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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爱,总觉得很奇怪,和她的相性不符合。 高潮的余韵消解时,莘不危的药效显然没有退去,他把白千羽搂在怀里,手指在她的银色发丝间穿梭。 讯问时间,开始。 白千羽问道:“莘谷主,是想起了什么吗?” “现在想来,她接近我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我恢复古方中的最难解的情毒和一种能使人暂时失却灵力的药。”莘不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变得十分坦白。 “你知道她要这些用来干什么呢?” “不知道,我问过,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恐怕是用于她的人口贩卖吧。”白千羽冷冷地说道,“院子外的异种情花是怎么回事?” “那是研究烈性情毒的,也可以致幻、让人忘却烦恼……” “羊霜蕾和这些药有关吗?” “没有,之前我失去羽落太过痛苦,才问合欢宗买了这些花,多半是自己用。也研制了一些烈性的情毒,可从来没用过。合欢宗人对于普通的情毒有抗性,但是烈性情毒就……” 白千羽大致知道自己当初到底中了哪一招了,她沉默着,莘不危从幻觉中醒来,看清楚了躺在他怀里的是白千羽之后,心中大惊,连忙将她推开。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的样子落在白千羽的眼里活像个被人迷jian的黄花大闺女。 “谷主……明明是你自己磕了药突然抱住我,怎么能问我做了什么?”白千羽疑惑。 “是了,我吸了一些药粉有些神志不清了。”莘不危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你走吧。” “不走!”白千羽坐在床边,心想我今天就和你杠上了,“我睡都让你睡了,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你到底帮不帮我!” 莘不危有些涨红了脸:“你,这算什么道理?” “我就在这里等你下决定!”白千羽往里挪了挪,披了衣服躺在床上。 “你这个妖女不可理喻,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谷主,你错就错在,都没有确定外人有没有离开就妄图用药物制止内心的苦痛,现在你的把柄就落在我受伤,你必须帮我整死羊霜蕾。” 莘不危细细一想,每每自己爱上一个女人,就容易把许多秘密都告诉她,羊霜蕾确实不能留,只是他的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数不清道不明。对于和自己因为意外而有了肌肤之亲的白千羽,莘不危理智上觉得不该相信他,可是情感上由于漫长的孤寂、郁愤不得派遣又实在很想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而这个人是白千羽也未尝不可。 眼瞧着莘不危动摇了,白千羽决定乘胜追击,她起身搂住他:“其实说是帮忙,我不过是想借谷主的声望和地界一用而已,我保证不会损害谷主的名声,反而会让谷主得到好处。” 莘不危有些犹豫,但还是回抱了她:“你说说看?” “我想借谷中举办大型喜事之际,将羊霜蕾以及一干与魔域有交易的人,还有正气盟的几位有实权的前辈邀请过来,当众揭发他们之所为。”白千羽扬起头,笑语盈盈地望着莘不危,“谷主觉得怎么样呢?” “可是,药王谷并没有这样的喜事啊。”莘不危看到白千羽的笑总觉得难以唤回理智。 “怎么没有,谷主和我的道侣大典啊。”白千羽开心得提了出来。 莘不危呆住了。 好戏开幕(下) 白千羽算不上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她能赢完全是对手太弱。由莘不危出面邀请羊霜蕾,她必定不会来,白千羽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师尊康横。 对于宝贝徒弟的忽然出现,康横自然是喜出望外,见她脸上堆笑,便清楚她的来意不单纯,不过他早就做好了为她做任何事的准备,只要她别再几百年来都躲着自己。 康横吩咐小童,去沏茶拿白千羽最爱吃的点心,自己那一别几百年的徒弟修为已然追上了自己,骄傲之余,他心里更多的是不安。白千羽穿着缀满白色鸟羽的纱衣扑进康横的怀里:“师尊,好久不见。” 康横搂着她,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舒服一些,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她了,虽然他早已得知数百年前她因拔除魔气而青丝成雪,如今他的指缝间都是她银白的发丝还是让他心痛不已。 “师尊,我还没有原谅你呢。”白千羽的笑意依旧。 “是我的错……羽儿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康横看着她,她的双眼、挺翘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都与他记忆里的模样没有出入。 “你说的哦,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你到死都不会再看见我了。”白千羽的语气冷了下去。 “不会,我一定会为你做到。”康横坚定地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想请师尊帮我邀请羊霜蕾参加我和莘不危的道侣大典。”“什么?莘不危?我不同意!”康横反对道。 “听我说完。”白千羽的语调更冷了,“邀请到她之后,在整个大典的过程中我希望师尊盯着她,让她不要有逃跑的机会,待到时机一到,你领着她按照地图上的路线逃到此处。”白千羽从怀里掏出药王谷田畦阵法的图,上面用红线将路线与终点标了出来。 康横顺从地把地图收了起来,点了点头。 “若是事情顺利,我会给师尊奖励的。”白千羽亲了亲康横的脸颊,“先预支一部分。” “熊云空说的事,你大可以不必在意……”康横犹豫了片刻还是提了出来。 “师尊,你没办法保护我,我只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师尊不应当干涉得过多。”白千羽冷淡地指出,“好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布置,先走了。” 道侣大典前夜,白千羽跑了许多地方去确认前期准备工作,确保该参加的人一个不落,顺便感慨一下不论何时结婚仪式都是个累人的活儿。莘不危态度让白千羽有些摸不清,他很分裂,时而质疑白千羽的复仇行为,时而会对着她做出很亲密的举动表示自己会乖乖配合。国秋那里白千羽也去了几趟,进展得十分顺利。 就像前世每一次初回公演的前夜,在彩排结束后,她会留在舞台上很久,久到夜幕低垂,剧场管理员过来催她。 谷主的道侣大典自然是在宗门大殿前举行,整个广场上挂满了喜庆的红色灯笼,不少修仙界有名的人送来了礼物,白千羽的鼎炉们也有好一部分怀着酸楚的心情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白千羽和莘不危在宾客间穿梭,她很快就看到康横带着不情不愿的羊霜蕾出现了,并落座在不起眼的角落。况孟则带着麻拯坐到同正气盟几位地位煊赫者一起,况孟发现了白千羽的目光投向她,两人交换了一个好戏开场的眼神。 莘不危像是完全沉浸在了与白千羽结为道侣的喜悦中,笑吟吟地接受众人的道贺,即便有许多人认为莘不危娶个妖女实在没道理,可当着他的面也不敢表露出来。 宴会开席,莘不危举着酒杯说了好些话,把白千羽吹得天上有地上无,这个态度让白千羽一头雾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