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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闲?你不上班你不忙你公司?”我郁卒的道。 “昨天才忙完一个经济纠纷的案子。”他将车子开上路。 “……你今天怎么了?脾气那么大。”我说的是他打人的事,现在想想就觉得有些心悸,我已经好久没看过打人了,虽然被打的那个人不是我。 “没什么,就是心情有些不好。……苏时,我不是同性恋。”唐朝冷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视线放在前方,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 “呃?”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上个星期我找了个男人想试试,结果不行。” “……”不是吧?真去了。“不行就不行啊,你是直男当然对着男人不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就因为这事心情不好?”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安慰?看着他憋屈的脸色,我险些笑出声来。 “你觉得可能?” “有可能。”这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出了口,说完后我就觉得后悔。这不是再戳他霉头吗?果然,他虎着脸伸手就在我头上给了一暴栗,痛得我呲牙咧嘴的,反射性的想要回敬,结果车子在路上滑了个S型,吓得我白了脸。 他一手掐住我的手腕,道:“我说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你就认真对我又掐又咬又踢的?我好心提醒你,我在特种部队呆过一段时间,别人动手打我我会本能的回击,如果你不想受伤,最好不要在动我。” 特……特种部队?不是吧?我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唐朝单手控制着车子在车道上将车开正,我感觉捏住手腕的大手又加重了力道。 “妈的放手,你想把我的手给捏碎啊?”我痛得大叫,妈的,难道他真在特种部队呆过?不然正常人哪有这么大的力气? “知道痛了?这还是一般的。”他松开我的手,得意的冷哼了一声。 “姓唐的你就是一王八蛋。”他一松手我就连忙揉着被捏痛的手腕怒吼。 “骂我王八蛋的多了去。” “……”被人骂王八蛋还这德行?我想说他不要脸。 从他接我出来到现在,我就一直没歇息过,脑子里面一直在想事情。我深刻的认识到如果再跟他这样下去铁定没完没了,干脆闭嘴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他没有自讨没趣。 本来我还看着车窗外,但是不知怎么的我竟转过头盯着他看。 从侧面观察,他抿唇的样子漂亮又倔强。对了,我有没有说过姓唐的很漂亮?仔细回想,似乎在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这么评价过。在男人眼中,男人的漂亮和女人的漂亮是不一样的,女人的漂亮是五官很精致,而男人的漂亮五官当然不能差,但是其中混合了气质这种虚无,这是一种感觉。 而唐朝,用我多年接触男人的经历来说他的五官绝对算不上顶尖的,单说五官还比不上上辈子的我,他的眉形是男人不浓不淡的剑眉,眼睛有些细长,眉角有些向上,这种人往往很有心计。他的鼻梁是很端着的笔挺,嘴唇偏薄色泽有些偏淡,皮肤不是特别的好,似乎是长期在外奔波而造成的。 我的目光停在他右脸上的某个地方,那里有一道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伤痕,仔细看,还是能看出那道有细又长的伤痕,是从眉穿过眼皮直达眼眶下方大致两三厘米处。 “你盯着我什么?” 第十七章 “你这里是怎么弄的?”我用手指了指他的那道伤痕。 他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还能看出来啊?妈的,你看这么清楚干什么?”他抱怨。 “谁叫外面的光线强?光线太好能不让人看见吗?” “我又没说什么。我这是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弄的。” “你真在特种兵的部队训练过?” “废话。” “特种部队里边是什么样儿的?”是个男人都会对特种兵什么的好奇,我虽然是GAY,但同时也是一个男人,所以我也不例外。 “刺激。”他挑眉给了我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妈的老子自然特种部队里边很刺激——当然是从电影和里知道的。呃,也不知道第一滴血里的史泰龙算不算特种兵,因为他在里面的是一个越南战争时被血洗礼过才存活下来的老兵……啊,想远了。 “刺激?怎么个刺激法?”我顺着问。 唐朝对着我呲牙一笑,“刺激得能要人命!” “要人命?”我的心里一听到跟‘死亡’有关的字眼就忍不住狠颤了一下。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要再次确认。 “……吓到了?哈,骗你的,你胆儿怎么这么小?你是不是男人?”唐朝见我脸色有些不好,很不给面子的嘲讽。 我横他,“那你怎么不去当兵给国家做贡献打击犯罪分子?”我说的是去出使那种见不得人的任务,当然,这个我也是从电影里面看来的。 “有我这种人跑去当律师,那些平常人都不干惹的人我都敢惹,我这不是变相的给国家清理做贡献吗?”说起当律师是事,唐朝的声音陡然变冷了很多,估计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onlyyou take me取西经 onlyyou 能杀妖精鬼怪 onlyyou 能保护我 罗家英版本的Onlyyou突然响了起,吓得我一惊一乍的,这是老子的来电铃声! “哟,你人才啊苏三,居然用这个当铃声。”本来冷着脸的唐朝听见我的来电铃声也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就爆笑出声。 TAT!“要你管?我的名字叫苏时,叫什么苏三?”脑门上挂着一大滴汗,手在包里掏手机。 唔驶俾d蚌精蟹精dap我 只有你咁劲就是onlyyou onlyyou 莫怪师父暗沉 戴番个ku 莫怕死米发ti teng …… “苏时太拗口了,你之前你可是让我不要叫你三儿的,我没叫,我现在可是叫的苏三。”他挑衅性的瞟了我一眼。 铃声还在响跟催命似的,我打算暂时不理他,黑着脸在身上摸了个遍,才从右边裤袋里找到,(这睡衣就是口袋多 T T)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 “苏时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