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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 “……” “我想没有人喜欢别人说自己的年纪大。”萧栈一针见血。 孤烟有些傻眼:“可是那不是事实吗?这也不让说?” 萧栈终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你高兴就好。”说完这话,萧栈便起身离去,留孤烟在原地纠结不已。 …… 青团自然不知道孤烟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孤烟走后,她便回房了陪了楚妱一会儿,不过如今楚妱觉多,手中的话本看了不到一半便又生出了睡意,索性上床歇息了。 青团无事,因为房门前守着有别的人,不用担心夫人要叫人的时候没人应,她便回了房间。 一进屋便看见一个碍眼的木匣子放在屋内的条案上。 青团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一句,朝条案走了过去,她本准备将匣子抱起来……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重啊!”青团鼓起腮帮,心中好奇不已,不过想到木匣子是孤烟的之后,心中的好奇顿时消失了。 她才不要看他的东西呢。 然而心中这么想着,她的视线却在匣子上面移不开。 越是不准备看,就越是好奇!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团跺了跺脚,“哼,他自己都让我看了,我看一看也不会少点什么。”再说了,他那么随便就让人放进她的屋子,想必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么想着,青团当即找出了之前孤烟给的钥匙。 “我就看看里面是什么。”青团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打开锁,下一刻,愣在了原地。 看着木匣子里的东西,青团惊讶不已,“这、这……” 青团虽然是一个丫鬟,可是因为在楚妱身边伺候,她还是见过不少的好东西的,然而此时看着匣子里的东西,她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她万万没有想到匣子里面装的竟然是财物!这一匣子的东西对主子来说或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于她这样的丫鬟来说,是几辈子也存不上的积蓄。 “啪!”的一声,青团将匣子盖上,上锁,下一刻费力地抱起便往孤烟的住处走去。 ……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见孤烟出现在视线内,青团当即直起了身子。 在她看见孤烟的时候,孤烟也看见了她,步子加快,然而下一刻,他看见了青团脚边的木匣子。 青团:“你终于回来了!” 孤烟像是没有看见木匣子一样,问道:“找我有事?” 青团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脚边的木匣子,“你的东西,给你送来了。” 回来的路上,孤烟一路上都在反省自己哪里错了,这会儿见她这样,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闷,想也不想便道:“给你就收着,难道你还能跑了不成?” 青团已经知道了里面是什么,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磨了磨后槽牙:“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收好,要是丢了什么,我可赔不起。” 她这么一说,孤烟恍然大悟,“你看了?” 青团有些脸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转身便准备离去。 孤烟哪里会让她就这样离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你看了东西可就是你的了。” 青团深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便听孤烟又说了一句:“这些都是我娶媳妇儿的,你看了就不能退回来了。” 青团瞠目结舌:“……”这是什么意思? “青团,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我不应该说你年纪大。”孤烟像是开窍一样,嘴上继续说着:“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说,你可以嫁人了。” “青团,你别生气了,我、我喜欢你,想娶你……” 青团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往日里说不完的话,这个时候竟是不知道说什么。 …… 楚妱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还是发现了青团偶尔有些不对劲儿。 见她这个样子,接下来的几日楚妱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孤烟,青团的脸霎时红了,楚妱顿时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青团顶不住她的打趣,最后只得将事情简单地说了说。 听了青团的话,楚妱又是惊又是喜,当即放话让青团自己做主,于是又惹得青团的脸红成了一片。 期间,萧栈终于回来了一次,正逢大夫上门,听着孩子和大人都很好,即便是他,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楚妱知道他如今有正事在身,让他不要担心自己,夫妻俩多日未见,相聚短短时间便又分开了。 柳氏知道她一人在府中,上门看了两次,见女儿脸色红润便歇了接女儿回府的心思。 萧栈不在府中,除了有些想念之外,楚妱过得还不错,然而就在萧栈回府后一日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楚妱不由更加怀念萧栈。 屋内有地暖,被窝里却仍旧一片冰凉,青团放了汤婆子进被窝,“夫人,要是夜里冷的话就叫青团,我帮你换热的。” 楚妱打了个哈欠,应了一声,随后便上床歇息了。 青团见状发下帷帐,去了偏室。 这个夜晚,楚妱睡得很不踏实,不是冷,而是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偏偏她被睡意笼罩,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闷响,似乎是钟声。 楚妱一下子惊醒过来,本来以为自己听差了,然而接下来,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二声…… 三声…… 足足响了九声。 楚妱从床上坐起来,刚刚掀起帷帐,青团慌慌张张地进了屋,“夫人,钟声是从宫内传来的。” “嗯。” 九声钟响是在告诉城中的朝臣、百姓,陛下驾崩了。 同一时刻,城中无数人被惊醒,众多王公贵族,朝中重臣点着灯笼赶往宫中。 而景明帝,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 宫内。 帝后姜氏穿着素衣领着宫妃在龙床前哭得泣不成声,内侍公公脸上悲痛不已,将脸上的泪抹了之后出了殿内。 萧栈脸色冷凝,一刻也不敢放松,新君未立,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 第二日,全城戒严。 豫王赫然一副新君的做派,脸上虽然悲痛,眼中却透着几分欣喜。 然而如今遗诏未下,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他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喜意,而越王则一副孝子的模样,跪在灵柩前一直未起身。 满城素缟,各寺各观鸣钟三万次,钟声不绝于耳。 如今先帝还未下葬,可是还是有朝臣提出册立新君,以固江山。 各派人马纷纷发言,萧栈虽未出声,却注意到晋王没有任何动静,同而同他走得比较近的大臣也十分安分。 他的心中稍安。 豫王和越王相争,然而两人……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