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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鸣,所以它能够倾听我的疑问,并为我解答。” 共鸣。 这种用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木离站在树前,用十分简洁的语言传达自己的意思:“请告诉我,方向。” 植物的思想通常十分简单,不会像人类一样弯弯绕绕,所以必须以最直接的语言表达,否则植物将无法理解。 木离的询问很快得到回答。 一片树叶从树枝缓缓飘落,落在他们脚下,叶片的尖端指向南方。 “看来是在南边。再想要具体的回答,我也问不出来了。” “没关系,接下来我会自己找。” “那我先走了。”木离脱下宽大的风衣,“你的衣服。” “先给你穿着吧,我走了。”白起转身离开的时候,不忘回头嘱咐一句,“赶紧回去。” 木离怔了怔,直到他在雨中的身影渐行渐远,才慢慢回过神。 回到家之后,木离开始发烧。 高烧的第二天,小鱼打通了急救电话,把木离送去了附近的医院。诊断的结果是,急性肺炎,需住院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小天使可以点下收藏哦,虎摸~ ☆、4.1 看到站在病房外一本正经地敲门的黑发男子,木离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落在他的头发上:“你把头发染回来了?” John怀里捧着白色的花束,笑着点头:“是啊。” “你不是很喜欢金发吗。” “可是你喜欢黑发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也不用特意照顾到她的喜好吧。 木离看着他手里的花束,“马蹄莲?” John将花束插入花瓶,“怎么,不喜欢?马蹄莲的花语是纯洁的爱,不觉得很适合我们之间的友情吗。”他转过脸,笑着说。 纯洁的爱啊……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个男人是她在美国留学期间的同学兼好友,当然也算不上特别好的朋友,只是常常一起吃饭写作业而已。毕业回国之后,她因为忙着找工作,一直没有和他联络。 没想到,John居然也一声不吭地回国了,并且还开了一间酒吧。 以上信息是她在John发来的短信里了解到的。 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生病住院的消息,擅自给她发了一条慰问短信,今天便带着慰问品过来了,行动力简直max……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木离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这是秘密。”John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放在她的膝上,“这是你之前在电话里要的东西。” 那是一本粉色封面的,尺寸比起普通的书要小巧一些,但格外精致。 “谢了,麻烦你特地去书店帮我买书。” “跟我客气什么。以前帮你找论文资料的时候,你可没说过谢字。” “那是以前了。” 木离一边说着,一边翻开粉色的封页。这是太宰治的短篇合集,是她入院之前想要买的书。而她在John来之前看的那本书,同样是太宰治的作品,名为,讲述的是叶藏殉情失败住进医院的故事。 同样是住进医院,木离觉得她这样的住院要寂寞得多。 “你是怎么生病的?” “淋雨了,吹风了,就生病了。” “淋雨?”John笑了,“你不会又没看天气预报吧?” “对对对,我没看天气预报。我在监控录像上看到你出现在案发现场之后就生病了,你不觉得自己是个灾星吗?” 那天她在监控上看到的金发男人就在眼前,她很想问问John那天到底为什么会在许墨的研究所外,但是想了想还是没问。 “什么灾星啊,我都把头发染黑了。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好了好了,不扯这些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说到这里,John嬉笑的语气仿佛带了一丝冷意,唇畔的微笑也宛如嘲讽,“不要再试图插手Queen的事。不管是你,还是你们警方的任何人。”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John耸肩,“该说的话我已经传达给你了,接下来你就好好养病吧。” 木离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皱眉道:“你真的加入那个组织了?” John笑着说道:“是啊,我现在是组织在中国的管理人。” 平静宛如玩笑般的口吻,却说着可怕的事实,“阿离,你以后再见到我的时候,或许就不能这么随意了。” 木离冷笑:“是么?那么你现在是我的敌人了?” “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不过在我看来只是立场不同而已。”John摆弄着瓶子里细嫩的马蹄莲花瓣,唇边挂着坏笑,“忘了告诉你,你的同事,孤身一人闯进了我们的实验基地,现在可能……” -- 时间追回至两天前的那个雨夜。 在白起找到夏悠然的位置之前,实验已经结束。 国贸大楼的地下三层,略显空荡的实验室内,许墨关闭了正在运行的仪器,转身看着怀抱布偶的少年,摇了摇头。 “失败了。” “是吗……是啊,失败也是正常的。那么,失败的原因呢?” “觉醒的根本是唤醒记忆,但是记忆被锁住了。仅仅通过催眠,无法引导出被封闭的记忆。” “除了催眠,还有别的方法吗?” “有。在实现中,而非催眠状态下,给与刺激。” 许墨与少年的对话到此为止了。少年忽然抬起手,制止了许墨。 “嘘——有人闯进来了。” 空荡的实验室中,还有一台观察楼道内情形的监视器。此时显示器上出现的男人,正是有着与少年酷似容颜的白起。 “哥哥来了,你带着Queen先离开。” 少年吩咐。 一直等在实验室外的李泽言此时推门而入,看着许墨和许墨怀中的女子,“跟我走,来这边。” 这是一条隐蔽的通道,黑暗中,只有头顶的微弱的白炽灯的灯光闪烁着。李泽言在此时开口了。 “过去的记忆,你想让她全部想起来吗?” “这是不得已的。” “呵,许墨,你根本不是真的爱她。” “那你呢?你爱她吗,李泽言?”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夏悠然在他们争执声中被吵醒,揉了揉眼睛,“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夏悠然来不及多想,已经坐上了李泽言的车。 “先送你回家。”低沉的嗓音缓缓道。 “好。”她没有拒绝的理由,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里的不安全部消除了。可是有一件事,她还是很在意。在许墨家看到的画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