的个性。 田甜对这个琛王爷打内心就有一种恐惧,因为她曾经见过这个琛王爷来他们安国公府时。就因为她爹身边的丫鬟不小心把茶水洒到了他身上,他不说一句抬脚就是狠狠一踹。把那丫鬟踹得倒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昏死了过去。 然后,从她身下缓缓流出了血,没一会就成了触目惊心的一滩。 那个时候她还小,这一幕一直印在她脑海里。 她不知道那丫鬟怎么了,只知道她爹脸都白了,她娘很生气。之后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爹娘都不怎么说话。她觉得,一定是两人吵架了。 可是究竟为什么,她又不知道。 总之,这个琛王爷在的地方,总会出事儿。 “哎,你和我一起上学,我表示压力很大!”臻宝唉声叹气,拉回了她的神思。 田甜茫然地看着她:“为什么呀?” 臻宝耸耸肩,指指她,再指指自己。 “你看,一个学霸,一个学渣,怎么玩儿?” 田甜和臻宝在一起多了,也大抵知道学霸学渣是什么意思。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啊,于是琢磨着要安慰她。 “嗯……你看你虽然有三门是投机的,但好歹有两门还是靠自己实力的嘛!” 臻宝苦哈哈:“其实吧,考‘棋’的时候,与我对弈的夫子他挺害怕琛王来着……” 田甜呆呆:“……什么意思?” 臻宝低着头对手指:“那个……我威胁他了来着……” “……” 牛还是你牛! 敢威胁夫子!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 马车到达女学 今儿是国子监和女学新生报道的日子,门口停了不少的马车。 臻宝和田甜的马车一停下就引起了强势的围观。大家都想见一见那个靠拍了琛王的马儿考入女学的瑾瑜郡主长什么模样。 “那个就是镇国公府的马车?瑾瑜郡主还真的敢来?” “为什么不敢?人家可是镇国公府的掌上明珠,还被封了郡主……” “那又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喜欢拍马逢迎的小丫头。这么厚脸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周围人议论声时起彼伏。 臻宝和田甜先后下了马车,对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一点都不在意。 她是谁啊,她是万年厚脸皮臻宝!你看她脸上的rourou就知道了! “咦?爹爹,今儿没风,你干嘛穿了个高领子啊?”她故意打趣她爹,还说得极大声,惹来不少人将他们的视线投向随后到来的臻天华。 臻天华瞪她一眼,真想装作不认识这女儿。 “一会儿去见过葛院长时安分点,该有的礼数不能忘,知道吗?” “好呢!” 臻宝乖巧地应,拉着田甜的手,两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就走进去了。 * “波jiejie,那个就是瑾瑜郡主。” 几个小姑娘站在女学门口,指着不远处一胖一瘦的两个小女孩悄悄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长得稍微圆润一些的小姑娘,约莫十岁左右。穿着打扮都比其余几人要金贵些,看来应在几人中是发号施令的那人。 “就是那个胖妞?桂明珠怎么会输给那么个丫头?” 说话的是孙巧波,她祖父时任大理寺卿,父亲为权京知府,家世算是颇为显赫了。因此,在女学这帮小姑娘中,她素来是以趾高气扬的姿态。与之前的桂明珠桂明玉三人一起,就连女学的夫子都不敢随意斥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