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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花了!”张远山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开玩笑,韩战眼里都快飙出龙卷风了,他才不会傻到这个时候说出真相!那还不得把他给气死。 不过,他誓死不说的态度也没能坚持多久,韩战对他用了体罚! 自己一直压在心里不敢回忆、不敢想的事,整整伤心痛苦、愧疚懊悔了两年多的事,为了他甚至失了理智、远走国外独自舔|舐伤口…… 到头来,却发现那一幕悲剧都是假相,都是骗自己的! 叫他怎么能不愤怒?! 这个男人,这个混账透顶恶劣之极的男人! 如果不好好调|教调|教,自己以后在他面前还有地位吗? 韩战铁青着一张脸,随手扯住桌布一掀,也不管餐桌上的杯碟刀叉掉在地上摔得“噼里啪啦”直作响,就抱着张远山站起来压在桌子上,抬起他的屁股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拿起还完好无缺立在桌上的红酒瓶分开他的双腿,往他股沟里倒了些红酒,就提着酒瓶磨着缓缓往他身体里推进…… 那冰凉的瓶口一挨紧张远山敏感的rou|xue,他立刻就瞪大眼睛扶着韩战的肩膀使劲挣扎,同时连忙向他求饶示弱:“韩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拿这东西惩罚我,好冷的……” 韩战压着他扭动的身体,冷着眼神继续往里捅…… 伴随着撕裂的痛涨感,那冰凉的、长长的红酒瓶口进入了他炙热的身体里,痛得张远山眼泪都流了出来。韩战一边提着酒瓶在他下|体模拟交|合般抽|送,一边舔着他眼角的泪水寒着嗓子嘲讽: “不是勇敢的连洪水都敢跳么?这点疼你张远山还会放在眼里?” 张远山知道他在生气,而且看情形还不容易善了,连忙对他使上了美男苦情计。 “呜~,我好痛!”他伸手抱着韩战的脖子,流着眼泪蹙着眉呻|吟着跟他撒娇,“韩战,我喜欢你那根热的,这个太冰了,我好难受!” 韩战看了看他紧蹙的眉、颤抖着的眼睫毛,终于大发慈悲的撤出了冰凉的红酒瓶,提着自己的真枪上阵,压着他的双腿,奋勇的在他身体里面抽|插起来…… 酷刑终于结束,张远山松了一口气,脸上浸出一层汗。 他挺起腰深深的接纳了韩战的器官,任那根火热的铁棍在自己身体里蛮横冲撞,久未体会的痛楚快感让他爽得差点抓了狂。 他吊着韩战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呻|吟:“嗯~,舒服~,快点,啊~……,好痛~,轻点~……啊~叫你轻点~……嗷~,你想捅死我吗……嗷~” 他带着哭腔的呻|吟把韩战刺激和更加性奋,把他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死死扣着他的腰狠命的抽出和顶入…… 张远山的身体被他顶得一下一下的直往前耸动,磨得桌脚跟地面发出一些刺耳的“吱吖”声,不过,那响动马上就淹没在张远山声嘶力竭的叫|床声中…… 那天晚上,禁欲已久、心火难灭、生猛如虎的韩战把张远山cao得快晕了过去。 桌上干了一次,再把他弄到沙发上插了一次。最后,在张远山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又把他按在浴缸里做了一次。那时候,被|cao得失了魂的张远山已经叫不出来了…… 韩战闷不吭声的把张远山折腾了大半夜后,终于放过了他。帮他清理上药后拥着他休息的时候,才盯着他的眼睛低低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远山边喝水润淹喉边哑着嗓子,把山寨版防弹衣的事告诉了他。韩战立刻来了兴趣,一边把玩着他已经红肿充血的乳珠,一边把防弹衣的原理问了个清清楚楚。 张远山是一边忍着胸口上的痛疼酥麻的折磨,一边抖着嗓子解释的。 说着说着,他实在是心痒难挠,一口就咬在了韩战手臂上。韩战坏笑着在他已经软乎乎的家伙上一捏,张远山就乖乖的松了獠牙…… 说完后看着韩战满意欣喜的表情,张远山以为自己终于混过去的时候,韩战在他耳边凉悠悠的开了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你死心,不再发了疯似的到处搜捕我!”既然实在逃不掉,那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早迟都要挨这一刀,早死早超生。 “……你很讨厌我?” “那一段时间是真的很讨厌,因为你太滥情!我辛辛苦苦餐风露宿躲你大半年,而你却照样花天酒地,身边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让你找到了又怎么样,你又不能爱我长长久久!所以……”张远山笑了笑,盯着韩战手臂上的密集的挠痕慢慢说出了心里的话。刚才太舒服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挠上的。 “……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很介意这个。你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韩战闻言,表情就变得有些晦涩。那时候,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心里是极苦闷的。最后只好借着拼命换情人来麻痹自己…… 他不知道张远山是如此的讨厌他的这种作派,居然讨厌到要用‘死’来逃离自己。早知道的话,他根本不会这样做!只是,有钱也难买早知道,所以就有了他们后来的生离死别!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能控制住自己招蜂引蝶、四处滥情的本性吗?”张远山笑。 韩战眼里又涌上些怒意,扳过他的身子又压着一通好好的索取和亲吻。等张远山彻底成了一滩软泥躺在床上后,韩战从抽屉里拿出那枚用链子套着的铂金戒指,抓起他的手十分粗鲁的给他套在中指上,黑着脸威胁: “再敢取下来,我就把你……” “把我关起来?”张远山轻轻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瞅着韩战意味深长的笑。 “你太聪明了,打瘸我又舍不得。只能用根绳子拴着,时时刻刻带在身边!这种方法最保险。” “其实有更保险的办法!” “什么办法?” “好好爱我!拒绝外面的诱惑。”张远山拉过韩战那只戴戒指的手,和自己的并在一起,看着在两枚在灯光下反着银光的戒指,轻轻的在枕边人耳边诉说,“在我们那里,带上对戒的两个人,都将是对方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唯一的,你懂吗?” “……我还敢跟别人胡搞吗?你都拿小命来警告过我了!那种刻骨铭心、撕心裂肺的痛,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远山,答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