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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介意,自然马上就有人接了手。 “所以,你的朋友去了国外?”李源问道:“后面的事知道吗?” “知道一点儿,特别玄。”左柯点头:“我可说不好真假,几位就当八卦听着就好。” “没关系。”李景行鼓励:“但说无妨,本道自会考证。” 在开工后七七四十九天选了良时的,开工也很顺利,搞了一个大的祭祀。 谁知第二个七七四十九天出了个岔子,承包建筑方因为劳资纠纷,工人集体在这一天罢了工。 劳工们保密工作做得好,承包建筑方根本不知道这些人要蓄意罢工,当天被摆了一道,哪怕匆匆借款让工人复工,也耽误了时辰,在第五十天才将克冢佛放入地下。 “所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徐栩低头笑道:“故事的开头一般都是这样的。” 左柯叹了一口气:“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 开发商本来为耽误良时之事,还有些担心,结果接下来一个月顺利得很,安然无事,自然放下心来。 谁料,在第三个七七四十九天开始死人。 最开始的一个工人死得蹊跷,在工地铲土的时候,是被身后一台挖掘机的大爪子给活活拍死的。现场那个惨啊,据说看过的人几天都吃不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挖掘机连续重拍了近十下,整个工地都是挖掘机巨大捶地的闷响。 最开始的两下重击,那个人还在动,试图爬起来躲,结果机器更快,第三下就把那个工人一下拍成了两截。 腰骨整个给断开了,就皮还连着,歪搭在身体的一侧,再后来整个人都被拍成了rou饼,脑袋也被拍爆了,脑浆流了一地,血水浸入土里,把那片地都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那片地,正是埋克冢佛的地方。 第6章 真相 更奇怪的是,那台挖掘机里根本就没有人,报警后,警察介入调查,结论是机械故障。 虽然这个调查结果无法让众人信服,但挖掘机里的确没有人,也不好再继续深究下去。 开发商着急复工,工人们迫于生计,哪怕心有余悸,依然得加班加点工作。 但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以后每过七天,就会死一个人,循环反复,死法虽不一样,但无一例外的是死得非常惨。 有工人被塔吊上意外掉落的钢材,砸成了人rou渣;也有人高空失足,摔断了颈椎;还有人是在工地守夜时莫名其妙地就死亡了,其他人去抬尸体的时候,死人的眼睛成惊恐状,怎么都不愿意闭眼睛,面部严重扭曲。工人叹道,不知道前一个晚上遇到了什么才让人吓成这个样子,还死不瞑目。 “死这么多人,警察不调查一下吗?”李源问道。 “没办法啊,都是意外事故,没法查啊,上层管理部门的意见是暂时停工,封锁消息,所以开发商出重金安抚死者家属,还签了保密协议,消息没对外泄,大家自然认为这是烂尾楼。”左柯继续说道:“这个工程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但开发商想抵押地皮套资金,或是转手卖出去,只得去找风水先生过来消灾,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所有人都看着左柯,没人接话。 “风水先生已经死在家里了。” “找这些不干净的钱,业报极重,时间到了而已。”徐栩冷笑。 “不。”李景行神色一凛:“这个风水先生是被他养的鬼害死了。” 李源一听,更是吓得眼皮直跳,指着左柯喝道:“为什么你现在才说这个?早知道谁他妈地还会买这个邪地啊?” “这件事大家都忌讳很深,一般都没有提过。”左柯面露难色:“如果不是你苦苦求我,我也不会说出这些事的,况且,后来转了开发商,就没有再出事了,你看你们别墅入住了近三成,也没什么事,我想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哪有这么简单,这匹鬼现在还藏在地下呢。”徐栩回应:“它在等一个日子。” 李景行拨指开算,只见他在食指上点了三下,依次在中指、无名指、小指头各点一下,循环反复了好几圈,心有所悟般地放下手指,默默点了点头。 “你不是只会道法吗?”徐栩打趣道:“看来,你说的皮毛和我理解的不太一样。” “那你想过没有,你的所学也只是皮毛而已。” 李景行冷冷淡淡地回应。 “呵!真会顺杆,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道士。”徐栩笑眼弯弯。 站在一旁的李源早就憋不住了,更看不得两人还在斗嘴,插嘴道:“两位大师,办正事要紧,快告诉我,这个鬼到底他在等什么?” 李景行道:“至阴的日子。” 李源一把拉着徐栩的手说道,几乎要哭出来了:“求天师一定救救我,救救我们一家人啊。” 徐栩看到面前这个差点声泪俱下的人,虽然说不上高大威猛,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却被阴邪之物吓成这样,颇有几分同情。 但他眼中看到更多的是,商机。 “看来是个厉鬼啊。”徐栩故意拖长了语音。 “价格好商量,我可以加钱的。”李源害怕对方撂摊子。 “价格你看着加就好,随缘,随缘,大家都是朋友。”徐栩微笑:“我们这种人,不为利,但是做了善事,也必须要有……” “走,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一下。”李景行站了起来,打断两人的讨价还价:“探个虚实。” “哎,事情没谈好……你这个人……”徐栩看对方将红布口袋里抓在了手上,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而李源早就迫不及待地跟在后面小跑起来。 “真是死脑筋。”徐栩摇了摇头,踱步跟在后面。 一行四人来到枫林山庄21栋时正是下午5点左右,徐栩的助理顾菲也早就到了别墅门口,等着和他们一起,顺便开开眼界,涨点知识。 女主人与保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她的面色虽谈不上红润,但显然精神已经恢复正常,她让保姆泡上好茶,给客人端了上来。 “这次多亏了徐大师,她才能慢慢恢复过来。”李源拉着她老婆的手,感激地笑着。 “好说,职责所在,不客气。”徐栩心想,不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何必客气,他的眼光落在女主人的脸上。 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估计也就二十来岁,面容姣好,即使还未痊愈,也能看出几分姿色。 徐栩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他转头看到李景行从红布中取出罗盘,硬朗的五官分外冷峻,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每一个方向,嘴里默念着口诀。 随后,他拿出黄标纸,用毛笔在纸上画了一道符。 顾菲看得专心,但因为和对方不熟悉,也不方便问,只得用眼神示意徐栩,希望徐栩能讲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