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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都像是燃烧起来一般,“嗯,是我不小心。” “那以后注意点…”井傅伯伸手揽住萧祁的腰,话音刚落便将他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将嘴唇压在萧祁有些发青的肩膀上。舔舐抚慰,旖旎之下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井傅伯灵活的舌头顺着锁骨滑动,萧祁的颈部,耳根,甚至是后颈,无一幸免,“累了吗?”低沉的声音像是从皮肤钻进萧祁的身体里,碾压蹂躏间传递交错,直到完全充斥再音浪之间,逃脱无力。 “还好…”萧祁逼着眼睛,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推开井傅伯?萧祁根本不敢想,犹如夸父追日、飞蛾扑火… “搂着我…去屋里洗一下…” 理智全线崩盘,萧祁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将双手环在井叔的脖子上,是怎么被井傅伯拦腰抱起,是怎么将两条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太多事在这一瞬间便的模糊,萧祁唯独清醒的便是不顾一切追寻这井傅伯的嘴唇。他啃咬吮吸,恨不得将井傅伯的舌头吞进肚里。 浴室中雾气环绕,镜子被染成白色,阵阵热浪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徘徊。 萧祁的衬衣还挂在手臂上,胸口完全敞开。他紧紧环着井傅伯,顾不得肩膀上隐隐作痛的伤痕。两人站在水下,井傅伯将他压在墙上,一只手拖着腰,另一只手捏住萧祁的下颚,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洗洗睡一觉。” 温润如玉,如丝绸般顺滑的声音让萧祁犯晕,“井叔…”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称呼,萧祁不知自己想说什么,大抵心中所有的内容都可化为‘井叔’两字。 井傅伯眯着眼打量萧祁,伸手拨开贴在他额头上的头发,“昨晚吃苦了?” “没…”萧祁追着井傅伯的嘴唇凑过去,谁料想却被巧妙的闪躲避让。井傅伯帮他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抬手便拿过莲蓬头。热水一股脑顺着萧祁的皮肤滑下,身体中的疲惫感倾泻而出。 礼尚往来,投桃报李。 井总纡尊降贵替萧祁宽衣解带,萧祁自然不干怠慢。他扯住井傅伯的衬衣,从西装裤里拉出来,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贴在井傅伯的皮肤上,肌rou线条养眼极了。 井傅伯挡开他的手,轻轻用力便遏制了萧祁,“别乱动。” “...井叔,你要不骂我一顿?”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暗涌,萧祁哪敢妄想井傅伯会这样饶了他。主动开口无非是求个态度端正的缓刑,免得暴风雨来的过为猛烈。 “今天在刑侦队,还没被骂够?” 萧祁闭上眼睛叹气,这事儿还没结束之前,心中总归不踏实。井傅伯从进屋开始便没提让萧祁搬回来住,可刑侦大队的电脑里留了信息,白纸黑字萧祁签了名字,这句话,井傅伯等着肇事者开口。“井叔,今天留了这里的地址,这屋子再借我住些时间,行吗?” 萧祁笃定井傅伯不会将他赶出去,否则主动开口写下地址又是为了哪般。正话反说,萧祁想听井傅伯的回答,即便极大可能是一笑置之的态度。 “我赶过你?” 所言甚是,当日主动离开的是萧祁,今天不做挣扎便遵从井傅伯的话写下这里地址的也是萧祁。这些年间,萧祁偶尔会有离开的念头,就像节前去机场的路上,像无数个恍惚缺乏归属的瞬间。想法总是一晃而过,似乎有份执念牵引着萧祁,“井叔,你是不是挺想我住这儿的?” 莲蓬的水声沙沙响,萧祁看到井傅伯嘴唇张合,却听不到任何回答。 萧祁吞咽口水,心中翻江倒海却也静若湖面,失望才是这间屋里的常态,习惯便好。 洗过澡,萧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入睡之前,低声又问了一句,“井叔,这事情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井傅伯用一只手臂撑着头,侧着身体打量萧祁。他的手指划过萧祁的眉毛,顺着鼻子往下,在嘴唇上微微停留“谁说我不生气。” 第21章 Oh simple thing where have you gone…I am getting old and I need something to rely on… So tell me when yon me in… 萧祁醒来时耳中传进这几句歌词…他迷糊的睁开眼睛,井傅伯上半身靠着床头,手里拿着文件。 And if you have a minute why do not we go… 回忆在脑中翻转,一时间萧祁无所适从,索性闭上眼睛向井傅伯身边凑近些许。 几年之前萧祁意外看到一则广告。小兔子与熊相互依存,彼此相伴。进入冬日,冬眠的熊缓缓走入山洞,徒留兔子在寒风凌冽的日光下。临近圣诞,兔子送上礼物,期许能让孤独的生活有些变化。 “井叔,你看这个…”那时的萧祁将视频拿给井傅伯,满心感动。 井傅伯安静的看完,淡淡的说,“冬眠是熊的本性,一个闹钟可以改变的只是童话故事里的角色罢了。” 兔子在圣诞树下孤独的等待,最终大熊缓缓向他走来。 萧祁那时感动于这样的‘童话世界’,却也对现实生活存在幻想,或许某日井傅伯便能成为那冬眠被唤醒的熊…事实证明,童话只存在于臆想的世界。 Somewhere only we know… 英文歌曲很少触动到萧祁,他却找来了这则广告的背景乐,循环着。 时隔几年,幻想早已成为过去,再次听到恍如隔世。音乐来自井傅伯的电脑,淡淡飘来的女声绕梁而转,款款动人。 So why do not we go…somewhere only we know… 最后一句歌词落下帷幕,像是对过往的终结,不带丝毫回旋的痕迹。 “醒了?”井傅伯侧过头,手指伸进萧祁的头发里,轻轻揉了揉,“睡得好吗?” 萧祁环住他的腰,抬起身体枕在井傅伯的胸口,“井叔,我…” “什么?”井傅伯随手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目光如炬般看着萧祁。 “你弟弟…我…” 我是因为顾唯的那句话… 萧祁说不出口,只差那一点点。说了应该怎么继续下去…怀恨在心,你始终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如同附属? 世间所有事物,若能用上卑躬屈膝四个字形容的,也不过是萧祁这句解释所传达的意味。 “...”井傅伯听到‘弟弟’两字,眼神轻微波动,恢复平静后便推开萧祁起身。他走到一旁的书桌前,关掉音乐,“睡了一天,饿了吗?” 显而易见,井傅伯也不愿提起。“还行。”萧祁顺势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