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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是个戏迷。家里经常会请戏班开堂会,我从小耳濡目染就学会了。我上面有好几个能干的哥哥,父母对我要求也不是太高,就由着我性子许我外出唱戏了。" 花小怜喝了口茶,很不以为然的解释,看他那样子似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令尊倒还比较开通!"韩斟闻言笑了,这小子看来也不是个省事的主。他那戏班里的人想来也肯定不是单纯的就是戏子,多半还负有保护他安全的重任。 "那是,其实他们也反对过啦,最后还是犟不过我,只得依了我!唉~,因为这个我也失去了留洋的大好时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句话说的就是我。"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行行出状元,留了洋也不一定就能成为行业中的楚翘。"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想要出去学什么东西回来。我就是想去外国玩来着,只是为了玩。我生来就是为了花钱玩乐游戏人生的。人生苦短,我们得及时行乐……" "杜少倒是看得比任何人都开!"韩斟笑着赞了一句,然后话风一转,"杜少,今天晚上的酒宴还请杜少手下留情,不要太为难我大哥。" "哈哈~,这个嘛,得看韩大少的表现了!我杜休一向都很好说话的!"╮(╯▽╰)╭ …… 韩灵被自家大哥骂了两句,红着眼圈下了楼。 她担心楼上的两个男人一言不和会不会出现什么纷争,就去找了张远山,把情况说了下,叫他上楼去看看。 她看着张远山上了楼梯后,抱上仔仔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坐进车里了还在心里抱怨她哥管得太宽。自己只不过就是觉得好玩才学了一下嘛。连这都不许,真专|制。 说到专|制,韩灵就越发坚定了以后一定要脱离这个专|制家庭的想法。 张远山将信将疑的上了楼,发现韩斟和花小怜两人正神情淡然的端着茶杯侃侃而谈,屋里一点销烟味都没有,根本不象要干起来的架势。 张远山一边笑那小丫头瞎担心,一边转身往楼梯口走,却顺耳听到陪罪酒宴的事。这事他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又不好进去问,只好下了楼。 他这疑问没装多久,送走花小怜后,韩斟就把这事告诉给了他。同时,希望张远山能做陪。说到时候如果花小怜太过分,他最好劝劝。闹得他们两人都下不了台,那绝对不是件愉快的事。 他的请求,张远山当然不可能不答应,韩斟温柔的看着他笑了。张远山也笑着回应,可免不了的又开始琢磨他心尖尖的那个人。 …… 送走韩斟,那边药房的学徒过来说又有几样药品缺货了。 张远山带着他到后院的小仓库,扛了几箱药品到药房去,清点好再重新上架。四月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一切弄好以后,他满身满脸的汗,觉得不太舒服就想回诊所洗个澡。 诊所和药房之间被张远山叫人打了一道门,这样方便他两个地方来回转。进了诊所,刚走到转角处的楼梯口,刘兰兰就迎了上来。 她看到张远山一脸的汗,很乖巧的递上了一方手帕。 张远山看看那张干干净净的丝质手帕,摇摇头没有伸手接,说自己上去洗把脸就好。刘兰兰执着手帕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张远山看看她的神情,停下脚步等她开口。结果,人家姑娘好象羞涩了,低下头红着脸半天没吭声,就看到一排扇子似的长睫毛好象很紧张似的在那里抖啊抖的。 一心想回去洗澡的张远山没有追问她,见她不说就径直转身上了楼。~\(≧▽≦)/~ 他现在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天她和韩战在会客室抱在一起的画面。当时由于对韩战的流氓脾性先入为主,以为韩战欺负她在先。事后想想,更有可能的是: 两人一个是周瑜,一个是黄盖。 张远山往楼上没走几步,后面紧跟着就传来了鞋跟敲击楼板“咚咚”声。回头一看,刘兰兰跟在他后面。 张远山暗自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转身问:“有什么事吗?” “远山哥,韩大少这几天怎么没来诊所啊?”刘兰兰见状紧跟两步站到了张远山面前,红红的脸蛋上有些羞涩,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 “……我也不太清楚,少帅贵人事忙,没事不会来我们这小诊所的!”张远山听了她的话,当即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远山哥,你能帮我给少帅带封信吗?我有事找他。”刘兰兰听到张远山的回答后,又低头咬着嘴唇绞着手帕,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终于跟豁出去似的一下子抬起了头,很流利顺畅的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张远山看了她两眼,点了点头。 刘兰兰本来还稍有点紧张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从护士服口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张远山:“麻烦远山哥了,明天我带油桃来给你吃。” “可能会叫四少帮你带过去。”张远山边应着边往楼上走了。 站在楼梯口半天没动弹的刘兰兰,听到张远山的关门声后,终于喜不自禁绞着手帕笑出了声:我就不信,我钓不上你这个见色眼开的有钱佬。 …… 张远山进了门看了眼手中那一粉红色信封的信,扔在了桌上,惋惜的笑了笑。 家道中落,就那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本性吗? 刚见时,多好的一姑娘:热情大方、温柔可爱,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那韩战是什么人啊:万花丛中坐,片叶不沾身的主。你那姿色那才情,怎么可能套得牢身经百战的他。就算你能入了他的眼,还不是玩几天新鲜感一过,就一脚蹬开了。到时候,可有得你哭。 感叹过刘兰兰的痴心妄想之后,他又可怜起自己来了。 他都出校门两三年了,怎么又当起了帮别人传情信的红娘来了?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 22 章 傍晚,韩斟开着车来接的张远山。 到了地方,一身深色长衫东道主韩战已经到了。 张远山是第一次见到穿长衫的韩战。 看着他强壮结实的身子塞在斯文吊了的长衫里面,跟他骨子里透出来的流氓气场明显不合,整个就一冒充文化人的斯文败类。想到斯文败类,他就想到另一个在21世纪经常跟这个连着用的词:衣冠禽兽!眼里就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