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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嘶吼声中似乎还能听到对曾经的这些朋友们的呼唤,听上去异常的渗人让人心惊。 孟婷婷恐慌的挣扎起来,撕心裂肺的尖叫“不,不不!!!说好了,说好了我帮你袭击魏沢就帮我治疗的,你不能这样——救命!!!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丧尸化的孙子娇站在实验台边上,她被机器束缚的只有身体的一些部位能小幅度运动,她歪着头嗬嗬的低吼两声之后突然裂开嘴像是笑了一样,然后低头狠狠的咬住了孟婷婷的小腿。 袁征控制着机器拉开撕扯掉孟婷婷一块rou的孙子娇,然后举起手上的毒素一点也不留情的注射进了孟婷婷的小腿。 “孟小姐,我可没有说话不算数,现在不正是治疗的步骤吗?” 他这样说着,观察着实验的迹象,只见那惨绿色的毒素遇到迅速扩散的丧尸病毒之后并没有之前停止消退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不,不……怎么会这样?”袁征喃喃自语着从架子上摸来几瓶不知名的药剂,半分不留的一下子倒在了孟婷婷被伤到的小腿上,刺耳的腐蚀声响起,孟婷婷凄厉的惨叫起来,但是即刻又被灌了一嘴的药剂。 袁征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手段之下,这一遭让孟婷婷凄惨的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似的,泪水药剂以及唾液糊了一脸,丝毫看不出原本的脱俗的女神样貌。 看着举着针管朝自己走来的袁征,魏沢绝望的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算是彻底的完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最后的波折 研究院所发生的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呈现在封钥函他们的面前,透过电脑屏幕他们没有一丝阻碍的俯视着研究院的各个角落发生的那些不同的变故。 这其中的原因无疑有他,全是的功劳罢了,在一片天翻地覆的变故之中,谁会想到严密的去监控第三研究院的系统呢?这无疑是给了一个安全又方便的空子去钻。 然后的事情就方便许多了,比如说掌握所有的监控系统实时监控以防出现意外,比如说让陆雾通过这些监控可以远程cao纵程辉来给袁征制造一个最关键的动机,比如说悄悄利用魏沢他们的电脑终端将资料泄露出去,再比如说无形的弱化第三研究院让他的防御机制等级下降好让异能者方便攻入。 封钥函将袁征的疯魔看在眼里,看着最后被袁征当做破釜沉舟之后最后一张底牌的实验室里一片凄惨,才算是真真的感觉那些曾经过往真的如同一场梦境似的烟消云散了,身上就像是有无形的枷锁一下子破碎掉了一样,一瞬间轻松了不少。 “他们算是彻底的完了,哥哥。”葑斩廖从身后环住封钥函笑意盈盈的注视着屏幕,哪怕是看到他们沦为这样的下场葑斩廖也有种便宜他们了的感觉,一想到这些比现在更触目惊心的实验是曾经用在封钥函的身上的,葑斩廖就有种抑制不住想要亲手毁灭掉些什么的冲动。 封钥函感觉到自家弟弟隐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伸手拍了拍安抚了一下。 他知道袁征绝对是在做无用功,毕竟关于‘能够彻底治疗丧尸病毒’这种错误的观念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和桓亦一起给袁征布下的一个巨大的陷阱,而最后给袁征了真正确认丧尸病毒可以和毒素向抵消的这个最终动机,则是完全源于陆雾的控制。 毕竟被陆木改造之后的‘程辉’的控制权完完全全是源于陆雾,想要自己手下被cao控的这个家伙变化成什么样子,那完全是看陆雾自己的意思了。 而让袁征真正坚信那种错误的认知,就是之后他们自取灭亡的导.火.索。 他们创造给袁征的假象会让他反复的实验尝试,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越来越疯狂执着,而在他们的极限降临之前,魏沢和孟婷婷作为实验对象也绝对不会被袁征放过——至少是在袁征被变成彻头彻尾的丧尸之前,他们的苦难是不会结束的。 而毒素可以解除袁征身上的丧尸病毒这颗烟雾弹,最后也会变成一个让他疯狂的死循环,直到他真的被丧尸病毒侵蚀掉的那一天为止。 总之,属于封钥函曾经的那些仇人的故事,在他看来到目前为止已经仅仅只是别人将要接受苦难罢了,和他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他也可以真正的开始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崭新人生。 ——和他的朋友以及最亲近的、所爱的人一起,和曾经截然不同的人生。 “知道吗哥哥,廖家也倒台了。”葑斩廖抱着封钥函在他的耳边轻笑“这一次我可还什么也没有做,结果没想到他们也是少数唱反调和大多数高层意见不一的跳梁小丑之一,这次东窗事发直接被拘禁起来了来着。” 封钥函愣了一会儿之后,回头看向自家弟弟“事情全部都处理好了,之后你想要做什么?” “想要和哥哥一直在一起。” 葑斩廖将下巴枕在封钥函的肩膀上,毫不犹豫的这么说着。 “只要和哥哥在一起,” “就足够了。” 封钥函听着他带着笑意的愿望微微偏过头唤道“阿廖。” 然后在葑斩廖听到他的呼唤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侧开头吻了上去。 唇与唇相触的感觉很是美妙,葑斩廖眼神一暗……既然自家哥哥都那么主动了,他也没有退让的意义不是吗? 这样想着葑斩廖立刻反客为主,借着封钥函偏着头无法主动控力这点优势用力的制住封钥函的动作然后更是热烈的回吻回去。 “……唔嗯,恩……阿廖……” 自家弟弟每次和他做这种亲密的事情,无论他事先做过多少的心理准备到最后还是依旧没办法招架,封钥函被葑斩廖吻得一阵气短,两个人推搡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是在被猝不及防的直接推倒的时候封钥函才发现,身下柔软的触感似乎是属于他们房间里的那张大床。 ——虽然说刚才他们看监控的电脑也同在他们的房间里,但是让他毫无察觉的从电脑那里一路移到床榻这边还是很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哥哥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走神?嗯?” 封钥函再回神的时候已经是衣衫大敞,葑斩廖正微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阿廖……嗯,嘶——” 封钥函颤抖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上来自己目前的处境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被十分强势的撑开,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他。 “慢……嗯,慢点……额…阿廖……疼……” 葑斩廖俯下身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笑容