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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拉扯,她反而愈加疯狂。 秦谨之撑起身体,空出一只手拉开裤链,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他的唇还贴在邢窈颈间。 ———— 留言才是永动机鸭! 7.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地下停车场十分寂静,手机突然响起,就连被音乐压住的震动声都格外清晰,将车内浓稠的情欲搅散,也把邢窈从一片混沌朦胧的迷雾中拽了出来。 她推开秦谨之,拉起已经滑到手肘的肩带下了车。 一辆车开进来,刺眼的灯光从车头扫过,映出站在车窗外的身影,秦谨之收回视线,拧开剩下的半瓶矿泉水仰头喝尽。 电话是邢窈爷爷打来的,让她酒醒了大半,想起车上的秦谨之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 车里那股燥热早已冷却,他没说话,邢窈也知道她刚才突然叫停很扫兴,男女这点事一旦清醒就没什么意思了。 秦谨之叫的代驾到了,邢窈把手机调成静音,坐到后座。 “住哪里?” “学校暑假有门禁,早过了时间,回不去了,”邢窈轻轻擦掉他下颚的口红印,补充道,“我没带身份证。” 他看过来,意味不明。 邢窈帮他整理衬衣领口,又说了句,“我朋友今天陪男朋友。” 半个小时后,代驾把车停在秦谨之住的地方。 邢窈身上的裙子勉强还能穿,但遮不住脖颈的红印,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多看了她几眼,秦谨之按下按钮,电梯直到十六楼。 鞋架上没有女士拖鞋,邢窈无所谓地光着脚进了屋,客厅整洁得过分清冷,冰箱里除了酒就没有其它能吃的东西。 身后传来脚步声,邢窈回头,他换了身衣服,短发有些凌乱,银框眼镜缓和了眉目的攻击性。 “附近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可以送餐。” “我不饿,是想给你简单做点吃的,”邢窈在柜子里找到了米,“胃疼就喝粥吧。” 秦谨之很忙,上班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在去手术室的路上,只有休息的时候会做饭,厨房该有的东西都有,他这周排了满班,就没让阿姨买菜。 他就看着邢窈舀了两碗米还觉得不够又多加一捧,最后蒸出一锅米饭。 “我再重新……” “不用了,”他把脚上的拖鞋脱下来留在厨房门口,转身往外走,“去洗漱。” 拖鞋里残留着余温,邢窈穿上脚后跟空出一大截。 浴室热气还未散,墙壁上的水汽凝结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包里有卸妆纸巾,邢窈用十分钟洗澡,出来时秦谨之在阳台抽烟,从十六层楼望下去,万家灯火也只剩星星点点的光亮。 邢窈拿走男人咬在嘴角的烟,垫起脚尖想要吻他,他往后避开,邢窈紧跟着靠近,脚尖抵着他的脚,唇离他喉结只剩咫尺距离。 手腕一紧,抖落的烟灰从她大腿皮肤擦过。 她头靠在男人胸膛低声轻笑,将香烟捻在灭烟灰缸里,一把扯掉他的家居服,客厅明亮灯光散落阳台,她低头看下去,男人胯间软趴的物件颜色透着粉。 秦谨之唇线抿紧,眉骨隐隐跳动,她手腕细得力气再稍微大一点就会折在他手里。 “邢窈。” “我喜欢你听叫我的名字,”她身子往下滑,跪到地上,鼻尖凑近闻了闻,除了和她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气息之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不喜欢你语气这么凶。” 她张口含住顶端,导致说话尾音有些模糊。 8.你射了好多 男人胯下的性器尚未勃起,尺寸就已经让邢窈稍微有些吃力,她跪着,高度刚好合拍,她舔了舔,慢慢吐出来。 yinjing颜色偏浅,就连guitou也是浅浅的粉色,沾了口水后泛着光亮,邢窈用手握住,借着液体的润滑上下taonong。 硬了。 她仰起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探出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重新含进嘴里。 夜色像幕布般笼罩,城市褪去了喧嚣燥热,高楼之下万物皆如蝼蚁,灯光散碎,忽明忽暗,yinjing被她温热口腔包裹着,连舌苔上细小的颗粒带来的快慰传到大脑后都被放大数倍,秦谨之甚至能听到唇齿交连的水声。 邢窈是第一次做,全凭着男人的反应判断是对还是错。 她含进最深处,喉咙随着喘息收缩而挤压yinjing,他就会短暂失控扯痛她的头皮,她动作太快不小心磕碰到牙齿,他脸色会变得难看,额头青筋都突起。 太大了,她只能含住一小部分。 “有那么舒服么?” 回答她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嘴巴被撑得酸疼,她有些懈怠动作慢下来,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脑,频率越来越快,次次进去都往她喉咙深处顶,散发着和他清隽外表截然不同的气场。 阳台半开的门将两人挡住,隔壁的人接完电话回屋,周围恢复寂静,秦谨之在最后一刻抽出来。 邢窈跪坐在地板上,手心沾满了黏湿的jingye。 挽起的头发凌乱散落,裹在身上的浴巾半开半隐,露出半边白皙的rufang,膝盖都磨红了,她却只是看着手心的白浊,氲着湿气的眼眸懵懂无辜。 “你射了好多,”她抬起手,jingye顺着手指往下滴。 她平时说话就是清冷音色,此时呼吸都沙哑。 射精后快意蔓延进骨髓里,秦谨之家居服后背都汗湿,他睁开双眸,眼镜镜片一层模糊雾气,邢窈低头嗅闻jingye的小动作没入他眼底。 滑到手臂的一滴欲落不落,她伸出舌尖,从手肘舔上去,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品尝一种没有吃过的果酱。 “味道很奇怪……” 秦谨之摘掉眼镜,将跪在地上的邢窈拽起来。 “慢点,”后腰硌着金属栏杆,有些疼,邢窈笑着仰头,细白双臂攀上他的肩。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吻技比在车上好了很多,舌头在她嘴里扫荡肆虐,手也从她侧腰往上爬,掀开松垮浴巾,覆裹住一边柔软,她渐渐地就有点呼吸困难,偏头靠在他肩上喘息。 身后是空旷的黑夜,她好像要坠下去了。 “我睡哪儿,浴室左边那间吗?”她轻声开口,是拒绝的意思,但并没有阻止男人探到她腿根的动作。 这场性爱前戏从半个月前开始,在车里被打断,现在她又叫停。 说不清是酒精在作祟,还是欲望本身的作恶,秦谨之耐心不足,一口咬在她耳后,“睡主卧。” 邢窈笑了笑,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你家里,应该没有套吧。” “……” “晚安,”邢窈吻了他唇角,拢起浴巾走进客厅。 9.这才算吻 早上六点左右医院急诊收了个病人,病情比较复杂,需要集中会诊,秦谨之临时接到电话,同事通知他八点开会。 秦谨之洗漱完走出卧室,客房门开着,他往里看了一眼,床上整洁干净,没有一丝凌乱,和昨晚没什么差别。 不像是睡过的样子。 而原本放在圆桌旁边的藤椅现在在阳台上,角落倒着一个空酒瓶。 “早,”邢窈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你起得时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