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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好,如今她家只能装聋作哑,当做没有这个人罢了。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苏满满正在研制新的药剂,一种类似于吐真剂的药剂,就算效果没有人家那么牛掰,但是也总比没有强吧。 她以前也曾经研究过,可惜效果只是一般,如今却是是全身心的投入,效果肯定要强一些的。 而郑景逸那边也有了喜人的成果,居然让他们找到了一条漏网的大鱼。 那堆大夫其中有一个大夫居然没有死,只是弄了一具尸体转移了成王妃的视线,而他自己则隐于市井之中。 结果还是没有逃过麒麟卫的眼睛,终于将这条漏网之鱼给抓出来了。 郑景逸大喜过望,那群小娘们子们知道的还真是并不多,不然也不会被糊弄那么久了。 那帮子面具人也是知道的不开口,开口的知道的不多,如今这个大夫出现的时机真正好。 他为什么会诈死脱身?一定是感知到了危险或者是知道了什么,这才想出这么一招的,大家都觉得或许从这名大夫的身上会有突破性的进展。 那名大夫脸色灰败的被带进了麒麟卫之中,他混迹市井,怎么也得知道成王妃被抓的消息了。 他原本是准备搬家的,因为他为了活命已经搬了无数次家了,可是听了成王妃被抓的消息,他以为这些事情马上就要尘埃落定,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还是被无孔不入的麒麟卫逮到了。 早知道就搬家了,哪里还能出什么事儿啊? 等人进来一看,郑景逸没想到还是个挺年轻的大夫,也就三十多岁,还没有暮气沉沉,他马上跟苏满满画的其中一幅画像对上了,只是苏满满的画像明显比本人要老一些,害他一直以为这个人是四十多岁呢! “抓你的时候跑什么呀?听说你搬了十多次的家,够有本事的啊!”郑景逸才不会用什么怀柔政策的,又不是自己媳妇儿上,来就怼人,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那个叫梁远的大夫尴尬的扯扯嘴角,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这不是为了活命嘛……”要不然谁愿意总是搬家呢,又不是有毛病。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游牧民族的人呢,哪里有新鲜的野草就往哪里搬家。”这话一出就刺人,听在别人耳朵里自然是不太舒服。 梁远一声也不吭,这都把天聊死了,还怎么继续往下说呀,根本没有办法接好不好? 怼完了人,郑景逸终于切入了正题:“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傻的,怕是早就听说了城王妃被抓的消息吧,这事儿是我们麒麟卫在管,你能提供点什么消息啊?” “这个……” “别着急麻慌地说,想好了再说,这可不是你家,要是说错了话还有别的机会。我忙着呢,这说错了话你就在得先在我们卫所的大院里头呆两天,也尝尝我们麒麟卫的手段,别见外,就跟自己家一样啊!” 郑景逸板着个脸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差点把梁远拍到地上,他说的话叫人听了直冒虚汗,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就跟那活阎王似的,想要催别人命的那一种。 梁远这个人最怕的就是死了,不然也不能嗅觉那么灵敏,觉得不对头就逃跑了。如果真的是个笨蛋,哪里还有他后来的事儿啊?坟头都长草了。 “大人,我坦白,我交代,您可一定要给我个宽大处理,我最怕疼了呀!”梁远哭丧着脸说道,那一脸的赖皮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街头小混混呢! “成吧,看你的表现,表现好了,今天就能出去。表现不好,在这儿先呆上几天,别人想进也进不来呢,你小子有福气啊,呵呵!” 呵个大头鬼,梁远远耷拉着个眼角,撇着嘴说道:“我知道大人想听什么,我说就是了。”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快刀斩乱麻也别磨叽了。 一个表现不好,惹了这位阎王大人不开心,他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啊? “那就快说吧!”郑景逸眼睛一瞪,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一点儿也不痛快。 “这就说,这就说,我是一名大夫,但是其实医术也就一般,我自己也有自知之明,要不然现在还没有娶上媳妇儿呢。 我之前就是个铃医,到处走街串巷给人看病,卖个狗皮膏药啥的。 大概是五年之前吧,我想来京城碰碰机会,听说京城遍地是黄金,可是我来之了之后一个也没见着呀,本来我心灰意冷,心想离开算了,没想到成王妃有一个管事忽然找到了我,说是知道我会医术,想让我到他们庄子上帮忙,而且也不用给人诊病,只是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就是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样有自知之明,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没有遇到识得自己才华之人,可是这有懂我才华的人出现了,那人就是成王妃!” “我就跟那个管事进了成王妃的小庄子里头,成王妃本人我自然是见不着的,可是就冲着人家能够赏识自己的才华,也得给人家好好的干活不是?我就是冲着这个才留了下来的,并且之后接手了我的第一批来检查的小娘子。” “哦,当时那管事的说了,让我什么别的也不用干,也不用治病,只检查一下那些人身体好不好,是否有隐疾就行了。再就是每人取一滴指尖血,到时候倒入指定的容器之中,不得混淆。 这一切都很简单,而且薪水也不低,都是我能够做到的。我检查第一批的小娘子之后,好几个月也没有等到第二批的人……” “我这个人天生就比别人好奇心强一些,对人人性的揣摩也非常敏锐,很快我就发现了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个庄子处处透着诡异,我就想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大人,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 第六百一十六章 喜上眉梢 “我打听到,这个庄子上的佃户居然听另一个叫胡管事的吩咐,而当初接我来的那个管事极少露面,可他当时跟我说的是他是这个庄子上的管事,这件事情明显不对头啊!” “我心中存疑就上了心了,平时日里也没人管我啊,我就和胡管事搭上了线,两个人成了酒友。这个人酒品极差,喝了酒什么都往外说,他跟我说他过得很苦闷,表面上是人上人,十分风光,其实屁都不是,暗地里就是个傀儡。平日里他连口酒都混不上,要不是我时常请他,哪里能混得上酒喝。 从这里我就知道了为什么他酒后失态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人办他了,全是因为他平日里少喝酒的缘故,一喝酒的话就全漏了,庄子上奇怪的事他都倒了出来,我的心里头就警觉了起来,也开始处处留心那些不对头的地方。” “后来我想,什么人能把那些小娘子送到后山上啊?成王妃手上的产业不少了,送到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