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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冲了个澡,在腰间裹上浴巾就出来了。 晾衣服的时候阳台上赫然飘着一件t恤,是她今天借来穿的那件。 脑海里不自觉得想起她穿这衣服的样子,说不上来的骨感美。 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发梢还在滴水,□□着脚,双腿白皙修长,清纯又性感。 他坐在床边抽烟,窗户开着,热风不断涌进,盛夏燥热。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有一条未知的短信。 ‘到家了吗?’ 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谁。 估计手机号是顾蓉给的。 赵烈旭存下她的号码,回了两个字:‘到了。’ 杨清河发来一张照片,她躺在他床上,摆了个稀奇古怪的表情,附语是:‘今天我要睡你...的床了,晚安,谢谢。’ 赵烈旭目光流连在那行字上,随后和她道了晚安。 关闭短信页面前他又看了几眼那张照片。 小姑娘穿着丝绸制的吊带裙,有蕾丝花边,肩带滑在一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弓着背,双臂搁在腿上,深吸了口烟。 良久,轻笑了声。 第8章 第八章 他从未有过女人,但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自己动手的次数很少,一是他不重欲,二是工作繁忙。 也难得醒来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赵烈旭睁眼的时候天微微亮,五点多一点,空调冷气打着,他却浑身热得发烫。 做了个算不上春梦的梦。 梦里杨清河靠在他怀里在撒娇,一个劲儿的在说我要嫁给你,穿的是他的那件黑色t恤,白花花的腿晃动个不停。 他深吸一口气,眉头微皱。 三秒后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热腾腾的水蒸汽覆满整面镜子,镜子上的口红印依旧鲜丽。 ...... 一踏进警局办公室陈冀就朝他吹了个口哨,“昨晚的牛排好吃吗?” 昨晚一起的几个警员都笑嘻嘻的看着。 赵烈旭:“闲着没事干?” 陈冀递给他根烟,“外面抽一支?” 赵烈旭笑一声,“这烟你女朋友那的吧?” “诶,卧槽,你怎么知道?” “她从老家回来了?” “昨天吃火锅,突然就回来了。” 两人边聊边往二楼的吸烟室走。 陈冀深深吸了一口,他们都是老烟枪,难戒。 赵烈旭靠在墙上,他抽烟速度不快,特别是人比较静的时候。 陈冀说:“我打算今年过年结婚。” “她跟你好几年了吧?” “数十年了。” 十年。 不是一般人等得起的。 赵烈旭打趣道:“也得亏她耐得住。” 陈冀认真的点点头,“你这话没错。入警校到现在,要么那时候没钱要么现在没时间,她都跟着。” 有次中弹他做完手术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媳妇儿红肿的双眼。 她几乎一个晚上都在哭。 当时他就认定了她,到死就这个女人了。 陈冀想到她就忍不住笑,想到她就觉得开心。 笑完了他捅捅赵烈旭,“你昨晚咋搞的?” “什么怎么搞?” 陈冀:“都是兄弟,装什么?没啥关系你让人姑娘穿你衣服?” 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赵烈旭,在警校这人就有点洁癖,或者说比他们都爱干净。 记得有一回元旦,学校里搞活动,同宿舍的哥们组了个同校的联谊,吃完饭后大家回学校看活动,当时赵烈旭就站他边上。 那姑娘说:“我有点冷。” 赵烈旭:“那就快点回去吧。” 他当时觉得这人木头脑袋不解风情,回去拿这个事揶揄他,那姑娘明明是让他脱个衣服给她穿。 谁知赵烈旭笑了笑说:“我知道,可我脱了衣服给她穿不就代表愿意和她处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要姑娘真冷呢?” “那你脱给她,助人为乐。” “你他妈就不能助人为乐?” 赵烈旭:“有味儿。” “瞎说什么,人身上香喷喷的。” “香水味太重了。” 陈冀又把这事提了一遍,“怎么,这姑娘身上没香水味你就愿意了?” 赵烈旭想到那丫头就觉得好笑,“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东西。” “小孩子?我去,大兄弟,赵队长,您擦擦您眼睛行吗?那身段那面容,小孩子?” 身段?面容? 赵烈旭想了想,很瘦很清秀,也就这样了。 他吐了口烟,“我对她没那意思。” 陈冀左右都不信,“认识你那么多年,没见你对谁那么好过。” “也不是,这丫头和别人不一样。” “哟,怎么就不一样了?多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 赵烈旭:“早些年打过交道,挺让人心疼的一孩子。” 他剑眉蹙着,似不愿意多说。 陈冀:“你把人当孩子,人未必就把你当警察叔叔。” 赵烈旭捏着烟久久没抽,半截烟灰断落,喉咙里溢出一声笑,“她这人就这样,喜欢胡言乱语,有点皮。”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你真的没半点意思?” 赵烈旭一个‘没’字卡在喉咙口,他突然想到早上那个梦。 说实话,梦里的感觉十分美好。 是这三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感觉,他甚至无法去形容。 但不过是个梦而已。 陈冀笑着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的,难道你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赵烈旭也笑,“那等来了再说。” 要说结婚这事,三十岁,是应该成家的年龄。 找个能一起生活的人很简单,找个想一起生活的人很困难。 陈冀:“别等我孩子打酱油了你还是个光棍。” 赵烈旭掐灭烟,“不说这了,去趟中际大学吧。” ...... 学校临近开学,顾蓉有教师会议要开,杨清河正好要去宿舍,顾蓉便载她一起去。 顾蓉将她送到宿舍楼下,“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杨清河道了声谢。 杨清河订的是双人间的公寓,这学校去年新建了几幢宿舍里,公寓是全新的,他们是第一批入住的。 同寝的女生还未来,杨清河简单收拾完后拨了个电话。 按下这串数字的时候杨清河觉得有些熟悉。 电话很快接通,是非常知性的声音。 杨清河倚在窗边,楼底下梧桐树阔叶撑起半边天。 “您好,请问是张老师吗?我是杨清河。”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杨清河补充道:“我是sun。” 那头恍然大悟,“你说了文名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油画已经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